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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人,正是眼前這瘦巴巴,看起來跟目標是同型別的男孩。
“甜心,注意看看照片上男孩的脖子。”胖蝠在耳邊提醒。
姜故平驟眼看去,在那衣領下面有一條紅繩,繫著一個白色的圓珠。或許是一種不尋常的聯絡,僅一眼,他已經有九分把握,那跟五色玉有關係。
薛思商雙手交疊成三角抵在頜下:“那是同業給我的資料,委託人根本支付不起我的收費,你要是接這個,就算是私活,這期間我不會付你工資,還要倒扣誤工費。”
姜故平哪管這鐵公雞怎麼樣,他大為驚詫,立即轉向旁邊閃閃縮縮打量他們的男學生,驚得對方立即低下腦袋,但他不在意,急忙上前指著照片問:“你知道這個玉珠嗎?現在在哪裡?”
男生彷彿不太習慣與人交談,嚅囁半晌才說:“這個,阿輝一直戴在身上,他……上吊後,第一個發現他的人是校工,可是,等校工找人搬來梯子,阿輝的屍體就消失了。他也沒有回家,不知道去哪了,但是人人都說他已經死掉,你們能去看看吧?他真的在學校裡面嗎?”
正因為如此,幽靈之說才越演越烈,校方雖然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並且跟受害者父母談妥賠償問題,一切看起完美畫下句號,直至開學後產生各種謠言。
屍體憑空消失掉?
這要不是靈異事件,就必定是人為的,姜故平突然覺得自己現在不只在靈異世界,還進入了偵探世界,特別的苦逼。
“好吧,這個我接了,我會到學校去看看。”他說。
他知道,如果這玉是真的五色石,他就必定是那個啟動的契機,最近他已經想通了,也就是說——他怎麼也逃不過被虐。
算了,虐虐就習慣了。
他認命地長嘆,拍拍學生的肩膀,對方直覺地避開,他尷尬地摸摸鼻子:“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那學生縮著肩膀,抬眼看一下姜故平的肩膀,低聲問:“能離我遠點嗎?我害怕蝙蝠。”
姜故平看一眼果凍蝠,後者彷彿不在意,淡定地蹲在他肩膀上,他挑眉:“我怎麼就不覺得它可怕?明明是Q版,挺可愛的。”
學生無語,肩膀縮得更緊了。
既然知道跟玉石有關,他們當然不會貿然出動,當下回去做準備。
扶蘇在離開辦公室之後,第一次開金口:“你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嘎?”姜故平後知後覺,漲紅了臉,氣急敗壞:“胡說八道什麼?!我這不是看習慣了嘛!難道你就覺得它可怕?!”
“不,但是也不可愛。”扶蘇扔下這一句,然後很嚴肅地告誡:“你最好少一些這種風花雪月,認真對待此次事件,畢竟與五色石有關,必不可掉以輕心。”
姜故平能掉什麼輕心,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看到肩膀上的胖蝠正在騷首弄肢,得瑟得不得了,他就氣得牙齒癢癢,把這貨拂下來踏幾腳,就撂下倆寵物揚長而去。
看著遠去的背影,扶蘇正視某隻從地上爬起來的胖蝠,眯起眼睛:“我雖然沒有揭穿你,但是戀愛遊戲也該有個度,必要時,你要好好保護姜大夫。”
該隱一聲冷哼,恢復人型,輕拂在過程中略凌亂的發,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扶蘇:“我自然會保護他。”
““最好能說到做到。”扶蘇輕動眉頭,回了一句,便繼續前進:“做好準備,我覺得,此行兇險。”
“……真是難得我要同意你。”該隱眯起淺綠的眼眸,總覺得暗暗中有一隻黑手在推動這一切,似乎有什麼人物,準備摻和一把了吧?
40、第三十九章
姜故平在怪裡收拾和檢查道具;在薛思商的協助下;他算是用上了最好的裝備;更加明白一點小失誤都可能是致命的;所以他總是那麼小心謹慎。
而一隻胖蝠撞開門飛了進來;張嘴吐出一件校服;拎著它輕快地在半空中旋轉幾下來到姜故平面前:“甜心,穿上校服的你;一定很誘人。”
姜故平扯下校服一拳把帶下來的它揍飛:“滾你妹的;少在這裡礙事。”
胖蝠一把撞鏡子上,擦著鏡面落在地上;揉著經壓扁掉的蝠臉;幽幽長嘆;張嘴從喉裡摳出一張照片,邊看邊唏噓:“唉,想當年是那麼的清純可愛,猶如綠茵中的小□,什麼時候甜心變得越來越粗魯了,社會,果然是一枚大染缸,總能奪去純情。”說罷,對著照片叭唧地親一下。
姜故平敏感地奪過照片一看,這不是他高中時期的照片嘛,當年他可是校園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