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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她處於內側的死角,無路可退,既然被看穿,那麼只能硬上。湯川唯見到女護士手上的武器,大汗,苦無,居然是苦無!一種日本忍者常用的小型武器。
“你是什麼人?”湯川唯用日語問了句廢話,這種時候遇見老鄉,還是個要命的刺客,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不過他算是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這女人身上有股熟悉感了,受日本傳統教育培養出來的女性,一個點頭回首間,身上會自然流露出一種氣質,這種傳統氣質湯川唯很熟悉。
湯川唯廢話的本意是想拖到粽子進來解決,沒想到女忍者不理他,手裡握著的苦無毫不遲疑地刺向床上的夏念。距離很近,湯川唯撲上,拉扯住女忍者。他的力氣很廢,但連個不以力量見長的女忍者都拉不住,那也不至於。只是場面頓時有點亂,呼吸器被扯掉了,某電源插頭掉到地上,吊針扎入病人手指……
十指連心,夏念眼皮動了一下。
混亂爆發在短短几秒間。褚恆提劍踹門,女忍者沒想到湯川唯如此拼命,這會兒又多了個殺氣騰騰的傢伙,便掙脫湯川唯,靈巧地越上床,翻越,往側面小窗跑去,並順手向褚恆那邊扔了把手裡劍。
“粽子,抓住她!”湯川唯按著拉傷的肩膀喊道。他護在夏念身邊,眼睛盯著別處,沒注意到他身體的重量正一點一點把吊針往裡壓……
病房位於神經內科10樓,為防止病人輕生,窗外裝有護欄,唯有側面的一扇小窗沒裝,因為維修人員要從這兒出去檢修空調外機。小窗外除了空調外機,還有一個滿是雜草的小花壇。小窗被鎖死,女忍者利落地砸了玻璃。
刺耳的破碎聲成為喚醒某懶貨的最後一記爆音。夏念睜眼,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多日被黑暗包裹的眼睛異常難受,他眯起眼……
一把手裡劍朝床頭飛來,湯川唯側身,身體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一隻手扶了他一把。湯川唯嚇一跳,低頭,看到夏念也在看著他。湯川唯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幻覺,一種無法名狀的情緒湧來,喜出望外,難以置信,患得患失……
強烈的情緒波動帶來的後果是,臉部抽搐。
夏念很沒良心地笑了,“某人,你的眼睛紅得像只兔子。”
刺客什麼的被拋到爪哇國,湯川唯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一個猛虎撲食,那個,以某人日漸消瘦的身材,應該說是餓狼比較貼切。
噩夢終於結束。
夏念感受著身上的重量,翻了個白眼,他不是不高興不感動,只是,真的很痛哎!
忍者從尖利的玻璃間穿過,也只有這種異常嬌小的身材才能做到,穿著護士裝的忍者跳上空調外機,回頭看了一眼,接著,她看到一把熟悉的手裡劍穿過破窗飛來,女忍者側身閃避,抓住落水管,消失在另一側通風管道。
“可惜。”夏念搖頭,抹了把眼睛,眼睛酸澀,淚水往外湧。如果對方沒回頭,那一下就能扎到,如果他身上沒壓著個人,角度也能更刁鑽一些。
褚恆沒去追,看著甦醒的夏念,也沒特別高興,反而是皺了下眉。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粽子進入放空節奏。
夏念把手指上的吊針拔掉,坐起來,輕輕拍了拍某人肩膀,“提亞呢?”
湯川唯眼睛通紅瞪過來,“……”
距離很近,夏念能感受到某人氣呼呼的鼻吸,不由好笑,張開雙臂道,“我隨便問問,你繼續。”
湯川唯很不客氣地啃了一口,嘴角終於露出滿足的笑意,回道,“昨天滾蛋了。”
夏念摸鼻子,滾蛋這說法很微妙啊!
湯川唯草草說了事發經過,中間當然少不了從頭到腳抹黑。提亞一行是昨天離開的,包括午夜和伊斯蒂喬亞,「螢光」一律放行,他們與總部達成了某個協議,具體內容湯川唯不清楚,不過他從藍鳥那裡確認了一件事。藍鳥曾經說過提亞·Von·弗里德里希身份特殊,當時藍鳥說的很含糊,湯川唯也是這幾天才明白,提亞的特殊,不僅因為他個人關係,更多的是弗里德里希這個姓氏,弗里德里希家族,是當年「血荊棘」創始之一,現今「螢光」總部,也有這個家族的影子。
所以,提亞再怎麼鬧,「螢光」容忍度大得驚人。
不管是白色世界還是黑色世界,背景這東西總讓人很無奈。
湯川唯邊說邊開始上下其手,美其名曰檢查身體。有一件事湯川唯沒說,提亞走之前問過他一個問題,既然這麼在乎,為什麼要把夏念推上風口浪尖,只要有心查,查到兩人非同尋常的關係太簡單了,有心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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