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是如此溫暖,她卻打了一個冰冷的寒戰。
那是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抵在她的腹部,並將在星期六貫穿她。
於是那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莉莎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木然地跟著那兩個好看得沒有真實感的傢伙來到冰冷的、銀色的金屬光澤之中,然後被黑暗吞噬。
她向來不是公主,是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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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與繁育室另一端的死亡與新生,這邊的三個人就顯得冷漠多了。投影電視正開啟著,上面充斥著尖叫和狂熱。那是一個演唱會場,上面進行演唱的正是現下——確切地來說是整個聯盟有史以來最受歡迎的“斑鳩”。它不是一個組合名,也不是一個人的藝名,而是兩個人——準確來說是一對龍鳳胎的真實名字。斑為少年,鳩為少女。斑鳩是善於鳴唱的鳥,在基督教中,人們把斑鳩為祭物獻給上帝,以得上帝的喜悅。
投影上的斑鳩在空曠晝亮的舞臺上顯得尤其嬌小和鮮明,與那嘹亮蠱惑的歌聲形成強烈對比。那是一對十五歲上下的小人兒,最讓人驚奇的是他們有著一摸一樣的精緻臉蛋,一摸一樣的纖細身體,就像一個人在鏡面兩個完全相同的反射。他們一頭淡藍色的碎髮,耳邊整齊的劉海偏長,後面的頭髮被削短,只露出一隻的眼睛是漂亮的紫羅蘭色,另一隻被白色的醫用眼罩遮住,上面張狂地畫著一個微笑的骷髏。雙胞胎的臉長得尤其精緻,是那種中性的美,完全模糊了性別——如果不是他們各自帶著一邊的眼罩,所有人根本分不清究竟誰是男性的斑、誰是女性的鳩。
斑為雄,鳩為雌。遮住右眼的是斑,遮住左眼的是鳩。所有人都是這樣區分的,傳言中即使是斑鳩的父母也不能區分他們。那些狂熱於斑鳩的人總是以此為信仰,他們說,斑鳩就是斑鳩,誰也不能分開他們,誰也不可以區分他們;他們說,斑鳩的歌,能喚醒他們內心的夢想與激情,讓他們再一次振作燃燒起來。這股狂熱卷席了整個聯盟,並且越來越多的人淪陷。
而在冰冷的繁育室中的三人,在那據說能挑起所有激情的歌聲中無動於衷。懶惰半垂著眼,不知究竟有看進去多少;暴食啃著爆米花,目光放在那黑壓壓的觀眾上的時間更加長久;只有色慾饒有興趣地撐著下巴建議著:“明星好像是一個很好玩的職業呢,我很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潛規則。”
暴食不置可否,懶惰慵懶地瞥了一眼色慾。
“玩笑。”色慾聳肩。“不過這對小東西相當不錯呢,人類偶爾也有出色的傢伙。”
懶惰依舊半垂著眼,漫不經心地看著投影上那對宛如複製品的雙胞胎。
''
空間彷彿在一瞬間靜止,他們極有默契地一同轉頭看向另一邊,那裡,他們的新夥伴已經誕生。懶惰最先起身,向那片黑暗走去。暴食放下了空無一物的雙手,剛想噠噠地跟上去,投影電視突然一片尖叫,引起了暴食的注意。演唱會已經到了高潮,紫發金眼的正太瞅了一眼投影上的斑鳩,撇了撇嘴角,嘟喃著什麼嗒嗒嗒地跑開了。
“明明只有一個人吶~”
色慾挑眉笑了,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留下一片孤寂的嘈雜。
等到色慾趕到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那雙眼睛。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冰冷的,銳利的,暴虐的,漠然的,直穿一個人的靈魂將其震駭解剖,好像萬物都無法在那雙眼中具有停留的資格。即使與初代的王者對視,那雙眼睛依舊毫不退縮地直視那片暗紅,帶著顫抖的高傲。色慾在第一時刻就很清楚地意識到,他與對面那雙眼睛的主人,性相完全不和。
而這時,懶惰說:色慾,你帶他。
色慾看了一眼正蹲在女人屍體旁哼著黑暗歌謠的暴食,還有慵懶地靠著牆壁的懶惰,沉默。
好吧——暴食那傢伙一腦袋的食物,懶惰根本就是懶得帶人,而被人類請來的導師所教導的他又是最熟悉人類的,所以一切都堂而皇之不容拒絕麼……色慾誹謗著,然後認命地對上那雙漠然一切的眼睛。
“我說,”色慾涼涼的聲音仿若微諷:“如果你不想讓father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把你趕出去的話,你最好遮擋一下你那雙討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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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翻了一個身,閉上的眼睛被直射過來的光明蒙上一層灼燒的刺目感。他有些睏倦和迷惑地睜開了眼,除了那三個人,從來不會有人主動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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