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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宇澤張著嘴看得專注,簡直不能自已。
“喂,看什麼呢?”陳涵涵在他肩上一拍,他整個人一哆嗦,差點從飛劍上掉了下來。
喬宇澤暗恨,這貨不教訓就不知道害怕,將正要學他偷看的陳涵涵攔腰夾在自己腋下,飛劍流光般衝向天際。
“啊,二師兄,我錯了!”
徐銳一頓,接著繼續,王世墨睜開眼,疑惑的問道:“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沒事,不關我們的事。”安撫完畢,繼續讓自己的道侶感受自己的男人氣概,至於那個愛好偷窺的喬宇澤,他會給他一個很美好的記憶。
王世墨身體畢竟剛剛恢復,還有些瘦弱,精力不足,徐銳一個不查,將人做暈了。
徐銳看著自己尚且精神的兄弟,很遺憾的離開了那處溫暖之地,念一遍清心咒,將人收拾好放到床上,他也隨之躺下,摟著王世墨,一如之前。
好在都是修者,王世墨也只是體乏,一會兒後就悠悠轉醒,嗔怒的瞪了對方一眼,自己堂堂一介修者,竟被人做暈,臉都丟盡了。
“想聽故事嗎?”徐銳適時丟擲誘惑。
“嗯。”
四十幾年前,徐銳還是一名被老乞丐收養的小乞丐,每天跟在老乞丐身後,蹲在酒店客棧門口,乞討。
雖辛苦,但有老乞丐疼,過得還算可以,吃不好但餓不著,穿不好但也凍不著。
但老乞丐太老了,徐銳還沒來得及長大,就死了。
為了讓老乞丐有口薄棺,他在街頭磕破了頭,將將討來幾十錢,捧著錢剛要去棺材鋪買棺材,卻被地痞盯上,要搶他懷中的錢。
徐銳哪裡肯給,就死死護住,地痞就使勁的打他,往死裡打。
很快這裡就圍了一群人,但沒有一個人出來幫他,哪怕那個地痞只是虛張聲勢,只要有人出來厲喝一聲,他就會逃跑,可是,沒有人。
就在徐銳被揍得滿眼星星的時候,人群中鑽進來一個圓圓滾滾,穿著華貴的小人,那人尚沒有大人的腿高,卻倨傲的抬著小臉。
“住手,大人欺負小孩子,也不害臊!”
地痞聽到有人打抱不平,再一看來人竟是一個小孩,哈哈一笑,就要去揍那個孩子,徐銳眼看孩子被揍,也不顧自己危險將地痞的腿抱住,讓他不能走,那地皮惱羞成怒,衝著他的頭,後背又踹又打,直把他打得吐血。
那小孩卻不懼,仍走了過來,只一抬手,就將地痞的手腕握住,地痞竟動彈不得,疼得直叫喚。
徐銳卻看傻了眼,這也行?
小孩手臂一輪,那地痞就飛了出去,嫌惡的拿出絲帕擦了擦手,看了他一眼,走了。
徐銳好半晌才回過神,想要謝謝小孩,卻哪裡還見得到人影,不過圍起來的人群還未散去,三三兩兩的討論著那小孩的身份。
他這才知道,小孩是城主家的孩子,從小就修煉,是修者,是以才能輕鬆將地痞打飛。
他暗暗記下小孩的名字,決定也要成為修者,匆匆將老乞丐下葬後,他就離開了清季城。
在各個宗門之間奔走,想要入門學得法術,可那些人一見他乞丐模樣就都把他趕了出來,直到遇到玄清宗派下來的收弟子使者,這才將他收入玄清宗門下,甚至因為自身的天賦出眾,被掌門收為親傳弟子,這才有了今日的徐銳。
王世墨默默聽完,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徐銳說如此多的話,聲音壓得很低,溫溫潤潤的,帶著回憶的甘甜,娓娓道來。
“所以,那個圓球一樣的小孩,就是我了?”
“嗯。”
“如此說來,我隱約有個印象,那天應該是我不耐煩修煉偷跑出來玩,然後救了你之後,就被家人找到,父親為著這個特別生氣,還將我打了一頓,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出過家門,只一心修煉了。”怪不得他會不記得,因為那一天的玩耍實在很快樂,在後來的修煉中,每次想起來都想偷跑出去,但又害怕父親失望的眼神,只好拼命將這一天的事情忘記,沒有對比,就沒有好壞,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牽掛的修煉。
他摟住徐銳,把頭埋在徐銳的胸膛:“對不起,我把你忘了。”
徐銳輕輕撫了撫他柔軟的發頂,哪裡需要他說對不起,之後只要一想起他那是傲嬌的小眼神,受多大的委屈和挫折,他都會很有動力,要不是他,哪裡有現在的徐銳?該他對他說謝謝才是。
柔情氾濫,說的就是現在的徐銳,他不停的親吻著王世墨的嘴角,臉頰,耳垂,脖頸,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