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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演二少衝男主歇斯底里自白的那場,因為在他看來,那場非常有代表性,是全劇中二少唯一一次失常,剖出了內心,不過他見蔣欣一直沉著臉,怕又勾起蔣欣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記憶,於是換了另外一場,這也是場比較重要的戲碼,是二少綁架了“搭檔”,折磨一番後,說了些危言聳聽的話。
“就地下室那場,剛折磨完,威脅搭檔的那場。”因是臨時試鏡,所以選的戲臺詞很少的一幕。
謝昱不動,笑眯眯地問,“得找個人跟我配下戲吧?”
導演毫無所覺,想也沒想就說:“蔣少,有勞了,正好那場戲是搭檔和二少的對手戲。”
劇中的名字一改再改,所以大家還是習慣用劇中身份稱呼。
蔣欣忽然釋懷了,他不覺得謝昱臨時抱佛腳能多有用,心裡帶著點幸災樂禍,拖了張椅子,慢吞吞地擺在中間,坐下。
蔣欣到底演過戲,已隱隱有了演員素質,那場戲,搭檔被綁在椅子上,現在即便是配戲,他也讓自己做的很正,兩條胳膊搭在扶手上,裝作被綁住。
謝昱雙手插在口袋裡走了過去,眾人以為他還要醞釀下了,沒想到他已繞到蔣欣背後,慢悠悠地俯下、身子,在他耳邊用一種近乎呢喃的聲音說:“很出人意料吧?做夢都沒想到會是我吧?”說到這,謝昱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帶著一點娘炮的風韻,他是真的開心,而不是裝出來的虛假。
“李天宇,那個膽小怕事的李天宇?只會擺闊泡妞的李天宇?那個被泡在水裡,哭哭啼啼的李天宇?”謝昱直起身子,故意地捏著嗓子,聲音又尖又利,伴隨著他的話語,臉上還做出一副膽小的表情,非常滑稽。
蔣欣沒說話,在劇中他也是這個反應,因為“他”現在正用全部精力在對抗疼痛,如果張口,呻、吟難免就會跟著露了出來。
“你不是說要給我繩之以法嗎?怎麼樣?現在被繩子綁起來的人是誰?”謝昱忽然收起了剛剛做作的表情,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搭在蔣欣肩膀,隨著話音落下,手指也一點點往下游移,謝昱的手形非常好看,白皙修長,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手。
謝昱此時站在蔣欣身旁,他一邊說話,一邊圍著蔣欣轉,手指卻一直沒離開,等他說完,剛好繞到了蔣欣正面,倆人對上視線,謝昱頑皮地眨了眨眼,“小可憐,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嗎?那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吧!”
說完,他彎下腰,手指狠狠地按上了蔣欣的手背,因為在劇中,那裡正豎著一把刀子。
這時,蔣欣飾演的搭檔該因疼痛呻、吟出聲,可蔣欣正死死盯著謝昱,抿著嘴一言不發。
“哦哦!”謝昱愉快地哼出一個調子,“多麼美麗的眼睛,讓人想要……一口吃點。”最後那個音調,徒然拔高,他說完,當真張大嘴貼上了蔣欣的眼皮,呲著牙小口咬了一下。
蔣欣連驚帶疼,終於忍不住驚呼一聲。
謝昱維持著趴著的動作,再次像個娘炮一般笑了起來。
沈固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標題寫錯了,我沒更新文就不想改,怕讓人覺得偽更╮(╯▽╰)╭
☆、第58章 籤謝昱和造型師
蔣欣一張臉黑若鍋底;猛地推開謝昱,抬起手摸了摸眼皮,結果摸到一片粘噠噠的口水,蔣欣差點崩潰,立刻滿屋子找紙巾;“你屬狗的啊?戲裡哪有這段?”
戲裡確實沒有這一幕;而是二少蘸著搭檔身上的血;舔了幾下,表現出一副病態的嗜血欲;不過不可否認,比起浮誇的舔血;這種直接上去咬,有種更加原始的危險氣息。
謝昱直起身子;笑得花枝亂顫,那股娘炮勁似乎還沒褪去,“臥槽,這什麼劇,這麼帶感?”
蔣欣沒理他,總算從小助理那要到了一張溼紙巾,也不管上面香噴噴的,是他不喜歡的玫瑰香氣,拿過來就在眼皮上擦了擦,等他擦完,發現眼皮上涼絲絲的,一會又有點熱,非常彆扭。
沈固看著蔣欣眼皮上紅彤彤的,隱約還有幾顆淺淺的牙印,他強忍著笑,轉頭看向謝昱時,帶著驚豔,他甚至忍不住偷偷嘀咕,謝昱別再真有這種心理吧,才把劇中二少的行為舉止揣摩的這麼清楚。
比起沈固的含蓄,導演就直白的多了,見他一張臉都紅了,兩頰的肉跟著一顫一顫,語調不自覺升高,“好,演的太好了,這個角色真是非你莫屬!謝少,想不到你還是個演戲天才,讓人根本不信你是第一次演戲,而且之前毫無準備。”
蔣欣站在一旁,總是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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