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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盯著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膚,無聲地笑著。
“……那麼爸爸,要好好對我哦。”
話音剛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聶駁古的乳頭,右手輕輕握住男人的要害。聶駁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幾乎彈跳起來,按著嫉妒腦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卻將自己的胸脯更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爸爸,別害怕,我只是用手幫你紓解一下。”嫉妒叼著那柔軟略帶點硬度的顆粒,含含糊糊地說著,舌頭和牙齒隨著話語或舔或磕地摩擦著那逐漸甦醒的圓粒。
“不、不——不必了——”
“可是爸爸必須發洩了耶,不弄乾淨的話爸爸的身體就會損傷了。”少年一向開朗的聲音似乎帶上了陰霾:“還是爸爸需要除了媽媽之外的女人?”
聶駁古打了個寒戰,拼命地搖著頭。
“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嫉妒的聲音很是委屈的樣子:“爸爸,你寧願親近其他男人,也不願與我親近。”
聶駁古傻傻地搖了搖頭,明明嫉妒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問題,他卻遲遲未能發現哪裡出了問題。
見到聶駁古的否認,嫉妒的聲音再次開朗起來:“我就知道與爸爸最親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絕我哦。”
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的情況?聶駁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將剛剛那個話題與少年現在所做的事情聯絡起來,卻失敗了。嫉妒此時正對著那微微翹起的乳尖親了又親,右手不緊不慢地撫慰著聶駁古那還未甦醒的部位,試圖挑起男人的慾望。
“……不對……明明……”
“爸爸,別拒絕我,我會傷心的。”嫉妒用頭抵著他父親的胸口,聲音悶悶的:“……你剛剛答應過我,會好好對我的啊。”
這是聶駁古的死穴,他瞪著眼看著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來的黑暗,良久,聶駁古僵硬的身子緩緩放鬆下來,帶著悲哀的妥協意味。
嫉妒微微抿著嘴,在聶駁古看不到的地方鮮明地表示著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經妥協了,卻只能讓他心裡的嫉妒燒得更厲害——在說出剛剛那句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輸了,那個承諾是他從他的“媽媽”還有他的“半身”那裡奪過來的。在聶駁古對他的每一次妥協或例外對待時,嫉妒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妒忌得發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卻依舊帶來影響的媽媽,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寵的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貝希莫斯是他,他是貝希莫斯,他們是一人,互為半身,可他連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著:啊啊,是不是沒了這張皮囊,爸爸就連眼角都不願施捨於他呢?
爸爸,記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吮吸著男人右邊的乳頭,像一個嬰兒般吸奶。他一手擋著聶駁古的雙眼,一手握著男人的事物,這樣一來,空蕩蕩的左乳就顯得尤其可憐了。嫉妒歪著頭想了想,然後一條尾巴——或者說觸手就從少年的尾骨處長出來,勾搭上孤零零的左乳。
聶駁古被陌生的觸感嚇了一大跳,卻被嫉妒哄著再次無措地放軟了身體。嫉妒似乎發現了新遊戲般興奮,又有幾條尾巴從少年衣服的下襬中鑽了出來,一條繚繞在聶駁古的大腿處鬆鬆垮垮地勾住,曖昧地摩擦著;一條纏繞著被放開的右乳,不住地挑撥著那已經充血的顆粒;嫉妒此時正舔著男人的喉結,他爸爸最容易興奮的地方。
數個敏感處被同時攻擊,聶駁古倒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背堵住了差點溢位來的呻吟聲——他不敢掙扎和拒絕,只能無力地遮掩自己的放浪的反應。最敏感的前方被不重不輕地撥弄著,除了手,還有什麼長長的形狀將他的前端包裹著,或松或緊,那模擬性交的快樂讓聶駁古支撐沒多久就釋放出來,然後再一次地被那柔軟的條形物體挑起了慾望。
這個身體無可救藥了,聶駁古睜著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黑暗,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纏在大腿處的尾巴婆娑著向上,最後像是撒嬌般地蹭著大腿根處,尾巴頂端有意無意地劃過那唯一的入口,煽風點火。嫉妒感受到聶駁古觸在他掌心的睫毛不住恐懼地顫抖著,少年歪著頭想了想,然後笑得格外燦爛。
爸爸,爸爸,最喜歡你了呀。
嫉妒將所有尾巴收起,蒙在聶駁古眼睛上的手也撤了下來,少年對著男人迷茫的目光笑得一臉純真。
“好了,爸爸。”
聶駁古忡愣地看著嫉妒,黑色的眼睛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帶著對對方突然撒手的不解。男人的視線飄浮了一下,少年下身的腫脹即使是在衣服的遮擋下也鮮明地昭示著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