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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神經立刻就繃了起來。
“你不用擔心,綠間真太郎一直是早上7點看完晨間占卜才會出門,十年如一日現在你先吃完早飯再趕去時間上還是來得及的。”
黑子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飯,胡亂吞下了一個漢堡後就想直接往外衝,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了白鳥泉真。
“今天是同在東京的綠間君所以我趕得及,如果換成是在京都的赤司君神奈川的黃瀨君或是秋田的紫原君呢?
白鳥泉真沒有急於回答他的問題,她只是平靜地看著黑子,問他“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叫你去嗎?”
黑子愣住了,他當然猜得到白鳥泉真既然能派人跟著鈴木美紗手自然下不可能沒有人,那為什麼一定要叫毫無準備的他去呢?
“我當然可以叫別人去,只是別的人他們是隻顧完成任務的,也就是說類似綠間真太郎一樣的人即使受點傷他們也完全不會在乎,因為受了傷而不能參加籃球比賽什麼的他們更覺得是小事一樁。我知道他們都是你關心的人所以我還是儘量讓你來處理。而除非你實在是趕不上了我也只能叫別的人去處理了。”
黑子的心一下子變得沉甸甸地。
剛進高中那會兒,他確實想過以後如果奇蹟的大家身邊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應該怎麼處理,隨即安慰自己白鳥泉真手下也會有別的人,以前之所以都叫他來觀察處理是因為他們處在一個學校比較方便,現在不在一個學校了應該索性就叫別的人去辦了吧。
到時候他反而樂的輕鬆而且也未必會有什麼事啊,像初三那年千葉冰蝶的事後他在這方面就一直很輕鬆的。
他唯獨漏了一點:他會為奇蹟的大家受的一點傷憤怒、擔心、緊張,其他的人不會,一個陌生人受了點需要幾周或是幾個月才能恢復的傷又怎麼樣,日子不是照常過嘛。
“還有一點,如果是事態緊急地話我會先打電話給你,那個時候可能你在上課、訓練、比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沒有接電話或是不方便出來的話,我就會交給別人辦。”
上課暫且不說,練習和比賽時他的手機都是放在櫃子裡的!
難道每當練習或是訓練時他都要擔心奇蹟們有沒有碰上什麼不好的事嗎!
沉默,還是沉默。
“我還是先去救綠間君了,有事我們之後再討論吧。”黑子心慌意亂下自然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解決,先走一步是一步了。
好在在和綠間君的對話過程中,他突然有了個靈感。
在當晚和綠間君分別後他馬上給白鳥泉真打了個電話“喂,是白鳥桑嗎,對是我,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沒錯我想要的就是那個!我們出來再談吧。”
“給阿哲,你要的東西。”對於黑子想要的關於那些和奇蹟有關的女孩資料白鳥給的出乎意料的痛快。
“白鳥桑,這些資料都是可以隨便看的嗎?”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啊,這本來就是你工作可能會用到的資訊資料啊你要看的話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呀。”
“……你之前沒說過啊。”
“你也沒有問過我啊。”
“……我問了你才說嗎?”
“是啊。”
所以說多溝通才是解決問題的橋樑不是沒有道理的。黑子默默反省著。
他默默翻看著那些資料,值得高興地是:當初帝光的5個女孩,一個因父母出國工作也被帶到了國外,她當初本來死活不肯的是被父母強行給帶出國;一個是父母做生意失敗沒有選擇只能和父母一起回老家;再去掉今天解決掉的那個突然爆發變成危險人物的女孩這樣就剩下了2個了!
這兩個一個去了……
黑子看到這停住了,抬起頭很誠懇地看著白鳥泉真,指了指手中那頁女孩的照片,“白鳥桑,這個女孩都已經成為了跟蹤狂難道還不需要採取什麼措施嗎?!”
“阿哲,你還不瞭解這個社會。”白鳥泉真悠然地喝了口咖啡,“跟蹤狂什麼的太平常不過了。
舉個例子,如果把所有的跟蹤狂都關進監獄關個一年半載的,那監獄的數量早就不夠了!”
好吧,長見識了。不過為什麼你每次舉個例子都舉得那麼嚇人?
“再說了有些跟蹤狂不過是跟蹤跟蹤,順便收集些對方用過的垃圾啊什麼的,再過分的事他們其實是不敢做的。”
等他們哪天敢做了就來不及了!
算了,他也不想這世上到底有多少跟蹤狂,處理眼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