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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關謹卻沒讓他靠在床頭靠背上,而是自己坐在床頭,讓顧禾靠在自己懷裡,顧禾想推開他,他卻把顧禾摟緊了,低頭在他的耳畔輕嗅,輕聲說道,“你身體不好,別動,把燕窩吃了就睡覺。”
顧禾抬眼看他,關謹的眼眸幽深,黑黑的像是沒有月光和星子的夜空,裡面也許有溫柔,但是那些更深沉的佔有慾和陰鬱卻讓顧禾害怕。
關謹是非常聰明的人,不會允許顧禾總是從身體裡轉化電出來讓他受苦,這些天顧禾的飲食裡新增了他們公司研究出來的壓制後喪屍能力的藥物,顧禾的能力是一種精神力,不受這種藥物的抑制,所以他根本沒有感受出來,但是胎兒卻受這種藥物的作用,能力被壓制住了,顧禾不能從孩子身上得到這種能力不說,孩子也無法直接從環境中獲取能量,只能從顧禾身上獲取,這是顧禾覺得自己的能量在被孩子吸收以至於沒有力量一味渴睡的原因。
雖然知道孩子在吸收自己的能量,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其中的最終原因,只以為是孩子本身就會從他身上吸收,畢竟是第一次懷孕,而且他還是首例後喪屍懷孕,所以根本沒有參照,他當然也不會懷疑他身上出現的任何問題。
顧禾已經不能反抗關謹,前幾天關謹就試探過了,所以這一天他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把顧禾摟在懷裡。 顧禾的身體因為懷孕而體溫偏高,身上帶著淡淡的藥浴的味道,關謹抱著他,心中又激動似乎又無比平靜,他的手將顧禾身上的被子拉起來把他蓋好,手指從顧禾□出來的胳膊肌膚上撫過,顧禾的手臂肌膚白皙細膩,宛若凝脂,但這並不是讓關謹感覺好的原因,他撫摸他,就像是能夠從他的身體裡得到力量一樣,有種別樣的快感。
顧禾已經是他心裡最深處的一種執著,他就像是從他身體裡分出去的,不把他握在手裡,他的一生就沒有意義和安全感。 喂顧禾吃燕窩的時候,關謹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顧禾淡色的唇瓣,顧禾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其實他幾乎吃不下東西,但是不吃又怕孩子營養不夠,只得一口口吃了,吃了少少五六勺,他就覺得犯嘔得厲害,馬上推開關謹送過來的勺子,從一邊扯過手巾捂住嘴,一陣陣噁心。 關謹將勺子放進碗裡,起身將顧禾抱了起來,把他抱進洗手間裡,顧禾趴在洗手檯上不斷犯嘔,即使剛剛才吃了東西,但是其實吐不出來,只是乾嘔而已。 等這陣噁心總算是壓下去了,他的身體都虛脫了,根本站不住,關謹將他扶著,用手巾給他擦嘴,又伸手去撫摸他的肚子,顧禾被他碰到,身體一顫,“你別摸他。” 關謹卻緊緊禁錮著他的上半身,手用上了力氣摸他的肚子,顧禾一陣難受,從關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覺得害怕,他甚至覺得關謹要殺死他肚子裡的孩子,他奮力掙扎起來,驚恐地道,“你要做什麼?” 關謹的手上撤消了力氣,只是輕柔地撫摸,在顧禾的耳朵上親了一下,幽幽說道,“都是肖策不好,你看他的孩子這麼折磨你。我都不願意讓你受這種苦,他卻讓你這麼難過。” 顧禾道,“這是我心甘情願的,這是我的孩子,不只是肖策一個人的。”
關謹被他說得沉默了,又把他抱了起來,顧禾想要掙脫卻沒有力氣。 被放回床上,關謹問顧禾,“還吃點吧?”
顧禾看了一眼那燕窩,實在是覺得噁心,“不吃了,我吃不下。”
關謹按了鈴,傅管家進來把燕窩端出去了。
關謹洗澡洗漱後拿著書坐在床邊不遠的單人沙發裡看書,顧禾昏昏欲睡,但是因為他就在旁邊便睡不好。
過了一會兒,關謹放下書走到了床邊來,上了床。
顧禾往旁邊讓了讓,道,“你要在這裡睡?那我睡沙發。” 關謹將他拉住了,而且把他禁錮在自己的胳膊裡摟在懷裡,道,“明天就離開這裡了,只要你願意,你會很快恢復以前的記憶的,你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十幾年的時光。現在我們睡在一起又能怎麼樣?”
顧禾伸手推他,“但是我現在還沒有想起以前,你不能這樣逼我。”
關謹這一天並不像以前一樣好說話,也許是他發現顧禾的能力已經被完全壓制住了,不能再反抗他,所以根本不像以前一樣由著顧禾,他撐起上半身將顧禾完全罩在自己的身下,居高臨下深深望著他,眸子裡憂傷和執著渴望像是暗流洶湧,他低下頭在顧禾的唇上親了一下……“啪”地一聲,顧禾的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顧禾沒有力氣,並不能打痛關謹,但是這樣的行為也算是非常明確的拒絕了,而且挑戰關謹的權威。 關謹根本沒動,只是眼神更深了,低聲道,“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