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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半推半就道:“你又不做老解別人衣服幹什麼。”
蒼生抬起頭,漆黑的眼睛蘊著一絲燙人的紅光,“你很希望我做點什麼?”
聶意臉上騰地一紅,“少俠你想多了好嗎!睡覺睡覺!”
他毛躁地翻過身,把蒼生擠到一邊。蒼生順勢攬著聶意的腰側躺下,似乎情不自禁輕笑了一聲,聶意一怔,忙不迭轉過身驚奇道:“你剛才是不是笑了?”
“沒有。”蒼生面無表情。
“我聽到了,你一定是笑了!”聶意說。
蒼生道:“你想多了。”
聶意:“……”
翌日清早聶意表情呆滯地看著鏡子,用手揉著臉頰附近的紅痕,昨晚衣服被蒼生揉得亂七八糟,領子都在臉上壓出痕跡了。
他慢騰騰地穿好衣服,打著呵欠走出去,冬日清晨纖薄的陽光鋪過來,猶如撒了一地金燦燦的牛奶。聶意手腳白皙,在一片微弱的光暈裡站著,眼角眉梢的些許慵懶睏意更顯得他像只迷途的小獸,茫然又無辜。
路虎旁若琳在跟工廠裡的人道別,然後抱著小兔子鑽進車裡,跟封恬還有小玉一塊玩三人鬥地主。
軍用路虎空間寬敞,聶意上車後就窩在後面打盹,臉上有點潮紅,看起來很沒精神。
“哥你一塊來玩嗎?”若琳盤腿在座位上,手裡捏著一把牌衝聶意喊道。
“不了。”聶意懨懨地窩在座位裡,縮成一團。
蒼生恰好拎著一捆繩子過來,扔到後面,習慣性地看了聶意一眼,他上了副駕駛,伸手過來摸了摸聶意的額頭,皺眉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應該沒有吧,嗓子有點不太舒服而已。”聶意說著清了清嗓子,嗓音的確有點沙啞,他倒是不覺得有多難受,就是困得慌。
“這麼冷的天感冒不是鬧著玩的。”封恬放下手裡的牌,把腦袋探出窗外喊道:“小白!醫藥箱你放哪了?”
“啊……不……”聶意想說他其實只是困得慌,完全不是感冒,但是蒼生已經下車翻出了醫藥箱,捏著兩片白色的感冒藥遞到他唇邊,又擰開一瓶水,幾乎是強制性地給他灌了下去。
聶意皺著一張臉嘴裡嘎嘣嘎嘣嚼著藥片,若琳倒吸了一口氣道:“哥你不要這麼淡定啊,你吃的是藥不是mm豆好麼。”
“我現在嘴裡什麼味道都沒有。”聶意道:“謝謝你改口了。”
霍克白一頭燦爛的金髮在冷風中飛揚,他拎著ak一路小跑過來,“若琳的收納箱下邊就是。”
“都找到了。”封恬說。
“那就走吧。”霍克白開啟車門上了駕駛座,發動車子。
他們離開了這座不大的工廠,路邊都是凍僵的喪屍,蒼生跟霍克白在前面低聲交談,後面三人還在興高采烈地鬥地主,就聶意自己縮成一團打瞌睡,本來就困,加上感冒藥的安眠效果,直接讓他睡了大半天。
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們在一處沒有路標的分叉口停下來,一車路痴邊吃東西邊圍在一起商量路線。原路返回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蒼生是意思是,條條大路通羅馬,該走哪條走哪條。霍克白則不想在路上過多的浪費時間,耗得越久天氣越冷,封恬畏寒的體質很難適應寒冷的環境,事實上如果不是擔心那些二次突變的喪屍,他根本不想離開工廠,那裡再破都比風餐露宿好。
“要不我們還是拋硬幣決定?”聶意說,上次他們迷路好像也是這麼決定的。
“走這裡吧。”若琳蹲在地圖前戳了戳道:“往北的話,我以前跟小玉來這裡玩過,到谷西前我都能認得路,但是出了谷西我們就得連蒙帶猜了。”
霍克白唔了聲,“聽你的。”
小玉一臉匪夷所思,“蒼生哥,你們之前究竟是怎麼來的……”
聶意道:“連蒙帶猜。”
小玉:“……”能順利到達還真是蒼天有眼啊……
下午若琳坐在副駕駛指路,霍克白開車,一路上若琳都在嘰嘰喳喳,比之上次,這番在路途中倒不慎枯燥。近乎二十天的時間裡,遇到過人也遇到過鬼,喪屍都被凍住了,地面上活動的倖存者隨之越來越多,這並不算是個好現象,畢竟鬼知道這些人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一路上如果沒有蒼生和霍克白保駕護航,這輛路虎早讓人拆了。
越接近監獄,聶意心裡就有點莫名的不安。霍克白一路狂飆,他們之前曾經花了三天解決汽油問題,距離監獄已經很近了,汽油什麼的目前已經無所謂了。
若琳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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