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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萬種風情。
又有幾名女子,手執各式絲竹樂器在旁奏樂,片刻,就聽一女子唱道:
“胭脂染就麗紅妝,半啟猶含茉莉芳。一種香甜誰識得,殷勤帳裡付情郎!”
旁邊,數女齊聲相和唱:“殷勤帳裡付情郎!”
那女子眼波流轉,又唱《春/宵詠》: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籲瘦相如。 ”
瑤光自打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沒見識過這個世界的‘娛樂場所’,武當派眾師兄弟一個個正直的不能再正直了,要是知道他跑到這種地方來,別人不說,估計師父就能打死自己。
如今,第一次開眼界居然是被範遙捉了來,瑤光一時間心中有些好笑。
只不過,範遙要是想看自己舉止失措那可就錯了,就算他是第一次上這種地方,但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瑤光在現代雖然很少涉足娛樂場所,但也曾和三五好友去過酒吧一類的地方,而且無論是網路還是電視媒體,那破廉恥的東西簡直多不勝數,古代這種含蓄到極點的挑逗,實在是不夠看。
更何況,說來好笑,他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難道還能吃虧不成?大不了來個一夜/春/宵,還是有人替自己出錢付渡夜資的,真是搞不明白,這些個古代人怎麼如此多的顧忌。
他覺得範遙實在天真,便不由得升起調笑的念頭。
於是,在苦頭陀一雙利眼之下,瑤光利落的低頭喝了女子捧過來的酒,拍手笑道:“唱得好,唱得好,大師還不好好賞賜一下!”
範遙實在沒想到,他自己就夠離經叛道的了,偏偏遇見一個比他還不講究的少年,第一次來了這種場合,竟然毫無拘束的樣子。
聽他說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礙於自己在外一貫裝啞巴,也不開口說話,只掏出一錠銀子,隨手扔了過去,瑤光一把接過,轉手就塞在了女子胸前裡衣處,還順手捏了一下,換來女子一聲嬌嗔。
如此嫻熟無師自通的調/情技巧,讓明教光明右使範遙在旁邊看的幾乎目瞪口呆。
卻說那日範遙捉了瑤光,本來打算前往武當山,與俞岱巖挑戰,可後來發現,這小騙子居然連一句‘你若打敗了我師父,我就拜你為師’的話都不說,可見,他這又是想哄自己,讓自己把他帶回武當,只怕轉頭還要鼓動武當的人反過來收拾自己,他上一次當也就夠了,難不成還上第二次當,於是,故意挑了和武當相反的方向行去。
這一路上,瑤光多番想辦法想要逃掉,均被他抓住,來回鬥智鬥勇,範遙心中那股子好勝心全被他挑動了起來,一心就想讓他心甘情願的折服自己。
起初,他好語相勸,瑤光只是裝瘋賣傻,一個看不住就開始逃跑,於是,逃一次,他就抓回來揍一次。
瑤光也有意思,被打的時候一聲不吭,既不還口也不還手,神色淡然……等到範遙不打了,他就問一聲:“打完了嗎?”範遙要是點頭,他就拍拍手,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起來,神色平靜的很,等到有了機會,下次接著逃。
如此十來次之後,範遙怕打壞了他,還得控制力道,最後簡直被氣樂了。
加上瑤光完全不同於那些名門正派,範遙怎麼開口嘲諷他,也完全充耳不聞,該幹啥還幹啥。
範遙還從來沒見過這麼難對付的人,這小騙子簡直軟硬不吃,還臉皮極厚,實在讓人頭疼。
他因為上次死的那個蒙古小貴族的事情,暫時被汝陽王府邊緣化了,這次借辦一件小事的機會,出來走動,但也不能這麼一直在外面遊蕩。
於是,心中有些不耐起來。
後來,一日,瑤光思念自家師父,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那一夜春/宵之事,清早醒來,難免弄溼了衣物,剛巧就被範遙抓了正著,被其嘲笑了好久。
那邊瑤光羞的耳朵尖通紅,這邊範遙轉念一想,這小騙子軟硬不吃,但畢竟是少年人,少年人血氣方剛,正是容易被誘惑的時候,他於是便拎著瑤光跑到了這家偎紅樓,只等他把持不住,便好好說一番自己門下規矩自由,比之武當強上百倍。
本來以為會看到小騙子面紅耳赤的窘迫樣子,誰知道卻看到了小騙子笑逐顏開,如魚得水,揮灑自如,與那幾名女子有問有答,眉眼滿含春意,竟是一派‘騎馬依斜橋,滿樓紅袖招’的浪蕩公子哥模樣。
這真的是名門正派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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