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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持續下去也是不錯……
「我會。直到你好起來為止,我會一直在這。」望著金子陵蒼白的臉,要他放下他去處理其它的事,他恐怕也放不下心。
「哼…那我…寧可一直這樣…。」
「現在不是胡說八道的時候了。」極微弱的聲音,讓四無君更是對金子陵近似夢話的任性言語感到有些無力。
「胡說也好…幻境…也好…就一直保持這樣吧……」
細微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金子陵閉上了雙眼,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昏了過去。
第六回。
天嶽的御醫很快地被絕燁請到了四無君的房中,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軍師大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是受了什么傷,於是急忙跟著絕燁來到了軍師大人的房間,豈知一踏進房中,就看到軍師大人房中不知何時多了個人,還躺在軍師的床上(喂喂,這話會讓人想歪的!),而他們的軍師大人,正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表情,看著床上的人……這這這…現在到底是什么情形?
「參見軍師……」唯唯諾諾地行了禮,又偷偷瞄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和表情十分反常(?)的四無君…這到底…該醫治的是誰?
「免了。你先看看此人吧 。」四無君淡淡掃了御醫一眼,示意他先診治昏迷中的金子陵。
過了一會兒--….
「如何?」
「此人應是之前在過於陰暗且通風不佳的地方待了一段時間,加上他的脈象顯示他似乎是重傷初愈,所以才會導致他現在這么虛弱……不過這種狀況還不算太棘手,只要不要讓他的情緒過於激動就行了。」御醫很有自信地說著。
「很好,若你能在七日內醫好此人,吾重重有賞。」
「是,屬下會一定盡全力在七日內醫好此人……」哈哈,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幸運啊……
「不過……」四無君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兀自竊喜的御醫,「若是你醫不好他,那天嶽的御醫就換人做。還有,不許對旁人多言關於此人之事。」四無君沉聲警告,御醫聽得冷汗直流。
「是…是…。屬下絕對不敢多言。」看軍師剛才盯著自己的表情,若是醫不好,別說御醫沒得做,就連命可能都不保啊……此人和軍師想必關係匪淺吧?雖然好奇,但他也不敢多問。
「嗯,把藥方開好,你就可以退下了。」
「屬下遵命…。」嗚嗚…收回前言,這次一個弄不好,可是會禍從天降啊……走出四無君房門的御醫,不禁開始為自己的仕途和生命默禱起來。
◇
服下了御醫所開的藥方之後,金子陵的氣色果然好轉了不少,並且在數個時辰之後,再次清醒過來。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邊傳來,讓金子陵起先警戒的心放鬆了不少。
「嗯。現在是什么時辰了?」他記得他和四無君談話到一半,就突然劇烈地咳了起來,之後就昏了過去…這真是一點也不像他!
從前有人找他較量武功時,他總是推說身子骨薄弱,禁不起打,可沒想到這些話竟有成真的一天……現在回想起來,他上次生病是什么時候?他自己也忘了。只是他有些訝異,在此時聽到四無君的聲音,他竟然會有種安心的感覺……也罷,反正世事總是難料,他又何妨暫時順著自己的感覺走?
「已經是二更天了。」伸手輕觸金子陵的前額……狀況不錯,沒有發燒。
「……我好象佔用了你的床?」
「無妨之事。反正我是坐在文案前睡著得多,床反倒可有可無。」如閒話家常一般的對話,四無君發現自己已經許久未曾用如此輕鬆的心情與人交談了。
「呵呵……」聞言,金子陵不禁輕笑出聲。
「笑什么?」雒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哪裡讓金子陵值得一笑的,但是看見金子陵漂亮的唇線微微上揚,四無君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嗎?有一次你到靜廬來找我,卻無巧不巧地在傍晚你要離開時下起了大雨……」說著這些話時,金子陵的眼眸顯得格外的明亮有神。
「記得。那時你還笑著說若我就這么迴天嶽,等到達天嶽時,我也成了藍色落湯雞了。」當時的金子陵笑得很是優雅,嘴上卻是說著挖苦他的話,那時的他聽了是對自己的交友不慎感到有點無力,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倒是真覺得有些好笑。
「是呀,然後我也很好心地收留了你一晚。」說著,金子陵轉頭望向四無君,「那天晚上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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