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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川唯的額髮,左額角縫了五針的傷口很明顯,從額頭一直蔓延到頭髮裡。夏念目光落在傷口上,手指跟著撫摸那隱藏在頭髮裡的傷痕。他寧願被碎石砸一下的是自己,那樣只是痛一下罷了,不會像現在這麼心疼。
不過他並未說什麼,換位思考,他也會不假思索去擋那一下,那時候,某人的心情也會和他一樣吧?
湯川唯分出一隻手將夏唸的頭按下,額頭抵著額頭,目光對視,不用再說什麼,兩人都明白對方的心意,自然而然的,便又緊緊相擁,唇/舌/交/纏……
“在這裡做?”夏念微微喘息。
“哪裡都可以,床上你會更舒服些。”某壞人惡劣地說道。
夏念已經不糾結誰攻誰受了,他想明白了,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什麼其實都無所謂,因此某人的話這次沒能刺激到他,“那就去床上。”舒服些不好嗎?
到臥室也就是幾步的距離。
兩人本就半掛在身上的睡衣被輕易脫下扔到一邊,夏念躺在床上,享受著某人的親吻和愛撫。某人吻技很不錯,微涼的唇似乎有某種魔力,令人迷醉。手在身上游走輕撫,更是能輕易地找到他的敏感帶。夏念眼睛微眯,任憑某人溫軟的舌攻城略地。難以名狀的快/感漸漸向他襲來,身體的溫度也在攀升。
舌尖一路向下,在結實的腰間停留,靈巧地打著轉兒。
“嗯……”夏念溢位輕微的呻(河蟹)吟。
緊繃的身體讓看起來有些纖細的腰身顯出了勻稱的肌肉,結實而柔韌,但絕不會顯得誇張。小腹下的堅/挺證明了主人此刻高昂的興致。
湯川唯有些留戀地抬起頭,平日裡冷靜的眼眸中蒙上一層濃濃的情(河蟹)欲。他安撫了一會兒那高昂的興致,探身從地上的睡衣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些潤滑劑在手心。
隨著冰涼的手指探入後/庭隱私部位,夏念睜開眼睛,被那冰冷的滑膩液體激了一下,不舒服地扭動身體,“別弄了,直接進來吧。”
湯川唯邊擴張著緊緻的甬/道,邊俯身在夏念唇上落下安慰般的細吻,“很快就好。”夏念可以說得很豪邁,他卻要剋制,他怕傷到愛人。
以嘲諷擠兌為樂的某壞人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夏念睜大眼睛,確認沒被調包什麼的。
事實當然是沒有。
手指抽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火/熱堅/挺,慢慢地擠入。
比手指粗得多的異物突然入侵,想也知道不會好受。
夏念蹙眉,微拱起背,額頭滲出冷汗。
“痛嗎?”湯川唯不敢再深入,聲音沙啞問道。
“不痛……”夏唸的回答帶著鼻音。
不痛當然是假的,就算身體接受過各種強化鍛鍊,但誰也不會鍛鍊到那裡。
湯川唯試探性地又進入了些,從未被觸碰到的私/密/部位異常生澀,但對他的入侵似乎並不排斥,努力地包容著。湯川唯扣住夏唸的腰,傳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輕律動起來……
“嗯啊……”
奇特的感覺在兩人之間蔓延擴散,喘息漸重,急促的呼吸掠過,充滿渴求,迫切地想要擁有彼此。
節奏不斷加快,如暴風驟雨般將人席捲吞沒。享受彼此的愛,這也是一種認可,認可對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不可取代的一部分。
湯川唯低頭親吻,夏念下意識摟住他,眼中卻是一片迷離,微紅的眸子中似有火焰在跳躍,炙熱的,愉悅的。湯川唯痴迷地看著那雙眼睛,隨即回摟住,緊緊地,像是害怕一鬆手便會失去……
……
情/愛過後,空氣裡還殘留著旖靡的味道,溫暖而令人臉紅心跳。
湯川唯抽紙巾,心情甚好地做著清理工作。
“某人,你和別人做過?”夏念看著湯川唯那張算計得逞後的標準笑臉,不太高興。
不能怪他這麼認為,某人的技巧未免太好了些,動作未免太熟練了些。
“你猜。”得瑟中的某人習慣性回了兩個字。但立刻,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夏唸的臉色非常非常不好。性格惡劣捉弄人也是要看時間場合人物的,現在就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沒有,我發誓。”湯川唯趕緊正色舉手,收斂起搖晃的狐狸尾巴。
“……”夏念在掂量某人的節操。。
湯川唯見夏念臉色陰晴不定,不由緊張起來,這誤會太大了,“夏,不信的話你可以用能力。”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辦法夏念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