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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頭剛才不是叫你過去嗎?怎麼不去?”夏念問。
“我的身份不適合知道太多。”涯趁代導人開口前再次搶先道,“要喝飲料嗎,我有點口渴。”
“嗯,不要咖啡。”夏念目送涯進船艙,抓了抓頭髮,這孩子的思維快變得和某人一樣無規則跳躍了啊!正想著呢,一道黑影擋住了陽光,夏念抬頭,褚恆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躺椅旁,見他望過來,抬了抬手裡的「奪天」,夏念汗,“粽子啊,不要了吧……”夏唸對褚恆這個動作有條件反射的脫力感,東京被虐的情景記憶猶新啊!
“……”褚恆歪了歪頭,手執著地保持著抬起的動作。
“我沒武器啊,沒的玩。”夏念攤手。
“……”褚恆眯起了他那狹長的眼睛,他明白夏唸的意思,沒武器,確實沒的玩,所以他放下手,走開了。
幾分鐘後,褚恆一手握著一根鐵桿回來了,不用說,那玩意兒肯定是從船上某部位砍下來的。褚恆比較了下「奪天」和鐵桿,大方地把前者扔給夏念。
夏念剛喝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老師,加油吧。”涯把佔地方的躺椅收起放一邊。
血與淚的教訓表明,誰無聊寂寞都不要緊,唯獨粽子不能啊!
甲板另一頭,湯川唯聽到動靜回頭,然後,果斷地當作沒看到也沒聽到,回過頭對藍鳥道,“繼續。”
“呃……”藍鳥遲疑,表情豐富,看身邊三人,投來一個“你們不去看一下嗎”的詢問眼神。
“繼續吧。”湯川唯敲桌子,很淡定。
湯川唯可以想象夏唸的悽慘,沒有人比他更不願意見到夏念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一想到那位他未曾謀面的赫利先生,湯川唯覺得褚恆這種魔鬼式暴力特訓要親切許多,現在吃點苦,總比將來丟了小命好。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到達總部所在地列支敦斯登,這是中歐一個美麗的小公國,不過今年這裡的天氣非常不適合遊覽,大雪,又見大雪。一行人不耽擱,直奔總部。
總部,對某些人來說是個神聖的地方,具體表現為只有組織內級別夠高的人才有資格進入。有這種自以為是的破規定,也就意味著涯、褚恆、克里奇、小三等人被拒於門外,顧問原來在研析部的職位倒是夠了,可惜那是20年前,現在過期了。
不過總部也不至於沒禮貌到趕人,左手邊就是一家中世紀建築風格的酒店,酒店屬於「螢光」,不對外營業。
第一天,夏念隨湯川唯他們去了總部一日遊,見了不少面熟,可他死活都想不起來是誰的傢伙,相對的,由於這幾年的偷懶,夏念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要麼也沒什麼印象,要麼就是“呀,這傢伙居然還活著”這種印象。「螢光」對他們算重視,幾位管轄各大洲的老頭都來了,但和幾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喝下午茶,夏念覺得還不如和粽子玩呢,起碼比年紀的話,幾個老頭加起來還不如粽子歷史悠久。
於是第二天,夏念死活不想去隔壁串門了。
夏念帶著涯和褚恆出酒店,風雪實在太大,三人只在附近轉悠了一圈。夏念說過要帶涯參觀總部,裡面不許進,外面轉悠還是可以的。其實總部四面大門遠看還是挺霸氣的。
“老師,我沒想進去。”涯察覺夏念繞圈的意圖後說道。
“嗯,裡面很沒意思。”夏念贊同,他也不想再進去了,說起來,夏念也只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伊萊帶他來的……
“他們也永遠不會讓我進去。”
“等你轉正了就可以了啊。”夏念放下回憶。
“不。”涯搖頭,“在他們眼中,我是泊蘭特·赫利,是危險的代名詞,他們不殺我已經很好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我的存在的。”
“我說……”夏念有點懷念曾經那個天真的少年。
“走吧,我想回去了。”涯說著往酒店走去,毫無留戀,就像不久前他親手毀了肖恩的莊園一樣沒有不捨。
回到酒店內,頓時一股暖意撲面而來,快凍僵的四肢終於回暖過來。
“今年真冷啊!”一名保安大叔站在空調下,朝手心呵氣道。
“是啊!”夏念也站到空調出風口吹暖氣。涯和褚恆靜靜站一邊等待,這兩隻的耐寒能力出乎夏念意料。
夏念認識這位保安大叔,會在這裡當保安的,絕對不是平常人。這位大叔貌似和伊萊關係不錯,夏念見過幾次,具體叫什麼他給忘了。
“中國冬天冷嗎?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