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單薄的襯衣被抓住領口往兩邊一扯,細小的扣子就跳躍著脫離了絲線的束縛,帶著輕響飛濺開來。
省起自己的處境和身份,伸出的手慢慢垂落,緊閉雙眼的臉上現出了壓抑著什麼似的神情,無聲的忍耐讓他秀長的雙眉幾乎絞在了一起,襯著蒼白的頰和唇,尖利的下頦和細長的頸項,落在白哉眼裡,無疑是一具精緻又脆弱的玻璃藝術品。
白哉毫不收斂手下的力道,掌下白膩的柔膚下只有著薄薄的肌理,細巧的腰肢也還保留著曾令他愛不釋手的青澀線條,流水一般的柔韌而優美,這具身體,比其少年時期還要修長瘦弱,也因為主人的照顧不善而略嫌缺乏生氣,卻在這麼多年以後,依然擁有著輕易勾起自己慾望的魅力。
除下所有可厭的遮蔽物,白哉從容不迫地品嚐著身下青年的緊張和害怕,“怎麼?又不是第一次了,有這麼害怕嗎?”
一護扭過頭去,報以沉默。男人慢慢解開自己的衣物,覆上細瘦的赤裸身軀,將修長的雙腿屈起壓在胸前,要折斷一般的壓了上去,怒張的慾望抵住了正不安顫抖的乾澀入口。
一護驚恐地睜大了雙眼,瞳孔都因為恐懼而震顫起來,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接下來將面臨的恐怖,而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叫喊。
一分分一寸寸地緩緩刺入,強硬而寫滿了征服。像被利器剖開軀體一般,鋒利到極限的痛苦,一護尖利的齒狠狠地陷進了柔軟的唇瓣,嘴裡嚐到了鐵鏽的味道,他繃得死緊的軀體彈跳著弓成充滿張力的弧形,彎折得幾乎要斷裂的頸項上,小巧的喉結高頻率地上下跳動著。
空氣中充斥著血腥的味道,痛苦的火焰張狂地烈烈燃燒,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那鮮烈的火紅。
這並不像肉慾的交合,而是一場對於雙方的承諾的確認儀式。這個男人要用這種方式昭示他的決心和意志,並將這種意志強加於自己的靈魂之上,刻下永不能磨滅的深深烙印。
將粗大的慾望完全的沒進,殷殷的血絲滲出穴口,一護的痛苦並沒有換來對方的憐憫,男人藉著鮮血的潤滑助以野獸般的頻率抽插侵入,進出間帶出更多的血絲,沿著潔白的大腿蛛網般劃出豔紅的軌跡,那擺動的腰肢卻流露出獵豹般的優雅和勁健。
急促而深入的佔有讓一護無法再多想什麼,只能痛恨自己此刻的清醒。為什麼不暈過去呢?為什麼要如此清晰地體會那身體深處律動的熱度和形狀?為什麼要一絲不漏地感受到疼痛是如何從殘酷的戳刺中蔓生,如何沿著神經的細線傳遞到漲熱的大腦,讓充血的血管在這刺激下脈動著一波勝過一波的海嘯?
白哉,這樣,就能讓你感到快意嗎?
痛苦的身軀艱難地輾轉喘息著承受了加諸於其上的一切,真是可恨,為什麼這具身軀在這個時候依然顯不出半點的低賤和狼狽,反而透出一種受難般的聖潔呢?為什麼你的眼睛總是不願失去光彩,總是要給我看到曾經最為迷戀深愛的清冽呢?那宛若不染一物的清冽和高潔,曾騙走了我的真心後又殘酷地將它擊碎,現在,你又想故伎重施了嗎?可恨,可恨極了,所以我不會允許,一護!
凌厲的疼痛到了頂點,漸漸地變成了燒灼的麻痺,一護敏感地發現了男人佔有方式的改變。那四處遊走的手掌,那啃咬舔噬的唇齒,還有一次次貫穿的灼熱,都狡猾的將攻擊的物件換成了熟知的敏感地帶,挑逗又霸道地欲求更深層次的征服。
壓抑住難堪的聲音,一護無力地發現一絲絲抑制不住的快感從灼熱的交合處不斷升起,那細密卻柔韌的熱流甚至蓋過了疼痛,拼命的壓制著不去回應,心裡卻已絕望地明悟這只是徒勞,最瞭解這個身體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正在佔有自己的男人啊。
滿意地聽到一兩聲不經意溢位的呻吟,那裡面已並非盛載著純然的痛苦,而是夾雜了壓抑著的快意。白哉勾起了唇角,直接撫上漸漸開始甦醒的慾望,熟練地圈住愛撫,手中的精巧不由自主地漲熱起來,掌下的肌膚也漫上了緋櫻的春色,自己印在上面的極記號更是鮮豔欲滴,仿似純紅的聖女果,將情熱的軀體點綴得媚豔無倫。
吻上被一護自己虐待得傷痕累累的唇瓣,白哉強硬地撬開緊閉著抗拒的唇齒,吞下那顫然洩出的模糊而快意的呻吟,“很好聽的聲音,讓我再多聽一點吧。”
一護搖著頭,竭力想擺脫那越來越銷魂的甜蜜情潮,緊蹙的眉間寫滿不願沉溺卻無法壓制的崩潰,這樣無用的倔強其實也是一種別樣的魅惑,強力地衝擊著男人的感官。他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律動,被滲出的欲液浸染得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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