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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麼人?”威靈頓明顯怒氣勃發,一向最為謹慎小心,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也不容許意外的發生。
剛才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窗臺邊,艾倫並沒有看清,但在他的地方出現了這種意外,他自然難辭其咎。他立刻叫來了人開始搜尋,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但是一番找尋之後卻一無所獲,那個身影就像是憑空消失了。
拖著受傷的腿,西蒙用盡全力才逃出莊園,半點不敢停歇。即便艾倫能放過他,其他的兩個人恐怕也不會同意。
“唔。”中槍的腿部可以感覺得到滾燙的熱液順著滴下,疼痛越來越明顯,腳步緩了下來。掙扎著還想往前跑,一輛馬車正好奔了過來,躲閃不及的西蒙雖然沒被撞飛,還是摔得不輕。
“怎麼停下來了?”馬車速度放緩了不少,車裡的人奇怪地問道。
“很抱歉,勳爵閣下。”前面的路面昏暗,駕車的人拉住了韁繩,“剛才路上有個人,為了躲開他才停下的。”
一回到倫敦,醫療組就準備前往白金漢宮覲見女王,把事情交代清楚,防止其他人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但女王陛下避而不見,不知道是真的身體抱恙還是其他原因。險象環生的霍華德城堡之行,讓一行人心有餘悸,既然暫時沒辦法見到女王,他們也只能回到各自的住處等待女王召見。
長時間的顛簸讓庫珀精神也不是很好,他開啟窗子往外看了一眼:“你去看看那個被撞倒的人怎麼樣了。”
“是。”放下韁繩,駕車的人幾步就跨到了栽倒在地的人身邊,“勳爵閣下,這個人已經暈倒過去了。”
看了一眼,格納就將布簾放下,“那就把人帶回去。”
窗外飄零的雪花已經鋪了厚厚一層,燃燒的壁爐讓溫暖的曲調盪漾在屋子裡,柔軟厚實的地毯減輕了腳步聲,但靠在沙發上的人還是立刻醒了過來。
“怎麼在這裡睡著了?”見夏爾特眼睛朦朧,像是還沒清醒的樣子,貼合著面板的深色髮絲襯得臉白皙透亮。也許是前段時間過度勞累,短暫的睡眠不足以抵消,夏爾特看起來還是有些茫然,等到僕人們開始上菜才驚呼了一聲站了起來,立刻朝著廚房奔了過去。
跟在夏爾特身後進了廚房,安德烈發現他一臉幽怨地盯著烤架上已經焦黑的東西,差點笑出來:“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色香味俱全的烤鴨?”
“我只是想讓它烤熟一點,沒想到竟然睡著了。”見到鮮美的烤鴨變成了這個樣子,夏爾特也很無奈,直到晚餐過後還是有些怨念。
橘色的燈火照在桌面上,安德烈仔細翻看著桌子上囤積的檔案,離開倫敦的時間雖然不長,積壓的事情卻是不少。從檔案裡抬起頭,他這才發現夏爾特幾乎整個頭都快沉進書裡去了。
“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吧。”及時扶住歪向一邊的腦袋,安德烈試圖叫醒他。
“知道了,我先去洗個澡。”起身之後,夏爾特朝著門口走去,等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回過頭看他,“要不要一起?”眼睛黑得純粹,微微勾起的唇帶著淺淡的弧度。
綿長的水澤一直從浴室拖到了房間的床鋪上,仰躺著的人脖子、肩膀、鎖骨、胸口,甚至大腿內側都是深紅的吻痕,雙腿還勾在對方的腰上,溼漉的水珠隨著失控的律動揚起,濺溼了雙眸。外面天寒地凍,裡面溫暖得讓人沉溺,越加急促的喘息在攀上某個高峰時歸於平穩,安德烈調整姿勢把臉埋進了夏爾特的肩窩,光裸的肌膚都裹在了一起。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知道他所指的事情,安德烈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才開口:“我已經找了人回去找她,但是封郡的事情恐怕就沒那麼容易,最快也要後天才能見到女王。”儘管一趕回倫敦就立刻派遣信得過的人前往霍華德城堡解救被困的人,安德烈還是不放心,但是他現在不能離開倫敦,所以也只能暫時放下憂慮。
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安靜的側臉已經完全陷進了枕頭。安德烈低頭親吻了帶著水珠的唇之後才儘量輕柔地起身,捻好被角。他的手還沒離開被角,就看到了夏爾特蔓延到了左邊臉頰上的深藍色花紋,就像描繪出的妝容,妖異的美。掀開被子之後,安德烈這才發現除了臉上,脖子上也有這種花紋,自鎖骨部分向上延伸至臉頰。一轉眼就出現了這種奇特的花紋,安德烈可以肯定不是刺青,可是除此之外夏爾特的身體並沒有其他變化,呼吸也很正常。
安德烈來不及將睡夢中的人搖醒,就被緊接而來的事情牽絆住了。
“公爵閣下,女王陛下派來的人已經在樓下等著您。”匆匆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