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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小吃苦受罪長大的,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下了床給君祐請安,“小人見過王爺,今兒是小人無禮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君祐也不叫起,卻是單手抬起琪官的下巴,彎下腰笑著呵氣,“你也知道冒犯了本王呀,你說這罪,你該如何賠啊。”
琪官垂下眼簾,心中百轉千回,知道逃不過這一劫,便小心翼翼的展開笑臉,柔聲道,“小人,任憑王爺處置。”
明明只是一個眨眼,卻是嫵媚溫柔,襯得那張豔麗的臉蛋更加出彩,讓君祐有些微微的晃神。他竟不知道,這小傢伙的眼神如此勾人。既然人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他不吃了也對不起他不是,因此把人拉起來,看了他身上的衣服卻又想出了一個主意,笑道,“你先在這別動,爺去拿件東西。”
琪官還道他是要去拿桂花油之類的東西,卻見他走到一旁的衣櫃,從裡頭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衣裳,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卻是君祐早就準備的,上等的杭州絲綢所織,說是衣裳卻沒什麼遮蔽的效果,穿上後跟沒穿一個樣兒,只是前頭繡了一枝芙蓉花,從下襬一直到領口,隱隱約約能遮住要緊的地方。這玩意兒青樓裡頭倒是有不少,君祁上回見了有趣就讓人準備了幾件,料子自然比那些人用的好,可惜一次都沒試過,真好琪官的身段不錯,面板也白,正好派上了用場。
卻說琪官也猜到了君祐的用意,滿臉通紅的愣在那裡,鼻尖都緊張的沁出了汗珠。別人家的臺柱子唱到他這個份上,多多少少也出過堂會,身子早就是不乾淨的了。可他卻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只記著當日被教導著要守身,忠順王最不喜歡被人碰過的玩意兒,因此他到現在也只從春宮圖上只道男子之間如何交合,卻從未試過。如今不僅要做,還要穿那樣讓人羞恥的衣服,琪官哪裡還受得了。
見琪官這樣害羞的模樣,君祐心情大好,大手用力一扯,早先就已經被扯得搖搖欲墜的盤口就開了,單薄的夏衣即刻被脫得精光,只剩一條褻褲。君祐卻不再動手,陰笑道,“怎麼,剩下的還要爺動手?”
琪官這才回神,這位爺可還在氣頭上呢,不敢也不能得罪,即刻脫了褲子,光溜溜的站在那裡,任憑君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君祐把衣服朝他臉上一扔,厲聲道,“給爺換上!”
琪官被他這一喝嚇得顫抖了一陣,這才哆嗦著從地上撿起那間幾乎透明的衣裳,勉強套在身上。這衣服明顯是女子穿的,好在他如今才十六的年紀,骨架又小,這才能穿上。
君祐見他穿上這一身,胸前兩點櫻紅若隱若現,右邊正好隱在芙蓉花瓣之間,剛才就已經有些抬頭的傢伙更加囂張,薄薄的夏衣完全無法掩飾它的氣勢洶洶。只是琪官因害怕而帶來的顫抖極大的刺激了君祐,一狠心就又把人摜在床上,隨意幾下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累贅,壓倒在琪官身上。
隔著柔滑的絲綢,君祐的指甲輕輕的劃過琪官身上每一寸面板,尤其是在兩點突起,狠狠地一壓,讓琪官不可遏制的痛吟出聲。君祐從來不像有些達官貴人那樣有這些怪癖,非要把人弄疼弄哭才覺得痛快,可今天卻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負他,不想看到這面板有一寸完整。重重的啃咬,而非親吻,讓琪官周身顫慄,可憐的小傢伙更是軟軟的趴在那裡,絲毫沒有反應。君祐突然就有了些挫敗,他雖然不在乎別人快不快活,可琪官連裝個樣子都不會,倒顯得他手法不行。因此也不再啃噬,轉為輕柔的吮吸,大手也由上到下不斷撫摸,甚至還勉為其難頭一回替別人用手動作起來。
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琪官有一瞬間的淪陷,不過很快清醒過來,他不知道一會兒還會有什麼更加痛苦的事等著他,可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親吻和揉搓讓他很不適應,那裡傳來的陌生反應更讓他害怕,尤其還被別人掌握在手中。下意識的扭動讓原本就沒有係扣的衣裳很快散亂開,半掛在身上,若不是躺著恐怕早就掉下去了。
君祐卻被他這樣勾出了更大的火,也不再流連於細膩的肌膚,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向後面。緊緻、乾澀,這地方絕對沒人碰過,君祐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底湧起了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欣喜和滿足,卻還記得若是貿然進入怕是兩個人都要受傷。好在這裡東西齊全,長臂一伸就從床頭櫃子的抽屜裡拿了什麼東西出來,隨意開啟就摳了一大塊下來,往琪官後面送去。
清涼的觸感讓琪官不自覺的緊縮,緊閉的嘴巴瀉出一絲甜膩的呻吟,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淡淡的花香瀰漫開來,君祐低下頭把這甜膩的聲音吞進肚裡,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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