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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時煊還未答話,傭人已經帶著胡昆過來,仨人齊齊抬頭望去,胡昆身後跟著的不是陌生雌性,竟是他們認識的吉恩,一時之間都傻了眼。
葉特不愧是經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扭頭對著傭人說:“替兩位先生倒杯熱茶。”
吉恩和梅翰既然已經離婚,葉特就不再提及那些事,省得大家心裡都不舒坦。至於吉恩和梅魯當年的訂婚宴,那都是過去式,更沒有必要記在心上。
吉恩跟著胡昆一起過來,易時煊確實很詫異,他著實不明白鬍昆跟吉恩是什麼時候認識,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他不知道其實很正常。
梅胡吉三家在生意上似乎都有些來往,說不定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只是他這個剛來不久的人都不知道罷了。
“叔叔,易哥。”吉恩走過來就先跟葉特易時煊兩人打了聲招呼,極快地看了梅魯一眼,然後又轉頭看著易時煊,似乎是在糾結著應該怎麼稱呼梅魯似的。
“既然你都喊時煊哥哥,那你就喊我哥夫吧!”梅魯注意到吉恩臉上那種糾結,好心地提供一個稱呼,他自己倒是挺喜歡這個稱呼。
可惜那也僅是他喜歡而已,易時煊聽梅魯這話的時候剛喝著紅茶,這會兒就不小心被那紅茶嗆得直咳,一張平靜無波的臉蛋迅速漲紅。
易時煊這一反應倒是嚇著屋裡幾人,說句老實話,葉特胡昆都覺得梅魯說的這話也沒錯,吉恩既然都喊易時煊一聲哥,梅魯是易時煊的伴侶,喊一聲哥夫確實很正常,但易時煊的反應卻是真的有些奇怪。
吉恩十分不解地眨了眨那雙大眼,他上次叫易時煊哥夫,易時煊不喜歡聽。現在改叫梅魯哥夫,易時煊的反應似乎比那時還要奇怪,心裡只覺納悶不已。
梅魯在一旁幫忙順著易時煊的後背,等他好了些才問:“伊拉一直喊你易哥,我前些時候問過他這事,他說你不喜歡聽他叫你哥夫,其中有什麼原因嗎?”
以前是姐夫妹夫、嫂子弟妹,現在是左也哥夫右也哥夫,雖是能夠一眼看出誰是人魚誰是雌性,但聽來總是有些彆扭。
現在倒好,梅魯還讓吉恩喊他哥夫,早知如此,他當初就讓吉恩喊他哥夫得了。不過吉恩現在已經不是梅家人,喊他一聲哥哥確實比那哥夫實在得多。
於是,易時煊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什麼原因,我就是聽不習慣而已。”
梅魯明白地點點頭,轉而跟吉恩說:“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就是個稱呼而已。”
“你們有事慢慢談,我先回房去了。”葉特見來的都是年輕人,看他們的樣子也像是有正事要談,就先行起身離去。
屋裡就剩下四人,易時煊平靜地抬眼注視著坐在同一邊沙發上的胡昆吉恩,卻見吉恩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再見胡昆臉上似乎比之前看到的都要柔和些。
正準備收回眼時,胡昆忽然微轉頭看向他旁邊的吉恩,那雙一向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的眸子竟然浮現一絲淡淡的寵溺。跟梅魯經歷過不少事的易時煊很明白那抹眼神代表的是何種意思,心下微微有些詫異,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坐在他旁邊的梅魯自然也注意到胡昆吉恩兩人之間的事情,雖是有很多疑問,但卻沒有直接明白問出來。感情這事都是你情我願,他們倆竟然有情,那就是他們的事。
“我想還是要確定一下,胡先生,吉恩就是幫你調香的那人?”易時煊語氣很平淡,看著兩人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起伏。
“沒錯,我家裡也有實驗室,小恩可以去我家裡調香。”胡昆的語氣同樣很平淡,但說到吉恩的名字之時,似乎暗藏著一絲柔情。
易時煊聞言心裡輕嘆,胡昆都直接叫吉恩小恩,還讓吉恩到他們家調香,說他們倆沒有感情關係,想必也沒人會相信這話。
“吉恩經常調香嗎?”
易時煊意有所指地看了吉恩一眼,他雖不知道當初吉恩為何要和梅翰離婚,但他知道膽怯的吉恩會那樣做應該有他的理由。他們現在既然已經沒有關係,他也不會再問起之前他在梅老爺子那兒聞香那些事。
只是一句很簡單的問話,吉恩那張本是有些淡紅的臉蛋卻是霎時一片慘白,身體還不由自已地發抖,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無力地絞在一起。
胡昆很快就發現吉恩的情形,急忙伸手攬過瘦削的肩膀,讓他靠在寬厚的肩上。他的動作很自然,彷彿已經做過很多次一樣,那種發自內心的憐惜讓梅易兩人都是微微一怔。
“我沒事。”吉恩抬眼對著胡昆搖搖頭,咬了咬下唇,像是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