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說,錐生零殺死了純血種的緋櫻閒。為此,元老院還派人來處決我。
被玖蘭樞阻止了。
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就算緋櫻閒被殺死了,也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不能怪錐生什麼。
說的好像……呵,懶得辯解,玖蘭,替你背這個黑鍋,算是承了你的情,感謝你用自己的血換回了我的理智罷了。
純血種的怪物,沒有一個是好人。
玖蘭尤甚,玖蘭樞,則是個中翹楚。
協會發下任務函,派我去監視一個“穩健派”的吸血鬼宴會。不同於夜間部幼崽們的小打小鬧,那是真正的,猛獸的聚會,哪怕名義上有著親善和平的假面,本質上還是一樣的危險。
誰會怕他們。就算是這種聚會,我一個人也就夠了,那個在旁邊揉我腦袋的夜刈師傅,根本是來砸場子的吧?
“笨蛋徒弟,不要總臭著一張臉。”夜刈師傅說。
“師傅——你要揉到什麼時候啊?!把手從我頭上拿開!”真不想讓這些吸血鬼看笑話,對口相聲一樣的玩鬧還是換個時間地點比較好吧。
於是我毅然決然的和夜刈分頭行動,一人佔據一個角落。
“零。”有人叫我,是吸血鬼。
“支葵?”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雖說大型宴會上有獵人監視是規矩,可是吸血鬼和獵人搭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你一定要叫那麼生疏嗎?”霧藍色的眼睛看過來,支葵總是這個樣子,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迷惑表情,其實目光深處比誰都要清醒。他毫不見外的湊到我身邊,推過來一杯果汁。
“……千里哥。”看著那雙眼睛,我還是屈服了。
“身上的氣味,變了呢。零,注意一下,再不收斂的話——哪怕是現在,你站在這個會場就沒有任何的違和感,甚至……算了。”支葵吃掉一塊蛋糕,漫不經心的說,“零你還是比較喜歡獵人的身份吧?”
玖蘭的血,給我帶來了那麼大的變化麼,我自己都沒有發現。
“哦?調整好了?厲害。”支葵語氣平平的讚歎。
根本是不自覺的反應,好像天生就知道怎麼調整自己的氣息,轉眼間,自身的氛圍已經接近於一個普通人類,完全說不清為什麼。
“好孩子。”支葵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然後跑去和夜間部的同學呆在一起了。
你們一個個的揉我頭髮上癮是不是!
有鈴聲傳來,那是獨屬於緋櫻閒的聲音,四處張望尋找,卻什麼都沒發現。
是一縷,只有一縷,一縷肯定在這附近。
準備尋找,吸血鬼們卻發生了小小的騷動,全體停止了手頭所幹的事情,向一個方向行禮。玖蘭樞站在臺階之上,在這個會場,他是名符其實的君王。
跟我有什麼關係。
於是,在全體吸血鬼都彎身行禮的時候,全場只有我和夜刈師傅站著,特別的鶴立雞群。
然後我們看了一場好戲,有女兒的貴族都上趕著蜂擁上前,唯恐去晚了,尊貴的純血君王就會不認得自己。他們私下議論,說那是為數不多的純血種,應盡的義務。
嗤,良種麼?純血種的生育率低到一個不能再低的水平,倒是和貴族女人的私生子數目不少,而且,品種優良。被人這麼期待甚至上升到了義務的層面,真不知道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悲哀了。
對玖蘭樞和他的豔。福興致缺缺,更能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一閃而過的銀色頭髮,以及伴隨著的鈴聲——一縷!什麼監視任務都見鬼去吧,天大的任務也不能阻止我去找一縷。
一縷穿著黑色的禮服,半長的頭髮束起,緋櫻閒的鈴鐺緊扎其上。
他在為元老院工作,平靜的公式化的微笑著,和一條麻遠說話,並不想理我的樣子。被我叫住,也只是保持著臉上的假笑問我:親生母親被殺了,零有什麼感覺?
見鬼的親生母親!我倒是想問一縷你,父母都被殘忍殺害,你呆在殺人兇手的身邊盡心侍奉,你到底是什麼感覺。
人的心,到底就是一個複雜的東西罷了。
厚重的門在我面前重重關上,隔絕了外面的空氣,只能聞到會場裡糜爛芬芳的甜味兒,浮華的繁花,虛偽的假象,披著人皮的野獸。彷彿能扼住人的喉嚨,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心裡堵得難受,透不過氣,漸漸感到了這段時間已經熟悉了的眩暈和噁心,衝進衛生間,鎖好隔間的門,難受的要命,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真是夠了,媽媽,你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