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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秋嵐緒傷好之後給我陪葬吧。”
百曉生臉色一息數變,掙扎著說道:“可劇情不是這樣的,他還不到死的時候。再說他是BOSS,咱這種普通出場人物怎麼也是白給……”
我抬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話,冷然教訓了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便撥開他進屋,拿了些銀票和一柄長劍,又將當初余文傑送我的玉牌放入縱橫襁褓之中,貼身藏了秘藉,縱上屋頂,悄然離了嵐颺宮。
一路越往西北,風俗便越接近我們處羅山。賣牛羊乳酪的人多了,縱橫也就吃得好了些。我每日拿羊皮酒囊灌上兩囊乳漿,到了客棧就借碗勺來喂他,路上來不及時,就含在口中慢慢哺進去。他也並不挑食,無論粥糜乳湯都歡歡喜喜地吃下去,然後把拖得長長的口水蹭得我滿身都是。
我居然不嫌他噁心,反倒覺著這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要抱起來親他幾下。
難道我真遺傳了我爹父子年上的愛好?不至於吧……不,我絕不能變成那樣的變態!等回到教中,還是把他交給我娘帶好了!
終於到了處羅山腳,我竟有些近鄉情怯,不敢直接上去。而是在榆林鎮中一家小酒肆先落了腳,喂著縱橫吃了些東西。身邊坐了許多粗豪漢子,看武功都有些底子,但也不過是一般江湖人的配置,算不得高手。
他們一面吃喝一面議論道:“魔教新換的這個教主當真心狠手辣,上個月大漠飛鷹門便被他帶人平了,兩位門主的頭顱就掛在飛鷹門外,行事也實在太不留餘地!”
“自他上任幾個月來,西域的天都高了三尺,想當初百里教主在時,這些小門派都還可仰魔教之息自在生活哩。”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作者在書裡寫白軒彌的太少,我只能靠這些知情人的訊息來推斷他的武功脾性。我正自傾耳聽他們說話,客棧外忽地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竟敢私下議論魔教是非,你們真是好大膽子!”
人聲尚遠,一把明晃晃的銀針已透入屋內,如雨般罩定那幾個大漢,還有幾根針在中途變路,尖上藍光瑩瑩,竟直奔我面門而來。
48、文藝弟弟
想當初我做魔教教主時,有人如此宣揚我們魔教的威名功績,不僅不會遭到加害,有時還免費提供茶水——飯就算了,沒那麼多閒錢。想起過去的事,我便忍不住微微一笑,隨手拿起茶杯迎著那把銀針扔了出去,又一腳踢飛旁邊長凳,恰恰擋住了射向那桌客人的毒針。
那三人死裡逃生,愣了一下才明白方才發生了什麼,連滾帶爬地離開原座,到我面前來施禮道謝。
這三人還未到近前,一道迅捷如電的黑色身影已破門而入,俊美的臉上一派血腥殺氣,看神情卻頗有些柔媚之意,一雙汪著水的桃花眼只盯著我:“竟能破我百里搜魂聞少名的搜魂針,你是哪一派的人,來處羅山做什麼?”
百里搜魂……好土氣的名字。我輕拍著懷裡的縱橫,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和姓百里的有什麼關係?”
他妖妖調調地笑了一笑:“什麼姓百里的?魔教現在姓白,你若要找姓百里的……就到地府去找吧!”話語未落,一片銀光已是鋪天蓋地而來,一隻留著黑色長指甲的手趁著銀針掩護,卻直接伸向了我兒子身上。
我腳尖在地上微微一點,凳子平平向後挪了幾尺,面前桌子翻起,擋住了襲來的針雨,更將他的手恰恰卡在其中。我手一長,叼住了那隻手上的勞宮穴,內力逼入,那人登時嚎叫起來。
那三個路人甲也湊上來道:“大俠好功夫,這聞少名聽說是魔教教主最寵信的魔使,魔教對外征伐不少次都是由他主持。大俠若殺了他,魔教恐怕也是要大亂一番了!”
白軒彌要就這品味,看來魔教前途堪憂。我嘆了口氣,滿懷著對弟弟的關懷和對魔教的熱愛,決定把這個降低魔教品味的魔使清出門戶。
一山不容二虎,既然我來了,魔教就不須要白教主,更不需要一心向著白教主的人了。
我將陰寒真氣催入他體內,直感到對面之人已成了一條死魚,再不會動彈,才踢裂桌面,當面問他:“你是白教主愛用的人?在教裡地位很高?你若死在這,你們教主肯替你報仇不肯?”
他面上涕淚交縱,又沾了灰土,狼狽不堪,一雙眼卻還狠狠瞪著,另一隻手裡不知拿著什麼東西,抖抖索索地要往嘴裡塞去。若是毒藥,倒算他有幾分骨氣。
我抱著孩子不方便,便折斷了手中那隻腕子扔下,一腳踏上地上那隻手,從他指縫中摳出了那東西,拿到眼前一看,卻是隻小小的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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