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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力抑制住身上顫抖,裝著渾然無事說道:“秋宮主拿這些東西來給本座看,算是立威,還是現在已經不行了,只有靠這些東西才能滿足一時?”
他按住我的手腕,陰沉沉地說道:“你還有兩個月就要臨產了……我去問了百曉生,他說男子生產遠比女子艱難,事先需要用工具拓開產道。有好幾本小說裡都是這麼做的,我覺著他比較有經驗,就按他說的置辦了些。你從今就開始試用為好,免得到時難產,連小命都丟了。”
不可能!我在冼冰刃家裡聽的那些書裡分明沒這些東西,這肯定是秋嵐緒故意整我!我看著他拿起一個雕得十分逼真的光滑玉勢,實在撐不下去,倒退幾步,奪路便衝向門外。
才衝到門前,那門便“砰”地在我面前合上,背後傳來一股大力,扽著我的領子將我扔到了床上。雖是一毫也不曾傷到,我心裡卻是糾成了一團,驚恐難抑地望著一手按在我身上的秋嵐緒。
他漠然看著那隻玉勢道:“你當我願意做這樣的事?咱們這本書裡連主角都沒懷過孕,你爹又是難產死的,誰知道你這胎能是什麼下場?我寧可現下叫你恨我,也好過兩個月後看著你死在我眼前。”
46、早產
眼看著秋嵐緒的手就要挑開我的衣襟,我實在再忍耐不住,掙扎著坐起來,倉皇喊道:“我要見百曉生!”
他手微微一頓,點頭答應下來:“也好,我也怕動手時有什麼失誤,不如叫他看著指導更方便些。”
什麼意思,你還想讓人現場觀摩?我叫他氣得渾身發抖,眼瞪得目眥欲裂,死死攥著身下床褥,掌心汗水瞬間便洇透了單薄的布料。
秋嵐緒挑眉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之物:“有什麼可害羞的。接生時總也要他在一旁指導,現下就讓他先替你看著更保險些。這兩個月有百曉生和他女朋友照顧,你安心在此休養。預產期之前,我無論如何把煙兒帶回來替你接生就是了。”
再把那小受找來,有作者的視角跟著他走,然後全體讀者跟著看我一回生產過程是不是?你還嫌這本書不夠黃暴,嫌我被讀者罵得不夠多是不是?
我一把揪住秋嵐緒的衣襟,仰起臉咬牙切齒地命令他:“不許叫那個百曉生進來!”至於不許之後怎麼樣,我一時竟想不起來了,只死死扯著衣服不讓他出去。
我用力扯了半天,手上力道忽然一輕,卻是秋嵐緒坐回了床邊,反手握住我的腕子問道:“你又要做什麼,怎麼總是不聽話?”
這話說得我差點吐血。什麼叫我不聽話,我要是給你上這個,叫你聽話,你肯麼?
他似是看出我未出口之言,皺眉斥道:“九十九拜都拜了,還差這一哆嗦麼?面子重要還是性命重要!我不叫百曉生進來就是,反正他給我的書我也都學習過幾遍了,我下手輕些,不會傷了你的。”
他在我脈門處用力一按,一道真氣輸來,我便覺內力受阻,四肢綿軟。再被他重逾千斤的手按著,更是一絲也動彈不得,只得眼看著他將我身上衣衫褪下。
性~器暴露在空中,敏銳地感到一絲絲涼風滑過,可惜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座小山似的肚子。儘管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秋嵐緒那只是手是怎樣在我腿間出入,抹入了大量冰涼細滑的藥膏,在推進了自己的手指之後,還企圖將不屬於人體的東西也弄進去。
雖是大理城內氣候溫暖如春,我身上卻只覺冷若寒冰,心就像沉入深淵之中,那種無依無憑的墜落感永不到頭。一個光滑而微涼的東西在我股間滑動,試著要鑽刺到我體內,我這不爭氣的身體卻不能像心志那樣堅定,就連那樣的東西都恨不得吞入體內。
我緊緊收縮肌肉,抬手抱住了秋嵐緒的手臂,用盡力氣掐了上去。雖然這點痛楚在江湖人不算什麼,但他好歹是停了手,略有些無奈地說道:“別鬧了,你不管自己的性命,總也要想想魔教傳承……他要是生不下來,你現在現找女人留種都未必來得及。”
我冷笑一聲,舉起胳膊蹭去眼角一絲溼痕:“我娘還給我生了個弟弟呢,魔教不愁後繼無人。這是我的性命,我的兒子,怎麼就得由著你們處置?”
他低下頭將耳朵貼在我肚子上,聽著裡頭傳出來的清晰胎動,嘆了一聲:“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子……”
他的嘴唇落在被撐得薄而乏起紫色血絲的面板上,靈活的五指托起我方才就有些抬頭的器官,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技巧愛撫起來。
他做攻二的確是實至名歸,我的技術和他比起來都覺有所不如。那手在我身上每一次點按,每一下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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