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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我藉著這塊牌子號令武林中人,所以先去調查反同聯盟的情況了?去了也好。天天對著他,我還要多加一重戒備,精神體力都消耗得極快——彷彿這孩子月份越大,我身體就越跟不上,我爹當年是怎麼活到把我生下來的?難道我是因父體不行了,不足月便降生,故而天生便帶了心疾?
我爹雖然死得早,但作者這回一改設定倒是把我娘改活了,等這孩子生下來,便回魔教問問她從前的事吧。
晚間入睡之前,我便叫人送了水進房,準備沐浴。這些日子一直趕路,又有龍九和冼冰刃兩個不著調的人在旁添亂,還不如在嵐颺宮中安穩。再加上作者兩次三番改設定,心也總是懸著的,雖然睡得比從前更久,卻還覺著休息不足。
只在脫衣的工夫,便覺身體已有些支撐不住,腿間早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連褲子都溼了一片。白日遇上余文傑的興奮早已煙消雲散,滿腦子想的無非是男人說不出口的需要。
我忍著羞恥先拿毛巾抹淨腿間汙濁,便閉上眼浸入水中,不敢再看已然顫巍巍立起的那東西,摸著小腿按摩起來。近日不知為何,腿時常抽筋,平時我都是裝作無事自己忍過,只到了晚上才會按揉一番紓解酸脹之感。
按了一會兒,我便覺昏昏欲睡,頭倚在桶壁上,泡在還算溫熱的水中一動不動,手上的動作卻還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著。又迷糊了一會兒,便覺腿上各穴位都被人不時點按,力道不輕不重,比我自己按得還經心許多。
我不必看便知是何人,低低叫了聲:“龍九。”便由著他替我松乏筋骨。小腿上那隻手卻忽地頓了頓,一個微覺喑啞的聲間便自腳下響起:“百里教主,你心中果然是偏向他多些。”
這聲音,是冼冰刃!他不是已經走了麼?
我倏然睜開眼,兩手撐上桶壁,就要將腿往回縮。他那雙手卻牢牢地捉著我的腿,抬到了水面之上,沿著脛骨從上到下緩緩拂了一回,幽怨地說道:“我哪裡不如他,你許他碰你,卻不許我幫你按摩解乏?”
我睏意已然全消,靜靜看著他,眼角餘光已瞥向桶邊木凳上的軟劍。還未及拿劍,冼冰刃忽然放開手,目光直落到我雙腿之間,嘆了一聲:“百里教主,我自問比龍九不差什麼,而且也比他更早遇上你,為何現在你對他這般依賴,對我卻是處處防備呢?”
我極力靜下心來,將劍抄在手中,自桶中邁步出來,劍尖搖指冼冰刃,一手抄起外袍披在身上,沉聲說道:“當年你迫我之仇,我一時不曾忘卻,只是一直不得機會回報,又怎會信任你?”
他迎著劍尖踏上幾步,走到我面前卻又立定不動,將胸膛直送到我劍上,身子向前一傾,已見血痕暈出白衣,染作一朵紅梅。
我心念疾轉,抵在他胸前的長劍卻穩如泰山,冷笑一聲問道:“怎麼,冼盟主打算施苦肉計?本座如今落魄至此,怕只能白白浪費了盟主這些血……”
他手力抓緊劍刃,急急分辯道:“我是誠心來求你原諒……其實你也是攻,應當也能明白,我自生下來就被灌輸了這種一奸生情,強X變和X和模式,以為別人也都習慣這種做出愛來的情節,所以……唉,我若早知道你如此倔強,當初就換點別的套路學習了。”
他滿面悔愧,手扶著劍刃,血自掌中滴落下來,垂頭道:“只要你能原諒我,哪怕要我這個武林盟主之位我也可讓給你。”
其實我們魔教典藏的教程大部分也是這個套路,剩下的都是虐戀情深……理解歸理解,原諒卻是不能原諒!我將手中長劍一抖,挑開他的手,微眯起眼,故意為難道:“要我原諒也不難……你張開腿讓我上一回,之前的事就算了斷了。”
他神色一變,連身子都顫了顫,聲音也有些發抖:“你是想……那,了斷之後……”
“既已了斷了,還有什麼之後。”我垂眸看向劍尖一點鮮紅血珠,漠然答道:“盟主若無別事,還請回房吧。”
冼冰刃面色一點點蒼白下去,忽然一把撕開外衣,露出包得整整齊齊的中衣和一點削薄的鎖骨,按著領口望向我,神色冷靜得近乎顛狂:“百里教主,你對我會不會也一奸鍾情?”
他瘋了麼?我一拂袍袖,冷然道:“不會,出去!”我這姿勢端得倒越來越像秋嵐緒。我微微察覺,心裡便覺嫌惡難當,再不願理會冼冰刃,轉身便去凳上拿衣服。
這一回頭,便又聽到身後布帛撕裂之聲,忙回頭時,冼冰刃上身衣服已全數堆落地上,露出矯健修長的身子,骨骼勻稱,肌肉豐實又不誇張,甚是優美。
他又褪下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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