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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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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喘息聲充滿了整個房間,窗簾被緊緊拉住,外面的光線一絲都無法透進來,讓室內沈浸在肉慾中的兩個人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自從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崩潰之後,費蘭茲又強暴了尹殊好幾次,每次都要把他弄到筋疲力盡,哭得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才罷休。
粗魯的交合給尹殊帶來了遠勝於鞭打的痛苦,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無法忍耐著疼痛不發出聲音,每一次當被費蘭茲按在懷裡強行侵犯的時候,他都拼命搖著頭不停哭泣著,哀求費蘭茲放了他。
今天也同樣是如此,費蘭茲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準時來到拷問室。從他抱起尹殊開始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不……不要……好痛……好痛……」拼命搖著頭,尹殊無力地啜泣著重複哀求的話語。費蘭茲對於他的哀求置若罔聞,重複著抽插的動作,幾次之後突然一個大力的挺入,將粘稠的欲液全部射入了尹殊體內。
疲軟下來的性器緩緩從尹殊的後庭裡退了出來,帶著幾絲混合了鮮血的精液。與手持馬鞭的時候相同,他十分懂得怎樣的性事才會給對方帶來最大的痛苦。
放開了尹殊,他束起皮帶,整了整軍裝和軍帽,帶上漆黑色的皮手套,幾分鍾之內就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樣子。而尹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破破爛爛的襯衫,整個人了無生氣地被鐐銬鎖在牆上吃力地喘息著,大腿之間一片狼籍。
嫌惡地皺了皺眉,費蘭茲走到房間角落的水池邊,拿起一根長長的水管,將一端接在水龍頭上擰開了開關。冰冷的水呼嘯著充盈了整條水管,回到尹殊身邊,費蘭茲抬高他的一條腿隨意沖洗著腿間的髒汙。
雖然憑著軍官階級和家庭背景,他不管怎麼胡作非為基本都不會有人管,但如果被人發現他強暴囚犯,日子也會不太好過。
刺骨的冷水讓尹殊全身顫抖了一下,條件反射地縮起身體想躲避。費蘭茲不耐煩地罵了一句,將水管的一頭插進了他的後庭裡粗魯地捅了幾下。冷水灌進腸道里的不適感讓尹殊發出嗚咽的呻吟,當費蘭茲把水管從他的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更多精液混合著血汙,沿著他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已經兩個星期了,你還是不打算說出自己的身份嗎?」清洗結束之後,費蘭茲收拾起水管,坐到桌子上雙腿交疊地托腮看著尹殊,「你的主人真有那麼大的價值,值得讓你到死都不願把他供出來?」
尹殊沈默不語,現在的他除了被強暴的時候會痛得哭叫求饒之外,還是拒絕回答費蘭茲的任何問題。
「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難道你想一樣一樣地試試看?」心裡湧起微妙的煩躁感,費蘭茲用尾指輕輕敲打著手背。要讓犯人招供的確還有很多辦法,可以折斷他的指骨,拔掉他的指甲和牙齒,讓他溺水,或者用電流刺激他的心臟……但是他一樣也不想用。
即使將尹殊佔為己有了,讓他哭泣崩潰了,他還是覺得不滿足。雖然還不明白這種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尹殊對他來說和別人有點不一樣。
他不想看到他因為極端痛苦而扭曲的臉,只是把尹殊弄哭,就是他狠下心腸使用手段的極限了。
但是怎麼辦呢?他不可能永遠把尹殊關在這裡,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人向A。T。H。質問尹殊的失蹤,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世界上還存在著尹殊這個人。當然也可以現在就將他定罪,但是在報告書中要怎樣描述他的身份?
他到底是誰?作家的話:少校先生,今天把尹殊虐的有多慘,乃今後的日子就有多慘……=。=晚上還有一更
第四章
心裡越來越煩躁,費蘭茲從桌子上跳下來,隨手拿起馬鞭走到尹殊面前。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次鞭刑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尹殊有點不對勁。
緋紅的臉色,略帶急促的呼吸,尹殊虛軟地緊貼在牆上,深藍色的眼瞳中溢滿了霧氣,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費蘭茲脫下手套探了探他的前額,感覺到不同尋常的熱意。
尹殊在發燒。
這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人能抵擋長時間的拷打,又加上強暴。其實費蘭茲一開始就感覺到了,今天的尹殊有點奇怪,雖然也在哭叫掙扎,但是身體比往常更虛弱,簡直任他為所欲為。
「你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他摸了摸尹殊汗溼的臉頰,「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的身份和入侵檔案室的目的,我會馬上叫醫生過來。之後我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說服軍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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