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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迫下做出選擇,但現在顯然已經有人為他做出了選擇。一物換一物,或者說,一人換一人。夏爾特在房間離奇消失之後,公爵夫人就被送了回來。捏緊雙手的安德烈背影就像冰封住了,一動不動。
夏爾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籠子裡。四周一片漆黑,他只摸得到那冰冷的鐵柱,寒意一點一點侵入肌膚,卻不再感到寒冷,連原先幽藍的眼睛也變成了暗紅色。當然這些他自己看不到,他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獠牙在生長,幾乎是破肉而出。
“律師先生終於醒過來了。”隨著頗有質感的聲音響起,四周的燈火也亮了起來。一時不能適應的夏爾特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到了籠子外面。等到能夠適應的時候,更令他驚訝的是,房間的四面牆壁上都掛滿了鏡子。那鋪天蓋地的鏡面足以讓他看清自己現在的狀況。
“首相大人?”夏爾特認出了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他料想中的格納醫生。
“你比我想象中鎮定得多,也有趣得多。”威嚴的面孔上不似平日肅穆,帶上笑意後更顯翩翩風度,威靈頓在他面前俯下,“多麼漂亮的一雙眼睛。”
儘量將自己的厭惡情緒藏起來,夏爾特淡然的表情波瀾不驚,“首相大人浪費寶貴的時間和精力,不會就為了來稱讚我吧?”
單手捏住快速向他刺來的利刃,威靈頓握住之後向後一甩,“看來他們搜查得還不夠仔細,但很顯然,你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就在此時,本來閉合的雙唇突然吐出另外一片薄刃,夏爾特將刀鋒抵住了威靈頓的動脈處,抖了抖幾乎被扭傷的手腕,“首相大人,您應該懂得怎麼做了。”
威靈頓突然大笑起來,夏爾特警惕地盯著他,直到拍手的威靈頓讓門外的人進來。
“不要緊張,律師先生,畢竟現在是我的脖子牢牢抓在你的手裡。”不顯惱怒也不顯憂慮的威靈頓自然更夏爾特更加深了戒備,將刀鋒逼近完全貼合在了他脖頸的面板上,甚至割開了一小道細長的傷口,“馬上放我出來,首相大人。”
“我也想這麼做,但顯然事情沒這麼簡單。”雙手摸著牢籠的鐵柱,威靈頓笑意顯露在碧綠的眸子裡,“這個籠子是特製的,沒有開鎖的鑰匙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不相信首相大人的命比不上一把小小的鑰匙。”夏爾特冷哼了一聲,微微露出自己的獠牙:“刀子不長眼睛,我更有可能控制不住傷了您,畢竟現在誰也不知道這令人發瘋的藥物會造成什麼後果。”
“這個我自然明白。”朝著進來的人群叫了一聲,立刻有一個小夥子上前,手裡拿著一大串鑰匙。這籠子上的鎖有近十個,小夥子開著鎖,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精神緊繃的夏爾特不僅要隨時關注著他,更要壓制著危險的威靈頓,很快便有汗水順著下巴滴落。
隨著最後一個鎖的開啟,夏爾特立刻伸長手臂將威靈頓的脖子勾住,手上的薄刃更不敢放鬆,“退出去,你們全部退出去!”在威靈頓的眼神示意下,剛才進到房間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夏爾特這才慢慢從籠子裡出來,手中的武器也半點沒有鬆懈。
長廊上都站滿了人,明亮的燈火將這條通道照得異常明亮,人群隨著夏爾特的靠近而慢慢向後退去,氣氛倒也不算緊張,因為這群人不僅畏懼於夏爾特架在首相脖子上的刀,更因為他身上奇異的花紋和隱約可見的獠牙,所以也沒有人敢有異動。
直到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夏爾特,放下刀。”緩緩走近的人正是皇家醫師格納先生,他對夏爾特挾持的行動並未驚訝,語氣甚至還很和緩:“你逃不出這裡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逃不出去。”輕蔑一笑,夏爾特並不領情,“好狗不擋道,請格納醫生為首相大人的安危著想,馬上讓道。”
“首相大人,普利斯公爵來訪。”進來稟告的女僕顯然沒想到會見到這樣劍拔弩張的場面,一時花容失色。聽到這訊息的夏爾特愣了一下,就在短暫的分神瞬間,乾脆利落的手斬直接劈在他的後頸,讓他栽倒在地。
“首相大人受驚了。”出現在他們身後的艾倫接住了倒下的身軀,威靈頓看了一眼昏過去的夏爾特,蕩起了笑意:“今天晚上可真是有趣的一夜,連稀客都來訪了,我可要好好招待這第一次前來的客人”
安德烈和庫珀沒有等多久,威靈頓就出來接待了他們這兩位貴客。莊嚴肅穆的首相府邸,在幾位身份顯赫的貴族同處一室時更顯熠熠生輝。這融合了哥特式、洛可可式以及新古典主義風格於一體的廳堂,凸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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