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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門行過禮,左右而立,恭敬的等候皇上下令。豈知君祁斟酌一番,卻說道,“水鈞啊,才剛你家溶小子來過了,求了朕一樁事。”
這是怎麼個意思?水鈞和林如海心裡都在打鼓。一個想的是自家兒子能有什麼事來求皇上,這會兒又把他叫來恐怕是哪裡得罪了皇上;另一個想的卻是,聽起來是北王府的事,怎麼還帶上他了,難道其中有什麼關聯?
水鈞拱手問道,“犬子莽撞,還望皇上恕罪。”
君祁笑道,“什麼莽不莽撞的,你這個做父親的不關心兒子才是真的。你可知溶小子是為的什麼事而來?朕也不同你賣關子了,他可是來求朕賜婚的。”
水林二人心裡都咯噔一下,等著君祁繼續說話。果然君祁也不想浪費時間,可是還有許多大事等著他處理呢,便痛快說道,“溶小子說了,想要求娶他恩師家的千金,願意等林姑娘及笄之後迎她進門,又怕你和王妃太心急,逼著他成親,因此就想了個主意,讓朕來給他賜婚。只是婚姻大事,自然要聽從父母之命,朕也不能仗著皇帝的身份亂點鴛鴦譜,就想叫你們來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知道了真相的兩位父親幾乎沒當場暈過去,都是被氣的!林如海雖然對水溶這個學生很滿意,可如今聽到他居然對自家女兒“心懷不軌”,還堂而皇之的求皇上賜婚,實在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了。他的玉兒才十二歲,又是幼年喪母,他雖然有心替她找個好人家,卻也想著要多留幾年,哪裡肯輕易被人娶走。
水鈞也來不及埋怨兒子,立馬跪下請罪,“逆子無狀,竟拿這等小事煩擾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君祁道,“朕向來把溶兒當做親侄子,他的婚事怎麼可以說是小事。這事兒朕先告訴你們了,可被回家找孩子的麻煩。要說溶兒原本就是林愛卿的學生,若真成了也算是一件美事。不過朕也不好獨斷專行,你們回家慢慢商量吧,此係終身大事,也不必急在一時。”
二人才想說點什麼,君祁便又道,“今兒找你們兩來也不獨獨為了孩子的婚事,過幾日王子騰的案子也該審一審了,總這麼關著也不是個事兒。朕想著大理寺恐怕也不好插手太多,你們說說誰能任此案的主審。”
林如海心裡正不痛快,聽君祁的話分明就是看好這門婚事,也不管旁邊還站著水鈞,冷笑著開口道,“皇上乾坤獨斷,讓誰做主審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就是想要御駕親審也不是不行,全憑皇上定奪。”
此話一出,水鈞瞬間變了臉色,心中感嘆,恐怕這世上敢這麼同皇上說話的,除了太上皇也就林如海了。只是自己倒黴,皇上這樣被落了面子,還被他撞上,恐怕得吃些苦頭咯。
君祁一時也有些下不來臺,若是隻有他們兩個倒也罷了,這水鈞還在一旁呢,如海這樣使性子置他這個皇帝於何地?因不悅道,“林愛卿放肆!”
林如海原本有些後悔,誰知君祁又來了這麼一下,雖然多半是說給水鈞聽的,但是林如海在氣頭上哪裡想得到這麼多,便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一臉倨傲。
氣氛一時僵住了,水鈞暗暗後悔,又在心裡把水溶罵了個體無完膚,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教訓這小子。若不是這小子搞出什麼勞什子賜婚,怎麼會有這些事兒。
君祁清了清嗓子,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便對水鈞說道,“北靜王先回去吧。”
水鈞巴不得能走,都不敢多看一眼,即刻告退出去,一直到身後的門又合上才長舒了一口氣。
君祁嘆了口氣,走到林如海跟前,“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林如海憋著一口氣就是不開口,心想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好好的提什麼婚事。儘管嫁妝早就在準備了,最近也在打點這些,可突然這麼一提,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上輩子把玉兒就那麼丟給了賈家,也不知道她在賈家過的如何,最後嫁給了什麼樣的人,如今每每想起便覺得有愧。雖然明白女兒總有出門的一天,可總歸想多留幾年,就當是補償前世的虧欠。
君祁哪裡知道這些,只覺得大約是他對水溶不滿意,便道,“你是不是在想溶兒和玉兒的事?其實,溶兒是個好孩子,你教出來的學生你還不清楚嗎,人品學識都是好的,家世就更不用說了。他既然對玉兒有意,想必將來對玉兒也是好的,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林如海瞥了他一眼,“哼,溶兒自然是個好的,可你可不看看他多大了。玉兒還小,我還打算留個四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