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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張的反應,嘴上不說,心裡卻瞭然,顯然他是從家族中的長輩那裡聽到了一些傳聞。對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唯心聯絡,湯川唯沒斷然否定,沒依據是暫時的,他最大的興趣就是尋找其中的關聯與真相。
言歸正傳,此時湯川唯心裡也不是那麼平靜,他疾步走下樓。
客廳沙發上,相葉真也還坐在那裡,似乎一夜沒睡,更憔悴了,“開始了,終於開始了,呵呵呵……”他眼裡佈滿了血絲,眼神失去焦距,喃喃囈語道。
湯川唯的怒火莫名地冒了起來,出離憤怒,他一拳揮向相葉真也。儘管一天沒吃東西,手有點軟,他還是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相葉真也打得趴在沙發上。
跟下來的西園寺明修見此情景愣在原地,就他所知,Yukawa大神出手打人還是頭一次吧?
“他來了,可惜我們見不到了。”相葉真也坐好,眼神依然渙散。
湯川唯向來鄙視野蠻的真人PK,壓下怒氣朝大門走去。然而下一刻,他的腳步沒辦法往前邁一步,一小步也不行,相葉真也叫出了他的名字,使用了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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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過後,入口,廝殺異常慘烈。藤原氏像收到了最後通牒,一個個嘶吼著拼命往前衝。在這樣悍不畏死的攻勢下,雙方傷者的血跡已經從路口延伸到幾百米開外,短短的幾百米,卻實實在在是用鮮血鋪就的。
源氏也有死傷,但藤原氏付出的代價更為慘重,曾經與夏念他們談判過的三位藤原氏家主分別坐在三輛車內,沉默地看著這一切。
一列車隊終於抵達這片修羅戰場,車門開啟,一個男人嚼著口香糖跳下車,“呼,趕上了。”這麼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緊張。他環顧一圈,吊兒郎當地走向混亂的中央,對瞄準他的槍口視若不見。他身後,幾十人手執武士刀,腰別槍械,緊而有序。這麼大群囂張的人不可能不被重視。口香糖男被攔下,他抬起右手,身後幾十人停下,放下刀,持槍戒備。口香糖男繼續往前走幾步,“告訴源夫人,讓我進去找個人,要不我就帶人衝進去。”口香糖男一副騷包樣,這麼有氣場的威脅從他嘴裡說出來有些不倫不類,反而像搞笑來了。
藤原氏與源氏的火拼停頓了片刻,均警惕防備半路殺出來的這幾十號人。
口香糖男左胸佩戴一枚徽章,半敞的衣領遮住了一半,但還是能看清那展翅的火紅蝶翅。
“讓他進來。”源夫人站在一處天台上,對耳機道。她的目光始終凝視著街道上一步步遠離的背影,那是她的孩子,也是丈夫死後她唯一的寄託,“和彥,你去吧!”她身後,一面旗幟迎風飄舞,笹龍膽的圖案在風中扭曲,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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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幾分鐘過去了依然如此,眼看他身周的光芒紋路漸漸暗淡,赫利轉身,彷彿懶得多看一眼。褚恆默默站在陷落的地板外,目送他離開,過了很久,褚恆才慢慢放鬆手臂肌肉,將奪天垂落,隨手握著。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夏念終於有了動靜。他抬手按住自己的額頭和眼睛,等待疼痛和麻木感消退。腦中亂哄哄的聲音和畫面已經沒有了,夏念感覺四周前所未有的安靜,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有些不穩的呼吸和心跳聲。
頌唱結束了。
夏念沉浸在一片空白的狀態中,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疲乏。
不僅是這些,他還得到了一個附贈品。
夏念嘴角露出苦笑,失而復得的記憶清晰如發生在昨日,完整的,沒有一絲斷痕。
這才是真實的記憶嗎?
這是夏念第二次聽到「祈福之歌」,第一次是從他的母親蘆屋千末口中,夏念想起森先生對母親的評價,睿智,豁達,很久以前是,蘆屋千末在神道上的造詣很高,精通言靈和占卜,但一場意外改變了一切。那場意外發生在他父親身上。他父親叫夏啟,中國人,是一名戰地記者,飛往伊拉克記錄海灣戰爭時發生空難。這些是夏念稍大後從母親和由裡子阿姨那裡聽到的,他對父親沒有印象,所知也僅此而已。而就是這場意外改變了他母親的性格和觀念。
正如藤原家所說,蘆屋千末確實在20年前頌唱過「祈福之歌」,目的是為了“對付”他的“詛咒”。夏念記得那次也很痛苦,他那時候不到5歲,類似的痛苦幾乎要把他折磨死。等他醒來時,忽然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蘆屋千末封住了他與生俱來的詭異能力和記憶。讓他忘記,忘記不愉快的過去,忘記自己的能力,他的母親以為這樣就能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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