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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個線索吧。”湯川唯點頭。
“光天化日,還不蒙面,很囂張啊!”夏念有點生氣了,洗劫他家這是鬧哪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都蹬鼻子上臉了,哪能忍氣吞聲?
“會不會是「黑色荊棘」?”夏念想到最近唯一和自己過不去的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很莫名,除去提亞的緣故,夏念覺得應該是自己找「黑色荊棘」和麵具人麻煩才對。
“給我一點時間。”湯川唯在夏念臉上啃了一口,關照了一些事後,便戀戀不捨地出了病房。
涯也沒待多久,這孩子現在也是大忙人。最後,剩下滿腹疑慮的夏念和粽子默默無言。
由於家裡一片混亂,夏念想出院的打算被扼殺了。
一旦醒來,夏念有點閒不住,加上被關地下室的時間,憋悶得難受,異常想要到處蹦躂。但湯川唯早料到有人會不安分,裡裡外外嚴防死守,甚至在對面大樓安排了狙擊手,只要有可疑人員從外面接近病房,一律先狙殺,後報告。
夏念不知道這麼具體的,像高危生物似的被看守了兩天後,他接到了老蒼甲的通訊。老傢伙先是把他臭罵了一頓,接著訴說了自己如何勞心勞力,嘔心瀝血,聽得夏念真心想吐時,老蒼甲告訴了他一個訊息,他被停職了。
下一秒,通訊器中所有頻道關閉,所有聯絡人強制變為灰色名字,即不可聯絡狀態。
訊息異常靈通的藍鳥間接帶來了祝福,表示停職什麼的也是一種難得的經歷,讓他別灰心,好好養病,如果有機會來9區,一定會來看他的云云。
“……”夏念無語望天,感覺自己到了絕症晚期。
但事實上,他的體檢報告上寫得明明白白,一切指標正常,健康得不行,就連失明的左眼也查不出原因,最終被醫生歸咎為玄奧的神經問題,簡稱神經病。
這幾天另有一件大事愈演愈烈,正經的關乎十幾億人的大事。東南亞某國和某國因領海問題關係緊張,之後一方發言人又牽扯到某島歸屬問題,這下就更熱鬧了,頓時從兩方對峙演變為三方辯論,而後一系列歷史遺留問題被翻出,遠在太平洋彼岸的某國再插一腳,幾天下來,搞得比八點檔電視劇還環環相扣,引人入勝。VIP病房提供的電視和網速倒還對得起那坑爹的收費,夏念追著看了幾天也沒覺得膩,有時間還上網各種亂入八卦,打發時間。
湯川唯站夏念身後看了會兒,嗤笑道,“一群白痴。”
夏念回頭瞪了他一眼,這地圖炮的攻擊範圍貌似把他也算進去了吧?
“你覺得會打起來?”湯川唯問。
“關我屁事。”夏念很不負責任地回答。
「螢光」無國界之分,只有區域,夏念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
網路上亂七八糟的宣戰呼聲越來越高,似乎一觸即發。
“對啊,你停職了,和你沒關係。”湯川唯笑得像只狐狸。
“嗯?”
成功引起獵物興趣的狐狸轉而換了個話題,“我現在的身份留在這裡不太合適呢,我們一起回日本吧?”
夏念搖頭,“你先說怎麼回事?「螢光」插手了?真要打仗?”
“告訴你就跟我走?”某狐狸的尾巴搖啊搖。
可惜夏念也沒那麼好糊弄,“你先說。”
“再加上忍者的訊息。”湯川唯繼續放誘餌。
夏念咬牙,“說。”
湯川唯樂呵呵說出自己知道的事。
夏念聽完只能感嘆一句,“真特麼齷齪。”
湯川唯攤手,“政治從來不是良善之輩的遊戲。”
這次,「螢光」和「黑色荊棘」各站一方,以敵人的姿態正式對立,可以說是玩大了,也可以說是玩過了。畢竟這裡有超過全球四分之一的人口。而各國政府對內對外宣稱的種種道義,很難說多少是幌子,總之各方有各方的說法,最終目的卻是差不多,利益,物質和技術上的都要。
“「螢光」開始大甩賣了嗎?”
“其實就本國人而言,政府這麼爭取利益總是正確的。”湯川唯道。
夏唸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和你討論民族問題。”
說到底,夏念還是被騙了,湯川唯告訴他的只是一小部分,再具體的某人也是自己猜想,而那幾個忍者,某人只是查到了幾條可疑的出入境記錄,再細的也還沒結果呢。
“你多久沒回去了?”湯川唯問。
“20年。”夏念算了一下,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