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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山頂上跟須藤的情/事一遍一遍的在腦中回放,搞得拓海一個小時後還沒睡著,拓海抱著腦袋撞床板,心道太糟糕了,就在拓海快被‘飢渴’這個詞打擊到的時候,來了簡訊,顯示是須藤的
“我到家了,想你”,拓海的臉變得緋紅,拓海把頭埋在枕頭裡,輸了幾次‘我也想你’,拓海最終沒有發出去,關機,拓海埋著頭強迫自己睡覺。
拓海起床時文太已經醒了,正坐在被爐前捶腰,拓海頂著亂糟糟的頭髮,父子倆相視一笑,拓海撓了撓臉,有點彆扭的避開了目光,
“新年好呀”,文太差點被口水嗆到,眯著眼睛打量拓海,今年拓海意外的得到一個大紅包,在接紅包的時候,拓海疑惑道,
“我已經成年了”,
“不想要就還回來”,拓海趕緊把紅包收好,拓海燒了熱水,父子兩人就穿著睡衣坐在被爐前喝茶吃點心,因為沒有聽文太說過有什麼親戚,所以過年期間就變得成了偷懶的時間,拓海換了幾個姿勢最後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我們真的沒有親戚麼”文太撓了撓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拓海心道有內/幕,但面上並沒有迫近,而是勉強道,
“如果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就算了”,文太識破了拓海的小把戲的,但並沒有點破,
“其實有啦”,拓海立馬兩眼放光的盯著文太,
“怎麼一直沒有聽你說起過呀”,
“我幹嘛沒事要跟你說這些”,文太一臉不屑的樣子,拓海無言以對然後轉換話題,
“那怎麼沒有見你們相互拜訪呀”,
“因為住的比較遠,但是每年都會寄明信片”,文太撇了撇嘴,一副‘你到底有沒有關心家裡的事情’的樣子,拓海滿臉黑線,悶頭喝茶。
拓海拿出昨天買的板栗來剝,文太看拓海的剝的差不多了就偷幾顆,拓海每次都一臉淚流滿面的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文太把剝好的板栗填到自己嘴裡,文太面上一板正經,內心卻已經開始崩,在吶喊這傻小子終於開竅了,這麼賣乖,變可愛了。
拓海長相集合了文太和拓海母親的所有優點,所有拓海長相跟文太相似,卻比文太年輕時更加清秀,文太在拓海身上似乎還能看到點那個拋棄他們父子兩的女人的影子。
拓海見文太好像透過自己看到了別人,便小心翼翼的詢問,
“母親是什麼樣子的人”,問完見文太沒有理他,拓海趕緊擺了擺手,“不想說就算了”,
文太把拓海剝的板栗全部搶走,
“是個長相和性格都很好的人”,
“哈”,拓海不相信的反問,接收到文太的眼刀拓海趕緊投降,但心道若是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會嫁給你,但是想到文太平時一副臭屁的樣子,估計年輕的時候也是風雲人物,如果優秀的母親嫁給文太,那也算是一段童話般的結合了。
“家裡並沒有母親的遺像,所以母親並沒有去世啦”,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她當然沒有去世,只是”,拓海眼巴巴的望著文太,文太彆扭的撇開頭,“算了”,
拓海差點就撲過去了,內心吶喊,終於問到這個地步了,怎麼可以算了,一定不能算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還有一更麼~~~~麼~~~~真的還有麼~~~~~~
改錯字=口=
☆、24…短暫的平靜
24…短暫的平靜
那天拓海最終沒有問出母親的下落,不過拓海對完全沒有記憶的母親並沒有多大執念,文太不說,他雖然好奇的要死,但過了不久就忘記了這茬。
因為不住在一起不能每天見面,但是拓海跟須藤保持一週或者兩週約會一次的頻率,拓海的學校生活進入了最後階段,因為都沒有打算繼續讀書,所以拓海跟阿樹這個學期格外輕鬆。
在開學前啟介來找過拓海問他想的怎樣了,見拓海痴呆的樣子,啟介暴躁的撓了撓頭髮,他真想揍拓海一通,不過啟介也沒有逼迫拓海,他這次只是順路來看看拓海,交給拓海一袋子從札幌帶來的特產,好像篤定了拓海遲早會答應,風一樣的來又風一樣的走了,看著幹勁十足的啟介拓海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懈怠了。
週六結束上午的課程後拓海就奔出教室去跟須藤約會,在教室門口被同班的神田攔住,問他去不去聚會,最後一個學期大家的聚會變得頻繁,阿樹也撲到拓海身上,吵嚷著‘一起一起啦’,拓海被壓在牆上呼吸困難,神田也藉機湊了一腳。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