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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森嚴的等級制度,平民百姓不得不屈服於現實,他算是親身體驗了一回。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只好將那些酸苦都往肚裡咽。
“我看我還是去跟陛下提提這事吧,你們又不是王子府上的傭人,天天讓你們去調香,簡直就是把你們當成了他們家傭人。”
梅魯是真的覺得王子做得越來越過分了,剛開始易時煊他們有周末休息時間,後來就是單休,晚上回來的時間也遲了。如果休息兩日過後,繼續每日忙著調香,他真想直接找上門去。
“我想應該沒有什麼用吧,前幾日香水剛調出來,王子就送了一瓶香水給陛下。回來後就跟我們說,陛下已經找過不少香覺靈敏的雙黑聞過,對那瓶香水十分滿意。”想著當時王子跟他們說這事的畫面,易時煊輕輕皺了皺眉頭。
“時煊說的沒錯,雖然我不知道陛下是個怎樣的人,但他應該也是很想得到好香水,恐怕你說了也沒有什麼用處,說不定還會覺得你有私心,只想自己得到好香水。”
葉特說得很沉重,他經過的事情可比家裡兩個孩子都要多,看人真的不能只靠表面。有時看著越沒什麼危險的人越是危險,能夠當上一國之君的陛下,豈是那樣容易看清。
梅魯緊鎖著眉頭,幾乎要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知道葉特說的都沒錯,可他們那樣的做法,跟上百年前逼迫雌性調香一事有何區別。
“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想想要買些什麼禮物送給吉恩他們吧!”易時煊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注意到葉特父子臉上都是凝重的氣息,於是就岔開了話題。
胡昆吉恩的婚禮就在幾天後,難得碰上空閒的時間。易時煊覺得他們應該需要挑上一份好禮物,畢竟他們已是他的朋友。
十一點多後,兩人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床上運動,滑膩的身體依依不捨地交纏在一起。梅魯雙手從後面扣住易時煊的腰身,已經發洩過一次的慾望還埋在溫暖之處捨不得離開。
逐漸習慣梅魯事後還會埋在體內一段時間的感覺,雖然覺得很羞恥,但易時煊也沒有讓他離開。反正他說了梅魯也不會離開的,前幾次說了都是這樣,到了後來他也就懶得說了。
“如果當初我不去王宮,不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恢復就好了,那樣你就不用每日每夜都要想著香水之事。”梅魯將整顆腦袋都埋在易時煊的頸側,眷戀地聞著熟悉的淡淡體香。
最近幾天晚上,他都在做著同一個夢,夢中的易時煊總是一臉哀傷的望著他,他想伸手將他緊緊抱在懷中,卻什麼都沒有抱住。
“如果你那麼做,你就不是你了。”伴隨著一聲嘆息,易時煊冷靜地陳述著鐵的事實。
梅魯剛醒來就去王宮,還有那些研究室裡所有的儀器裝置,他都看得出來他比任何人都要擔心將來的事。除非他一直沒有恢復,但只要一恢復,他就會竭盡全力的貢獻出他的每一分力量。
——如果不是遇上你,或許我就不會知道,我很怕將來那些事,我怕我不能保護你,不能陪著你,直到我們的頭髮斑白。
梅魯在心裡默默道著他最真實的想法,老天就喜歡捉弄人,偏偏在他們相遇相愛的時候發生這種事,無論他心裡怎麼怨,都只是無濟於事。
——能夠與你相愛,我已經覺得很滿足了,畢竟我們倆是隔著那樣遙遠的距離。
如果當時落入江中一命嗚呼,他就不會體會到愛一個人的感覺。見不到的時候異常想念,見到的時候捨不得分開。無論身與心,都在訴說著心底最真實的愛戀。
“梅魯,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當初梅魯要他答應他的請求,沒想到卻是幫他調出一瓶好香水,而今他同樣希望梅魯答應他一件事。
“你說,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梅魯眸中瀰漫著濃濃的柔情,慢慢在圓潤細緻的肩膀上落下一個虔誠的輕吻。
胡昆和吉恩的婚禮並沒有驚動媒體,他們只是邀請了親朋好友參加他們的婚禮。喜宴上賓客雖是不多,但那些都是真心祝福胡昆和吉恩的親朋好友。
梅魯實現了當初答應的事,幫胡昆擋了不少酒。不僅僅是因為胡昆當初幫過不少忙,更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都已將對方當成了肝膽相照的好友。
參加完婚禮,易時煊又要去忙著研究香水。讓他覺得高興的是,梅魯的香水已經調好。剩下的就是儘量想出別的香方,幫王子研究出下一瓶香水。
正是他們忙忙碌碌的這段時間,海上忽然出現了一小批魚人。幾百條的數量,很快就被人魚消滅。可不到幾天,又出現了更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