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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手指著他,指尖都有些微微顫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拒接封冊之事傳到前朝,也失了朕的面子,朕不能不給你些教訓,須得將你的位份降回美人。不過,朕也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引起朕注意,不想叫朕今日臨幸旁人。看在你這樣努力邀寵,朕自會體恤你的心意,好生待你。”
“我不是……”眼看著攻一那張臉漸漸壓下,我實在不能不辯白兩句,話才出口卻被他堵了回來。雙手猶有些顫抖,欲推開他卻力道不足,推拒之間早已失了原先的意圖,漸漸只能用力抓在他衣服上,盡力嚥下口中過剩的汁液,以免被嗆到窒息。
他抬起嘴唇之時,我才重又得到喘息之機,連著許多未及嚥下的口沫一同吸入肺中,嗆得猛咳了一陣,軟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反覆摩挲,隨即向口腔深處探去,口中輕輕哄誘道:“朕便再依你一回,下次可不許這樣爭寵了。”
我氣得叫道:“胡說!”只是齒間被一根手指阻著,話語含糊不清,這一說話間唇舌翕動,倒像是主動去舔舐他的手指似的,急得我又忙張開嘴避開那手指。
這一下更是失策,他又趁機塞了兩根手指進來,在我口中翻攪不休,更不時夾起我的舌頭摩挲,攪得我口液不停分泌,咽也咽不及,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沾得頸間耳畔都是一塌糊塗。
那手指越探越深,直插到我喉頭處,引得喉間肌肉一陣緊縮,幾乎乾嘔出來。我緊握住他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少力道,終於令他不再進犯。他抽出手指,放在唇邊舔了一舔,皺眉嘆道:“朕本來還想嚐嚐你上面這張小嘴的滋味,怎麼這樣不知風情。罷了,來日方長,朕不是強人所難之徒。”
他就坐在床邊讓太監替他解了衣服,那些太監欲來碰我時,我實在忍不住,出手將他們拂得跌至床外。龍笏君沉下臉道:“怎地這樣蠻橫,朕宮中哪個受也不曾像你這樣嬌氣,難道還要朕親自服侍你更衣?”
我羞憤至極,幾乎就想弒君了。無奈我們之間等級差異太大,我要對他動手直接就是找死,只得咬牙嚥下了這口氣:“請陛下將人遣開,我自會更……衣……”
最後兩個字我直想嚥下去,卻還是不能不說出。遣退宮人的後果,便是要在他灼灼目光之下自己將衣裳全數脫下。在那目光壓力與羞恥心共同作祟之下,我手指不停打顫,幾乎解不開衣帶。到得後來外裳落盡,他的手便直接撫了上來,嘖嘖讚歎道:“宮中的衣裳質料果真是比外頭的強多了,你昨日那件衣裳便沒有這樣半遮半掩的好處,手感也不夠滑潤。”
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還是解了開來。既是逃不了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個爺們兒樣,省得讓他看著我做這些無用掙扎,倒好從中取樂。
我將衣裳盡數扯去,與他裸裎相對。看著那胯間怒張之物,昨日際遇不期又湧上心頭,心中忽冷忽熱,卻也退無可退,只得扭過頭去閉目忍耐。
只是他那手真觸到臀間私密之處,我還是忍不住全身緊繃,兩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他伸手按著昨日撕裂之處抹了抹,輕聲嘆道:“朕還以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來你這裡還真得小心些用。”
61、上戲
他真正進來的時候,傷處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開來。再多的藥膏也抵不了面板,無法將破潰的傷處立刻復原。肌肉被拉扯得像幾近繃斷的弓弦,隨著他緩緩的侵入,一點點拉得更開,從那點未曾痊癒的傷處再度流出血來。
然而我並不覺著痛楚。方才他替我抹藥膏時,便覺著搽抹之處的面板和粘膜泛起一陣奇異的燒灼感,細細碎碎的情慾自心中泛起,他的手指越往深處帶,就越令我覺著體中空虛難耐,後,庭不受控制地攪緊又放鬆,彷彿其中少了什麼,應當有某樣東西將其填滿似的。
我其實是知道想要什麼的,可越是明白,心中的悲哀也更甚。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張開腿,放鬆肌肉,迎著他的來勢還稍稍抬起了腰,以便他進來得更順暢,在我體內埋得更深。真正被充滿時我甚至覺著緊懸的心終於放鬆了,幾乎要嘆一口氣來表示自己的滿足。
我這樣還算什麼攻?或者說,打一開始,我在這本書裡,就沒有任何做攻的餘地。
按照作者一開始的設定,我和玉嵐煙的相識就是孽緣。我愛慕他,幾度擄掠他,為他被武林盟主打傷、手下被龍九所殺、被秋嵐緒煽動手下反叛,最後為了那小受下刺殺而死……斷斷續續幾十章的出場戲份裡,我連他一次都沒碰過,也沒有碰別人的機會。
說是炮灰攻,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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