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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立即就變白了,他自問對上王世墨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因為暗處的殺氣讓他感知到有個強大的存在,一直不敢擅自動彈,此時,徐銳出來,他就更加不敢動了。
“你,你們待怎麼樣?”
一時,王世墨也不知如何處置,殺了吧,會引起玄成宗和玄清宗兩大門派的爭鬥,不殺吧,又難洩心頭之憤,而且那句話怎麼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秦化就是個不要臉的賊,這次放過他,下次不定又出什麼么蛾子來噁心他。
王世墨拿不定主意,只好看向徐銳。
徐銳卻雙目看向秦化,元神離體進入秦化識海,緊挨著秦化的元神,留下一個深陷識海的掌印,掌風吹過秦化元神,凜冽的寒意直接印入靈魂。
之後,秦化只要想起徐銳,就會如現在這般,屎尿齊噴,再無一絲反抗之心。
旁邊的鸚鵡看到徐銳的施為,卻興奮的拍起翅膀,製造出一陣鳥為的旋風。
“我要認你為主,跟你們出去,唧唧,請收下我的膝蓋,主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王世墨惱怒一腳將鸚鵡踹飛:“去給我摘無無果!”
鸚鵡大搖大擺走進玄成宗,在無無果樹上肆意的採摘無無果,卻沒有人阻攔。
“喲,打敗秦化了?鸚鵡?”
“那個小賤人,以後再也不敢管我們了,唧唧。”
想起秦化的慘樣,摘好無無果的鸚鵡果斷走人,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因為秦化傷勢過重為難它啊。
吃下無無果,王世墨靈魂彷彿被從頭到腳清理了一遍,將隱藏在靈魂深處的一些負面的情緒統統掃光,只覺神清氣爽,渾身輕鬆。
“妙,果然是妙。”
“什麼味?”
“不知道。”
難得的,徐銳噗嗤而笑。
☆、第68章
啟恬長老從長樂宗搶回十個媳婦!
這句話迅速在玄清宗擴散,不小片刻,從外門掃地的雜役到內堂長老書新全都知道了。
以至於,玄清宗弟子從長樂宗撤離回宗門的時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夾道歡迎,重點專注跟在啟恬長老身後的,十名長相清俊,身姿袖長,但臉色有些蒼白的——男子。
“哦嚯嚯嚯。”就有弟子曖昧不明的笑了起來。
“想不到長老喜歡的是這一型別啊,早說啊,憋了這麼多年,虧的我當初還想給長老介紹一大胸美女呢。”
從長樂宗回來的,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又沒人問,幹嘛要幫長老澄清,這麼多年,看啟長老一次笑話容易嗎?
啟恬作為玄清宗外堂長老,一直周旋於各色人等之中,一直以臉皮厚自詡,沒想到這次卻實實在在的臉紅脖子粗了一回,簡直不能忍,始作俑者不敢惹,等回了自己的院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後之人。
在長樂宗受盡苦難,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乍一轉換門庭,雖然說玄清宗的名聲不錯,但誰知道跟的這個人內裡是什麼樣的,那種人前君子,人後畜生的也不是沒見過。
本來就對前途渺茫,內心戰戰兢兢的十人,感受到啟恬的眼刀子,立即縮成一團,緊靠在中間一位藍衫男子的身旁。
好在此時沒有了圍觀之人,就剩下他們幾個,不然啟恬會更加尷尬,他做什麼了,這些人就這樣,想到自己的暴脾氣,要是不小心罵人了,打人了,這些人還不得嚇死。
藍衫男子見啟恬臉色愈加不好,趕緊從包圍中掙脫出來,朝啟恬施了一個下人禮:“主子,兄弟們已成驚弓之鳥,還望主子寬宥,奴們必盡心服侍主子。”
說道最後,藍衫男子臉上浮上不正常的潮紅,顯然,那句服侍的話正好戳到他的痛點,但卻無力改變,只能寄希望於啟恬看在他們盡心盡力的份上,能夠善待他們一二。
然,掩在眸子之後的絕望,卻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啟恬看到。
絕望啊,他活了這麼多年,也曾經歷過幾次生死拼搏,即便瀕臨死亡,他也沒有體會過絕望,這些花樣年華的男孩們,卻已經心如死灰,苟延殘喘了。
要經受什麼樣的苦難,才會讓一個人對生活沒有期待,沒來由的,心底的那一絲被師兄玩弄的不甘和彆扭不翼而飛,留下的是滿滿的心疼。
“好了,好了,這個院子都是我的,你們自己找屋子住吧。”要他說出什麼會好好對你們的之類的話也是不可能的,想他在外邊呼風喚雨,何曾溫言軟語哄過人,只好揮揮手,讓人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
至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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