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生地堵住。惡劣的手指在全身敏感的部位蠢動著,讓他的雙腿內側輕輕發顫,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麼淫蕩的身體,想要我怎麼看得起呢?」費蘭茲發出低沈的笑聲,手指越過腰部向下,繞上了尹殊柔軟的分身輕輕揉搓。耳邊傳來尹殊拼命想要壓抑的鼻音,纖細的腰在他的懷裡難耐地扭動起來。
「快……放開我……啊啊……」微弱地搖著頭,尹殊已經快要站立不住,向後靠倒在費蘭茲的懷裡急促地喘息著。原本柔軟的分身已經在費蘭茲的掌心中慢慢挺立起來,前端分泌出了溼潤的蜜液。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身上白色的衣服看起來與桌布融為了一體,遮住了費蘭茲色情愛撫著的手,從遠處看起來,兩人只是站在一起竊竊私語而已,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向我道歉,」看著尹殊逐漸被快感俘虜的身體,費蘭茲輕咬住他泛紅的耳尖,「向我道歉,承認你錯了,承認你總是頭腦發熱地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承認你給我添了麻煩!」
「絕……不……」尹殊倔強地搖頭,「我……沒有錯!」
「嘴硬的家夥!」費蘭茲憤恨地咬牙,用麼指和食指揉搓著分身圓潤的前端,用指甲刮騷尹殊微微張開的鈴口。令人瘋狂的快感從小腹一直流竄到全身,夾雜著甜蜜的痛楚,讓尹殊蜷縮起肩膀發出啜泣的哭音。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快放開我……」
「道歉的話,就放開你,否則就讓你在這麼多人面前高潮!」費蘭茲惡狠狠地發出威脅,用另一隻手捏起尹殊的下巴轉向自己。映入眼簾的深藍色眼瞳已然滲滿了淚水,眼神逐漸渙散,然而在最深的那個地方依然有一絲理智殘留,那絲理智彷彿冰冷的火焰般凝視著費蘭茲,讓他的胸口瞬間傳來一陣阻塞感。
──又是這種眼神,堅強,倔強,不屈服,彷彿把一切都踩在腳下的不屑的眼神!尹殊不會向他認錯,他搞不懂這樣的倔強從何而來。這種眼神幾乎讓他畏縮,就像那時在拷問室那樣,這種單薄的身體,這種嬌生慣養的身體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軟弱嗎?不是應該稍加威脅就哭泣求饒嗎?到底……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他從不屈服,忘記恐懼和危險,不怕任何威脅,一個人毫不猶豫地前進,甚至連死都不怕?
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在獨自和尼德蘭戰鬥著?他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就在費蘭茲思緒混亂的一瞬間,尹殊的手突然掃過桌面,推倒了一個果盆。兩三個蘋果掉在桌子上,又順勢滾落在地毯上,一路滾向距離最近的那張桌子。專注於欣賞宮廷舞的賓客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可如果誰不小心踩到的話就大事不妙了。費蘭茲當然知道尹殊是故意的,只能無奈放開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彎腰湊近隔壁的桌子,想在舞曲結束之前把蘋果撿回來。
然而尹殊那個混蛋不知道經過了怎樣的精密計算才讓蘋果滾走的,費蘭茲明明看到它消失在桌子旁邊,在昏暗的光線里居然怎麼也找不到。急躁的情緒讓他只能掀開桌布鑽進了桌子底下,雙手在地毯上漫無邊際地摸索,那樣子真是蠢的不能再蠢。
音樂在接近尾聲,被桌布掩蓋的四周幾乎沒有一絲光線,密閉的環境和蹲趴的姿勢讓費蘭茲的額頭開始冒汗,腦海裡早已用各種方法把尹殊蹂躪了一百遍。
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把他乾的起不了床!
心裡下了惡毒的詛咒,費蘭茲一個失神就摸到了某個不該摸的東西。那東西溫暖而纖細,似乎是女人的腳踝,這副變態似的模樣被女人看見簡直顏面掃地,費蘭茲立刻轉身就想往相反的方向爬走。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桌布被輕輕掀起了一個角,伴隨著有些耳熟的悅耳女聲。
「哎呀,少校先生,您在那裡幹什麼呢?」
腦袋轟的一聲大了,這時的費蘭茲恨不得直接鑽進地毯裡去。所幸運氣還不算太糟糕,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見蘋果就在那位女性的腳邊,趕緊撲上去抓住蘋果塞進懷裡。
能讓他費蘭茲·薩爾茨維特在軍部中數一數二的身手淪落到撿蘋果的地步,尹殊那個混蛋……也真是了不起啊!
費蘭茲一邊咬牙一邊艱難地擠出笑容,儘量優雅地從地上爬起來握住那位女性的手:「男爵夫人,請原諒我的無禮。對您久疏問候實在非常想念,所以忍不住就……」
「忍不住就鑽在桌子底下摸我的腳嗎?」美豔的貴婦輕掩著嘴笑起來,「您還是這麼會討人歡心啊,少校先生。」
這時舞曲落下了最後一個音符,隨著舞者們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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