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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的掌門雖然頗有微詞,但是看著留在屍體上的罪證,他們也沒辦法指責御門什麼。
不管江湖上如何腥風血雨,胡纖住在巽武翱的院落中,每日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晚上再偷偷修練,倒也讓他的傷勢好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失去的妖力卻沒有這麼快回復,就算他加緊腳步修練,也只回復到平常的三四分,胡纖非常鬱悶,怎麼感覺力不從心呢?
明明原本吸收足夠的精華,轉化成妖力時卻少了許多,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只能按耐下心焦,儘量抓緊時間和機會修練。
這一日,巽武翱早早的就離開了房間,胡纖不知道這個人類最近在忙什麼,總是三更半夜才回房,一大早天還未亮就又離開了。
不過這樣才好,省得他在旁邊妨礙了自己修練的速度,胡纖吐了口氣,閉上眼又開始每日的修練。
***
巽武翱坐在書房看著手中的密函,臉上面無表情失去了原本和煦的笑容。眼神凌厲的瞪著密函內容,彷彿想透過這些字看進那個人眼裡。
他想問問,為什麼可以為了一個死物,就背叛了從小到大的師門?還可以為了一個死物,勾結邪教中人將整個師門屠殺殆盡?
巽武翱是個孤兒,從小被師父撿上山撫養,另外四個師弟也和他一樣,都是師父在外撿回來的孤兒或棄嬰。
師兄弟五個感情很好,從小一起長大,就像真正的親兄弟一樣,巽武翱身為大師兄,總是對其他四個師弟諸多照拂。
出事的那一年,五個師兄弟中,巽武翱與其他兩個比較年長的師弟已經下山歷練,開始幫著師父外出辦事。
剩下來的四師弟與小師弟因為年紀尚輕,所以仍然留在山上,巽武翱還記得,那時候小師弟整天吵著要和他們一起下山。
那時候的小師弟天資聰穎,對占卜極有天份,所以獨自被師父收為占卜術的傳人,師父占卜術從不外傳,小師弟是唯一一個拜入占卜門下的徒弟。
猶記當初他們要出任務時,小師弟面帶憂色的阻止,可是因為小師弟當時占卜還未到家,大家並未將他的話聽入心裡。
巽武翱記得那日是個陰雨天,小師弟擲著一把傘立在門派門口,默默的目送他們下山,面上神色不顯,眼中卻略含哀慼。
巽武翱痛苦的摀著臉,誰能想到那竟是他最後一次看到小師弟站立────
巽武翱閉上雙眼,他永遠忘不了那一日的景象,那一日他風塵僕僕的趕回去,因為任務有突發狀況,耽擱了他的行程,讓他差一點趕不上師父的壽宴。
但是回到師門迎接他的竟是漫天大火,一片的紅,滿地的屍體與血跡,昔日裡一起笑鬧的師兄弟們,就這樣靜靜躺在那裡,再也不能說、不能笑。
他和隨後趕到的另外兩個師弟把火滅了,才發現整個門派的人都被屠殺殆盡,他們三人悲痛的將屍體入殮,跪倒在師父靈前,為什麼一夕之間他們的家就沒了?
唯一令三人感到些許安慰的是,他們並沒有在屍體中發現四師弟與小師弟,想必兩人已經逃出生天,因此在祭拜完師父和門裡眾人之後,三人趕下山尋找四師弟與小師弟。
尋找了幾日,終於在山腳下附近的一個小村莊發現線索,三人馬不停蹄的隨著線索走,找到的卻是已經瞎了眼的四師弟與斷了腳的小師弟。
看著眼前狼狽不已的兩人,巽武翱深深自責著,為什麼當日不聽小師弟的勸?為什麼會認為小師弟的占卜不到家?
如果這是不信占卜的懲罰,為什麼懲罰不落在他身上,而要落在師弟們身上?三人哽咽不已,隨後從師弟口中得知事情真相。
原來竟是師叔勾結邪教背叛師門,為的竟是師門後山禁地的鎮山之寶。為了得到鎮山之寶,師叔在師父宴席的酒菜中下毒,然後邪教弟子一擁而入,將整個門派的人殺了個乾淨。
四師弟與小師弟因為練武忘了時辰,反倒沒有中毒,可是兩人抵擋不了眾多的邪教弟子,勉強逃脫追捕,卻是一人眼睛中毒,一人腿腳受傷。
接下來五個人東躲西藏的逃避邪教的追捕,巽武翱雖然想盡辦法要醫治兩個師弟,但是因為傷勢過重,而且延誤了治療時機,竟是一個就此眼盲,一個就此雙腿均廢。
三個師兄都深深自責著,看著年紀最小的兩個師弟,風華正茂的兩人,一個卻從此活在黑暗中,一個再也無法離開輪椅。
巽武翱暗暗發誓,他必定將師叔斬於師父靈前,以慰全師門的在天之靈,也要將邪教剷除,報師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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