第26部分(第4/4 頁)

　曾經，那個驕傲的男人會跪在地上親吻他的腳。　鉑金的長髮滑落下來，遮住Lucius　的臉頰，卻遮不住他虛假的微笑。

Dark　Lord　煩躁地揮了揮手，原本清晰的畫面就像雲煙般散了。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拿　Draco　和　Lucius　比較。

幼時的　Lucius　是賽里木湖的白天鵝，是他心中的柔軟和溫度。　在　Dark　Lord　靈魂分裂，精神崩潰的時候，　Lucius　是他唯一理智。

但純白染上了灰，生為人父的　Lucius　有著圓滑的技巧，功利的頭腦。　他能屈能伸，心思縝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Draco　卻恰恰相反。　戰爭磨平了他的刁蠻任性，也讓他收起了頤指氣使的架勢。　面對入獄的父親，重病的母親，他站了起來，一個人撐起千瘡百孔的家族。

他沒有像浴火鳳凰那樣轟轟烈烈地重生，　而是在角落裡一次又一次地流血、成長。　他更像蛻皮的蛇，靠著反覆的痛苦來跨越瓶頸，獲取守護的力量。

以至於強大力量之下，隱藏著一個害怕受傷的靈魂。

在　Dark　Lord的示意下，　Narie　順著　Draco　的手臂蠕動，緩緩纏上Draco　的脖子。　Draco　躺在那裡，蒼白的肌膚滲透著脆弱。　但內在的倔強、堅強、隱忍、和捨己，卻是如此的迷人。

“你又讓我擔心了。”　Dark　Lord　對　Draco　說，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Draco　覺得自己應該被打動。　可身下的溫熱和粘稠又讓他不得不恨。　那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我早就說過。。。”　Draco　撐起身子，　“我已經不在乎了。你不用。。。”

“不在乎誰？　Potter？　Scorpius？還是我？”　Dark　Lord　伸手摟住　Draco　的肩。　“你不在乎的，始終就只有你自己。”

Draco　沒有否認。　他閉上眼睛，讓自己沉入寧靜。

“不回答就是承認了。”　Dark　Lord　吻著　Draco　的額角，臉頰，嘴唇，低聲說，　“這樣的你，讓人無法拒絕。”

“我是你的僕人。”　Draco　突然開口，　“你可以使用我的身體，這身體本是你所造的。　我之所以不在乎，也是因為我厭倦了這具不屬於我的身體，厭倦了這種毫無止境的生活。”

“我渴望死亡。　轟轟烈烈地也好，平平淡淡的也罷。”　Draco　抬起頭，　“看到　Scorpius後，我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既然有不同時空的存在，那麼死亡也許是新的起點而不是生命的終點。　我。。。想嘗試一下。”

“Tom，你還恐懼死亡嗎？　”　Draco　用魔杖指著對方，　“你願意和我一起死嗎？”

“我的小龍，”　Dark　Lord　的聲音低沉而暗啞。　他用手指夾住魔杖的尖端，輕輕地將其推開。　他舔了舔　Draco　的耳垂，用最溫柔的語氣告訴　Draco，　“我不會上當的。”

Draco　低著頭，　擺出一副很失望的架勢。　手上的魔杖依在，身體卻沒有了先前的緊繃。

“我已經戰勝了死亡。”　Dark　Lord　嘴角微微的弧度向上揚起，口裡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