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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爹來,這回又打算搞出點什麼來?茲事體大,我得趕緊回去查書!
我再沒時間和那兩人對峙,在艙頂輕輕一踏,將輕功運到極至,直接跳到岸旁人家房頂,踏著房脊穿過幾家民居,看看身後無人綴著,便撿了間順眼的空房跳進去,緊閉門窗翻看起了新章。
那兩人竟沒撒謊,我魔教果然又多了個新教主!看來作為書中人物,怎麼翻也翻不出作者的手掌,甚至我這個攻四的地位,也是作者什麼時候想換就換,想棄就棄。
他正是上一章才出場的,卻是以我異母弟弟的身份,憑著改設定之前的我的生母,也就是魔教上任聖女的支援,當即折服全教,登上了教主之位。上任之後便頒發天魔令,說是我被秋嵐緒和玉嵐煙挾持,已成了嵐颺宮傀儡,要求全教中人為我復仇,勿必將玉嵐煙擒回魔教受刑。
原來作者是這麼圓的。這樣一來,原先安排好的虐戀換個人就可以接著上了,連魔教覆亡的戲份都不用改,真是好主意。只是我還未肯如她之意當個傀儡,再有五個月,我便可生下這孩子,到時便回到教中擋下秋嵐緒……
再度見到龍九和冼冰刃之時,我只是安然盤坐在地上練功,再無躲避之意。其中過程不論,我起碼要先活下去……也不能讓我娘知道我是怎樣生下孩子的。
39、鬥士
我要去西南,這個方向大體上是不變的,只是多了兩個隨行之人罷了。我記得《笑傲江湖》裡的日月神教和五毒教就都立在苗疆,那裡的人皆擅製藥用蠱,雖然我們這本書裡沒有這樣的設定,但預設背景和其他書也是差不多的,到那邊沒準就能找到可用之人。
我又調出了最近的章節,從作者寥寥幾筆描述之中試圖看出這個白軒彌的本事和特點,好搞個作戰方針出來。正看得入迷,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冼冰刃自後頭掀開車簾叫道:“百里教主,天色不早,咱們先在這鎮上住下吧。”
我退出看書模式,走到車門處,冼冰刃便伸手要來扶我。這種被當成弱受照顧的感覺略有點噁心,我側身讓開了他的手,輕身縱下車來,直向客棧中走去。龍九駕著車去後院,冼冰刃卻是始終不離我身邊,還不時伸出手在旁接著,彷彿我下一步就要摔倒了似的。
見著他這模樣就心煩。我隨意撿了副座頭,將銀錠拍在桌上,斜瞟了冼冰刃一眼:“冼盟主是白道泰斗,地位暄赫,何必成日盯著我這連魔教教主也已算不上的廢人?如今劇情也不需要我走了,你的官配也換成了白軒彌,何不到處羅山找他和玉嵐煙去?”
他神色不動,拉開椅子緩緩坐下,先倒了杯茶給我,又向客棧門口看了一眼。張得無人注意這桌,方才答道:“我現在也沒有戲份了,這個攻五的身份,其實也和你一樣沒用了。至於這個武林盟主,就是作者寫來抬高我身份的。沒有戲份之後,他們自會再開武林大會,選出於江湖真有用處的盟主,什麼官配也再休提。百里教主,你不必說話刺我,我知道你一向看不上我,但你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就算不當我是……基友,也該給我個機會……我能幫你的,定然比那影衛要多。”
我原本靜聽著他說話,聽到最後幾句時,卻是無明火騰起,拿起一杯粗茶在手中晃著,向他邪魅一笑:“你是覺著本座現已落到了需要賣身來換取人幫助的地步?鳳凰山莊財大氣粗,本座便該拿自己與你交易?”
他臉色漲得通紅,急急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總覺著那影衛心思深沉,又是玉嵐煙身邊的人,你幾回攪了劇情,玉神醫定然恨你入骨,我怕此人來歷不正,將來要對你不利!”
我那杯茶本待要潑在他身上,沒想到他這回竟不提什麼‘官配’‘生子’之類,而是說起了龍九的可疑之處,還頗說到了我心裡,便有心多聽兩句。我將那茶水抿了一口,輕輕放回桌上,挑眉看向他,似不在意地說了聲“哦”。
他也沉靜下來,面上紅潮漸褪,語速卻加快許多,顯是早有所慮,只是一直不曾說出。如今一旦開口,便如懸河洩水,滔滔言道:
“百里教主,你日思夜慮,都是為了重興魔教,可是你的魔教一直在作者控制範圍之內,要興要亡都是她一句話的事,哪由得你?當初你是教主時,許多事尚不可為,現在連教主都換了人,你想憑一己之力保著魔教不滅,恕我直言,怕是也如水中撈月,可見不可得。”
想不到這二貨也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來!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素衣端坐,眉目淡然,在這簡陋的客棧中似有光影在他身邊暈開,一派絕世高人風範。
我不由得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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