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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出淚光,一下子晶瑩的淚水仿若斷線珍珠般紛紛落下,模樣煞是動人。
若非她是嫌犯,焰火覺得自己要從這一幕看清她的真面目,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女人果真陰沉的可怕!
“別哭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她演起戲來,展臂攬住她嬌小的身軀,心裡想著如果現在懷裡的人是他的月該有多好,月的味道是那樣優雅宜人,沒有人能跟他相比。
在那樣寒冷的大牢裡,他已被關了半天的時間,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想柔心滿意足地抱緊這讓她日夜想念的人兒,抬首望見他心疼的眼眸,毫不懷疑地露出感動的微笑。
現在焰火終於是她一個人的了。
“既然你沒事就好,我回去了。”雖然說他最好一直陪著她,可他還是想回去看看水月,他真的擔心他。
“陛下……”想柔忙拉住他的衣襬,不捨地以眼神要求他留下來陪她。他給她一個蜻蜓點水式v漣k,展露出“深情”的淺笑。“下次我再來陪你,明天就要開軍事會議,我必須回去準備一下,早點休息。”
她扮演的是一個體貼的妃子,他都已經這麼說,她自然不好再繼續要求他留下來。而且他說得很對,今晚必須早一點休息,明天就是一月一次的軍事會議,她必須定好計劃,以偷取軍事分佈圖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了,陛下好好休息,臣妾會一直在這裡等您。”她拉起裙襬,送焰火離開直達宮門。
等焰火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她眼前時,冷冽嘲諷的聲音陰魂不散地再度在她耳邊響起——“記得我們的約定。”
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再自然不過地離開宮女的眼光回到房中。
“我知道,明天我就會動手。”
“很好。”
嘲諷的輕笑來自四面八方,找不出來自何處。
那是一股壓力,也是脅迫,這魔物十分清楚如何加重人心裡的負擔。
貝齒一咬,雙唇霎時慘白,似乎透露出一絲的悔不當初。
高傲如她,竟也有被強迫低人一等的時候,而且這人在她心中還是她一直認為最下等的魔族。
有機會,她非報復不可。
焰火國的大牢,深達地下二十尺,沒有窗、沒有門,只有一條通道往上延伸直達地面。
水月被關在一間單獨的牢房中,周圍都已經派人整理乾淨,堅硬的石床上鋪著厚厚一層羽被。牆邊擺了桌子跟書櫃,兩顆照明用的光珠是少言剛剛固定在牆上的,怕他不習慣燈火搖曳。
除了另一頭固定在牆上的手銬,以及房間簡陋了些,這裡已改得不像個牢房。
但,能改變周遭環境卻改變不了溫度跟空氣,大牢裡的空氣潮溼,而且有一股腐臭味,讓他一進來就覺得呼吸困難,接著便是頭暈不舒服。比地面更加寒冷的溫度,在他身體健康的時候不算什麼,然而以他現在如此虛弱的狀態卻是一大折磨。若不是一直有人過來陪他,他早跟冬眠的動物一樣沉睡不醒。
焰火趁眾人不注意時進來牢房,瞧見水月畏冷地縮在棉被裡,一顆心擰痛不堪。
“月……”撫摸他露在被單外的銀絲,他捨不得拉開被單讓他受寒,即使他萬分渴望見著那一張惹他心憐的臉蛋。
焰火的聲音很小,可是睡眠中的水月馬上就有反應,忙掀起頭上身上的羽被,睜大一雙略微迷的藍紫色大眼,很快地將焦距固定在焰火的臉上,跟著露出一張讓人想要狠狠親吻的可愛笑容。
“焰……”他起身展開雙手攬著坐在一旁的焰火,有點想哭地汲取他安定溫柔的氣息。
“我好想你。”
分別不過一天,但想到他身處在這糟糕的環境中,他一刻也忍受不了。
“我也是,少言說你今天不會來。”剛剛他離開時是這麼說v滿A而且身為一國之君,來看他這個待罪之身的嫌犯更是不對。
爬上小小的單人石床,焰火拉起羽被將兩人緊緊包裹住。“我偷偷溜過來的,連少言也不知道。”
瞧他露出調皮孩子的模樣,水月不禁輕笑,低低的笑聲只有彼此能聽見。
“如果守衛這時候過來怎麼辦?”焰火的身體可是他的兩倍大,一起躺在床上,怎麼也瞞不過。
“別理他。冷不冷?”他可以感覺到厚厚羽被下的冰涼石床。
水月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有你在,不冷。”
聽他這麼說,焰火更是心疼,知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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