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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再好不過了。”
穀雨點點頭,隨他們出了門。接下來幾天,穀雨就再沒進過那扇房門,但在門外晃悠時總能聽見撩人的呻吟聲,不過只有女人的,沒有男人的。
鬼契鴛也沒有在谷中出現過,現下鬼契門二兄弟不和的傳言已經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一個離家出走投奔別派,一個閉門不見,只寵孌童。不過那“孌童”自然不知,自己在江湖中人的眼裡是個孌童。
那日穀雨和青衣坐在臺階上,雙手撐著下巴。
“青衣,這要弄到什麼時候啊?”
“我怎麼知道,那藥可是你下的,小半瓶啊,你可真夠狠的。”
穀雨抬起頭:“你怎麼知道是我下的?”
青衣斜了斜眼:“那煙雨酒是仙藥,除了你還能有誰會有?”
穀雨這回睜大了眼睛:“你知道我是仙?”
“嗯。”
“你怎麼知道的?”
“血痕告訴我的。”
“誰?”
“血痕,那個戴面具的傢伙。”
穀雨又撐著頭思考起來。
此時房門開啟,一個女人被僕人抬了出來,衣衫凌亂,面色潮紅,但卻沒有呼吸。
青衣回頭一看:“乖乖,又是一個。”
隨後,又有一些女人進門,再陸續被抬出來,一個個都是氣絕。
青衣就沒少嘆過,但穀雨卻是一臉懵懂。
終於,十日之後,大門敞開,鬼契麟從房中走了出來,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不像先前那樣面色蒼白。
穀雨正好從巫雲谷的藥房裡回來,拆了身上的紗布,一臉輕鬆。
剛看到走出門的鬼契麟,穀雨就跑了過去。
“你好了?”
鬼契麟點點頭,沒說話。
穀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身體沒大礙了?果然用女人就能治病啊。”
鬼契麟臉色白了一白,還是沒有說話,半晌,他才說:“狐兒,幫我治病的人應該是你。”
穀雨立刻睜大了眼,滿是驚恐:“你,你還是想殺我?”
“……”
三日後,巫雲谷中來了一些不速之客,但鬼契麟卻沒有阻攔,反而在巫山殿中款待了他們。
儘管大殿上擠滿了人,但卻依舊是迴音重重。
那些江湖中人,都是來巫雲谷探虛實的,他們想證實江湖中的傳言,同時一些訊息靈通的門派還是想找出點蛛絲馬跡,來證明鬼契麟的武功已經廢了。
雖然“鬼契麟武功失掉近半成”這種訊息並沒有廣泛的流傳開來,但是這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些秘線多的門派還是會聽到一點風聲,證實這些線索,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當然,看到這麼多前來探虛實,準備乘虛而入的江湖“群雄”,鬼契麟當然沒有這麼容易就屈從的。
他坐在巫山殿正上方的暗龍金榻上,臉上盡是和平日裡無甚差別的從容冷靜。
鬼契麟只是斜倚在榻中,懶懶道:“諸位今日來我巫雲谷,有何貴幹?”
原本還在下面嘰嘰喳喳的江湖人士們,聽到鬼契麟這天籟般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安靜了下來,但卻沒有人敢出來說話。
鬼契麟用俯視眾生般的眼神掃視著臺階下的人,彷彿他們都該是趴在他腳下乞求憐憫的奴隸。
半晌,才有人站出來說話,那人虎背熊腰,手執鐵錘,腰環豹皮腰帶,一看就是副粗人相。
鬼契麟撐著頭,彷彿看都懶得看一眼。
那人舉起手上的鐵錘,指著鬼契麟,大概是太過緊張,聲音都在發顫:“妖,妖,妖孽,納命來!”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在高位上的鬼契麟,就連和那人站在一起的群眾都笑了。那粗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堅持說道:“你,你為一個孌童,就就拋棄你弟弟,怎麼也不像是好人,江湖,沒有你的留身之地。”
鬼契麟笑得越發燦爛,就像是一朵開在太陽底下的鮮花,紅色的,並且帶著毒。他眼睛溫和地彎成月牙狀,卻讓人連看一眼都感到害怕。
怎麼看,都不像是武功廢了的人。
鬼契麟笑了一會兒,還是撐著下巴,懶懶道:“我可沒說我是好人啊,而且,我身處之地,也並非江湖。”他微微頓了一頓,“與你們身處同一江湖,我覺得,真是一種侮辱。”
此話一出,下面的群雄都不淡定了,都是怒氣衝衝地準備抄傢伙揍人,不過,衝動的那些人自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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