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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招攬了黎園客……哼,我從前說過,碰過你的人都要死,這個武林盟主已後再也沒戲份了,此時就死也沒什麼問題吧?”
我腦中終於清醒,知道了身邊這人到底是誰。他說要殺人,當真是說得到做得到,冼冰刃莫說是個攻五,就是正牌攻,還沒走到結局之前,在他面前也是死路一條啊!
我死死瞪著他舉起的右手,只恨身無內力,阻止不得他殺人,只好緊抱著放在我臉上那隻手,急急說道:“別殺他!他(以後)是我的人!”
床下傳來微微響動,我掌中那隻手也僵了一下。我只見他殺氣逼人、面色如水,卻是實在不敢放任他殺了這個從各方面看來都頗稱我心的武林盟主,只得死死抓著他的手以示決心。
我與他僵持許久,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緊抓住他的手防他殺人。不知過了多久,我手中那隻手腕漸漸放軟,那個殺意凜然,我平日連想都不願回想的人也似一同放軟下來,坐在床頭應道:“你既拼了命也要保他,本座便暫饒他一命。”
然而床下立時似回應他的話語般響起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而後是低低的咳聲,和點滴液體濺在地上的聲音。
從他手裡能要回一口氣也就夠了,活得好是不敢指望的。我收回手,只聞得一股血腥味充鼻而來,十個指尖沾滿殷紅血漬,骯髒難看。我正想把那血蹭到被單上,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忙將右手無名指伸到面前——
沒、沒了!真的沒了!那子蠱我竟下到了秋嵐緒身上!這可怎麼辦,他這麼大歲數了,又是開著掛的最終BOSS,叫我可怎麼啃得下去啊!
等等,黎長老不是說,子蠱是要趁交合時放到人身上?此時我們倆並無非禮之舉,下了應該也不會……管他怎樣的,我還認真考慮這種事?大不了就躲他三個月,等他死了才真天下太平。
秋嵐緒卻是隨手抹了抹腕上血痕,低頭看了我腰腹處一眼:“你在外胡鬧的時候也不短了,眼看月份將到,還不趕快隨我回嵐颺宮?”
我動了動身子,卻覺股間似被砂紙打磨過般難受,微一動就有東西緩緩自身下流出,頓時羞意直衝頭頂,低聲對秋嵐緒道:“你先出去一會兒,待我收拾好再說。”
他的目光直落在我一時合攏不起的腿間,看得我越發羞慚,伸手便去扯堆在一旁的棉被。這一動彈,他倒似看出來了幾分,在我臉上掃了一眼,淡淡說道:“你哪裡我不曾看過,害羞什麼。現下你身體正要精元滋養,也不須急著清理,我先把這個姓冼弄出去,以後仍由我替你安胎便是了。”
他明知我是他親兒子,還做得出來這種事麼?我半是憤怒、半是震驚地看著他,這人臉上卻是全無愧色,俯身拎起冼冰刃向外走去。走到中途,卻是忽地全身一震,隨手扔了冼冰刃出去,轉過頭來望著我,顏色如霜,目光陰晴不定:“好啊,我兒子終於長出息了,知道給爹下蠱了!”
我也不想給你下,本來這是給他的,誰讓你半道兒上衝進來的……眼看著他額上青筋猙獰盤繞,汗水順著臉龐不停滑落,最後連腿都微微打顫,我心裡也沒了底。其實就看著他這麼毒發身亡也挺好的,可我腦中卻不由得想象出自己把他按在床上,幹得他不住呻吟求饒的樣子……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強撐到床邊便爬了上來。我心都快縮成一團了,不知是該壓倒他好,還是等著他蝕心而亡好。
孰料他還真有幾分耐力,上來拿被子將我裹成了粽子一般,鐵青著一張臉開口叫道:“黎園客,立刻給本座滾進來,不然本座去消協投訴你非法經營!”
他內力雄渾,雖是說話聲音平靜,但有真氣相送,方圓幾十裡之內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一盞茶工夫,黎園客已從門外進來,似看不見我在床上一般,對著秋嵐緒氣勢如虹地應道:“秋宮主莫要胡說,我桃花谷裡的蠱蟲從來都是貨真價實,名碼標價,而且沒有其他分銷渠道。如果您在別人手中購買了蠱蟲,那一定是假的,只有我黎園客親手賣出的才是包退換正品!”
秋嵐緒身上殺意又升起了幾個指數,逼得我寒毛根根倒豎。我魔教十大長老中唯一的一位,要是就死在了秋嵐緒手中……我做教主的難道能就在這兒看著嗎?當然不能!
我清咳一聲,搶先問道:“黎長老,本座方才失手將子蠱下在了秋宮主身上,可有解法?”
他終於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愕然:“教主,你剛才臨幸的不是那個武林盟主嗎?我看他身上的衣服就一張床單,還搞了一臉的血,一看就副馬上風的模樣。難道他滿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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