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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洞察一切的目光之下再無可遮掩,只得嘆了口氣,將人全數遣下,這才無奈答道:“兒子無能……”
母親面含薄怒,抱著縱橫的手卻是輕柔穩定,聲音之中更是有股說不出的哀怨:“你不是無能,你……果然是你爹的兒子,和你爹品味這樣相似。”
我爹的品味……我腦中不禁浮現出他棺中的那篇文,竟是打了個寒噤,立時抓著我孃的衣襟辯解道:“娘,我和我爹品味全然不似……”
她在我手上拍了一把,嗔道:“別嚇著我孫子。哼,你們爺兒倆還有不像的?分明就是一模一樣!老子是父子年上控,兒子也是年上控。想當年我懷著你時,要你爹寫本父子年下,他就天天拿年上養成的來糊弄老孃,你也是……我能不知道你這孩子是跟誰生的麼?赤力子早就告訴我了,我是顧著你的面子才沒告訴彌兒!”
我娘激動得臉都有些發青,低聲恨道:“姓秋的老妖怪,以為自己是BOSS就了不起了?疆兒你給我聽著,年上都是邪門歪道,年下才是王道……”
“娘……”我感動得眶盈於睫。我娘真是溫柔善良善體人意。我連忙告訴她:“這孩子不是秋嵐緒的,是……陰差陽錯,他爹現在已經死了,只是我懷孕時被秋嵐緒擒住,幾位堂主生了誤會而已。”
我孃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恨恨地笑了笑:“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比你爹有出息。你要知道,父子年下才是王道。秋嵐緒現在看似威風,哪天這本書一完結,他沒了BOSS光環,還不是該給你壓。”
我對這結果不抱任何希望,連忙輕咳一聲,拿出另一件大事來分她的心:“娘,兒子想把魔教覆亡這場戲改了,又怕弟弟抗不住劇情慣性出了事,只好暫時禁足了他,請娘別怪我。”
我娘似是看出了的不安之情,軟和下表情在我頭上輕撫了兩下:“好孩子,你原本是孃親生的兒子,娘怎麼能不為你打算?你也別做什麼兄弟年上監禁play的夢,現在讀者口味早教你爹和百曉生慣得重了,你們倆搞在一起完全沒賣點,沒有前途,你還是轉向父子年下吧。彌兒要不是沒那機會了,我也不會讓他寫後宮向起點流耽美小說的。”
我娘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我腦內一根莫名的弦緊緊繃著,不敢想她到底說的什麼意思,只唯唯答應著。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我隱隱聽到自門外風中吹來一句:“看意思父子年下的夢想指著兒子夠嗆了,我還是好好教育孫子吧……”
不,我的兒子!我急急追出門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孩子還是別交給我娘養了!
51、送死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養了這群手下這麼久,天天好吃好喝大把零花錢的供著,結果到了要用的時候,一個幹得了正事的都沒有!不就讓他們找我娘把縱橫要回來麼?就跟要他們的命似的,一個個恨不能躲到天邊去。
聽說過什麼叫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麼?小教主現在都落到黑惡反動勢力手裡了,這幫人不僅不能為教主分憂,現在一開會唰唰地光收請假條了,人都不知藏哪個旮旯裡打麻將去了!
魔教人心浮動,工作展不開,我這個當教主的日夜憂愁,唯一的樂趣就是去白軒彌院裡聽他口述那本大作。他見了我之後頭一句話就是抱怨:“兄長,能把羅越換了嗎?我平常草稿都是BG的,等到我娘審稿時才改BL向,他在這替我做速錄時自作主張就改人物性別,嚴重影響我的思路和速度!”
得了吧,我們魔教一向是走BL路線,全教上下包括女弟子都覺著BG是非法出版物,就是換了羅越也沒人好好替你寫這個。我隨口安撫了他兩句,親自提筆按他的意見把稿重新改了回來。
白軒彌這才回嗔轉喜,滔滔不絕地說起下頭的情節來,記下一頁還要拿過去重新看過,再有新增刪改,著實佔工夫。這麼錄了幾頁,他忽然說道:“兄長的字原來寫得這麼好,那時竟還騙我說不識字。不過我親口唸給你聽,感覺倒比讓你自己讀著更親近熱鬧些。”
我躊躇了一陣,還是沒告訴他我當初是擔心他在紙上下毒才不肯碰他字紙的事。
他似是誤讀了我的沉默,一屁股挪到我旁邊座上,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口中說道:“兄長,你早知道我是兄控,所以才對我這麼放心是不是?當初咱們在山下時,我要殺你的聖女,你也沒生我的氣……雖然咱們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比親兄弟還要好得多,我真高興。”
我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手——手銬,威嚴而不失和藹地說道:“雖然我現在不是孃親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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