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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這鬥戰臺並不是擂臺,而是一條小巷。三天之後若能走出來,便能免去一個月的紅色芥山。包括客棧消費和每月應該供奉給城主的血色芥山。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鬥臺
四人一行問清方向,大無畏的走向街頭,身邊後還有不少切切私語的修士:“他們真的想去那裡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可不是嗎?不聽勸告的人這回可不是吃點苦頭而是要丟性命的。”身後又是一附和聲。在別人看來他們這是不知死活。只是不知囊中羞澀的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以。更何況修仙哪能沒有危險?古今不知多少天子驕子或壽命耗盡,或死以非命。真正能得道成仙的僅僅那數十人。天賦越強的修士就越有可能被人扼殺在搖籃中。
司顧想起那些更高的層次,更是堅定不移。自己一定會平安出來的!若是出來了自己的事情也能給他們提一點。想起四人相處這麼久,司顧心裡暗道。
在這座城中司顧不敢讓餘諾太過顯眼,即便這城中有不少他族修士。但他擔心有人看破餘諾的身份。自己現在可沒有能力與但能修士抗爭。一旦餘諾了落入他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想起餘諾手中的戒指,司顧決定回來後要拿過來留做自己用。
一扇石門,到處都是斑斑血跡,上面還立著一塊大牌,上書《戰鬥臺》。筆跡龍給鳳舞,隱含著一股劍意。司顧連忙移開目光。看著門口的淡淡的血跡。這並不是真正的血,而是清洗以後留下來的印記。這要多少的血才能染成這樣子?要多少年才有這樣的印記。這是不是和極光峰的地方?司顧迷惑了。
高高的建築,到處能見到人來人往的修士。不僅如此,還有不少叛賣丹藥的或法器的修士。一眼看下去像是一條普通的小巷。然而那些身帶血氣的修士卻不容忽視。
殺的人多了,身上的血氣是很難遮住的。特別是像這種帶煞的血氣,
別的修士有壓抑作用。
司顧多看了兩眼,便把目光收回。打量著周圍環境,到處都是房屋,就像平常的居住小巷。只是那時不時能看見的血跡,昭示著此處的危險。四人踏進小巷,細細的觀賞者周邊有趣建築。你看那不知是什麼地方的牆壁,划著一個捆綁著的女人,臉高高的抬起,下半身跪在地上。就連臉上的細微表情都描繪的淋漓盡致。微張的小嘴彷彿在無聲吶喊。秀麗的髮絲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妖媚而詭異。四周還有不少花瓣漂浮在空中,不同的顏色勾勒出這幅畫面。
四人駐足在這裡,周邊有不少人經過,看也沒看一眼他們。這讓聽說此處混亂殘暴的四人有些不解。先生,要來一杯血色芥山嗎?甜美的聲音在四人身邊響起,一名女子緩緩而來,穿著一聲奇怪的服裝。四人防備的看著她,她不急不慢,速度卻非常快,轉眼之間就來到四人眼前。東方啟皺皺眉頭,客氣道:“姑娘,不用了謝謝!”
那名女子調皮的眨眨眼:“真的不用嗎?這可是免費的!”東方啟再次搖搖頭,那女子不再糾纏,輕輕地笑了笑:“祝你們好運!”不等四人再說話 ,消失在四人的視線中。司顧感覺不對勁,最不對勁的地方是這裡太尋常了,尋常的不敢讓人相信。司顧沉吟片刻,忽然靈機一動,對著其他三人道:“這地方太正常了,你們覺得我們會不會陷入陣法了?”聽到他這樣說,三人防備了起來,再次觀察周圍。
石室內,一名渾身沾滿血跡的男子笑著對身邊的另一名男子道:“這次怎麼快就被看出來了,看來你的陣法很快就會被破了!”那名男子睜開閉著的眼睛,道:“他們想出來?還早著呢!”
四人腳步並未停下,又走了三四個小時四人紛紛停下腳步,確實有問題!依然是那熟悉的小巷,牆上的壁畫也沒有絲毫改變,佇立在此處,鍾宏信掏出了一樣圓盤一樣的東西。把它放在地面上,只見指標飛快的轉動著,最後來回擺動。沒有停靠站在任何一個位置。
又看了一眼,鍾宏信收回東西,沉聲道:“這確實是在陣法中,大家休息一下吧。”四人依言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鍾宏信從牆壁開始觀察。對他與眾不同的方法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陣眼是破陣的人最常找的地方,而鍾宏信總是從細微之處找到破綻,這種非主流的破陣方式讓人有一種新穎的感覺。看見那幾個人那麼悠閒的坐在一間小店上,還有一個的四處搞破壞的瘋子,石室的人啞然。
居然想到這種辦法,那男子輕輕一笑,興致盎然的看鐘宏信接下來的表現。
是室內,鍾宏信敲敲打打將近一個時辰依然沒有任何發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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