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我叫你上啊——!”
“yes,my father。”
是的,我的父親大人,我始終——
忠實於你。
43、Forty…first child 。。。
“請問……你知道阿古……聶駁古在裡面嗎?”
“覲愛莎夫人,大人並不在裡面。”
愛莎拽著自己的裙子,咬了咬唇,最終只是扯出一個黯淡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了……”
她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富麗堂皇的建築,然後轉身離開。心臟有些疼痛,充斥著失落,最近阿古在躲她,明顯得讓她想催眠安慰自己都不行。
現在的生活簡直像是在做夢一般,愛莎從來沒有想過她還會再遇見“胖子”——不不不,他已經完全不能再叫做“胖子”了,變瘦會讓人發生如此大的改變嗎?她的阿古已經變得快要讓她認不出了,如果不是當時聶駁古手上拿著的那支旱菸,愛莎根本不敢走向前去,向那個脆弱得彷彿不堪一擊的纖細男人搭話——沒錯兒,她甚至可以用纖細來形容她幼年的同伴。在這幾天的相處下來,愛莎發現過去那個膽小卻透著一股狠勁、向來樂觀並且沒心沒肺的胖子現在變得脆弱、纖細、還有神經質,甚至帶著一種病態的美麗與嫵媚,讓人心慟得無法制止對他罪唸的生成。
愛莎不知道聶駁古這失蹤的幾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讓她的幼年同伴變得如此模樣。她已經開始對他感到陌生了,愛莎完全不瞭解阿古現在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可以將她——一個第七區卑微的妓女帶到第一區,並賦予她與兒子如此富麗堂皇的生活;她也不瞭解現在的聶駁古還是不是她的阿古,所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這間縫生存著。所以一旦聶駁古開始躲著她的時候,愛莎立刻就慌了。
發生什麼事了麼?在來到第一區後,阿古幾乎每天都陪伴著她,除了每隔一段時候的失蹤,但再見面的時候除了臉色有些蒼白,阿古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地與她相處。愛莎每次都有些強迫地不去想回來時那人身上所沾有的味道,在紅燈街漂泊了半輩子的她當然很敏銳地知道那是什麼。愛莎強迫自己不去多想,不去追問,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再卑微不過、寄生於其下的妓女,聶駁古早已不是與她同等的地位了。就算她為聶駁古生下了孩子,這根本不代表什麼,況且在第一區愛莎也看到了那一群完美得可怕、同是那人的“孩子”們。愛莎總是安慰自己,不要多想,阿古總是會陪著她的。
只是在這一次的消失後,阿古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應該說,阿古甚至是避開她的。是阿古厭倦了她嗎?愛莎害怕得指甲都掐進肉中了。她現在才發現一個事實,她被帶回來這麼久,阿古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男人為什麼會將女人帶在身邊?——因為需求。在第七區的紅燈街掙扎了這麼久,這種道理都不懂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被帶回來的她如果連這種功能都無法提供,那她根本就不應該在這裡,等價交換早已深深刻入骨髓。愛莎不會天真地以為,聶駁古純粹是為了愧疚而養著她——就算是因為愧疚,這種情況根本無法持續永恆,毫無價值的她只是累贅,在不遠的將來等待著被拋棄。
愛莎的腦袋亂哄哄的,踩在螺旋樓梯上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連綿不斷地傳開。不知走了多少層樓梯,愛莎突然定在原地,她的視線穿過巨大的窗戶,死死看著遠方的一點不能動彈。
那是明明不在的聶駁古,還有一個女人。
漂亮的女人嬌笑著,緊緊靠在聶駁古的身上,將一枚果子叼起來,紅豔的果實映得那紅唇越發地嫵媚,女人湊上去,將果實和自己的紅唇送到黑袍男人的嘴邊。聶駁古並沒有拒絕。
愛莎晃了晃,全身的力氣都要被抽走了般,要靠著欄杆才能支撐住自己。她一言不發地看著那幅畫面,嘴唇因為血液而顯得越發地豔麗。
愛莎其實一直有一種自信,她相信聶駁古是喜歡她的。在小時候,在長大後,在從今以後,所以她也毫無保留地付出自己的情感,甚至為他生下孩子——這在第七區紅燈街是多麼危險的事。然後,她突然發現這種自信有多麼不堪一擊,毫無根據。遠處那郎才女貌的畫面刺目無比,讓她恨不得狠狠地撕裂、撕裂那個——
“……很難受嗎?”
愛莎驚得心臟都要跳了出來,她轉移視線,發現她只顧看遠處,居然沒有看見窗臺上坐著一名黑髮青年。層層疊疊的猩紅帷幕被風吹開,將那名青年的身形完整地展現出來,他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長長的下襬拖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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