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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開。”
他霍地抬起頭來直直望著我:“你中了毒?沒了內力?我說你怎麼沒直接踩著我跳上岸去……”
真是好主意,我方才怎麼沒想到。我緊抓著玉嵐煙的手往下按,喘了幾口氣,將內息轉了一轉,提起些殘餘內力,將弟弟抓著我的手掰開,抽下腰帶系在他身上,提氣輕身而起,當真踩著他二人飛掠而出,落到了近岸淺水之處。
腳下踩得到實地,我便安心許多,緊拉著手中腰帶把兩人捯了上來。按說玉嵐煙用不著我救,可眼下這個山谷是作者新寫出來的,誰知道里頭有什麼東西,沒他的主角光環我真擔心出不去。
把人拉上岸之後,那兩人就都癱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正式替弟弟檢視了一下,卻發現他已經連呼吸都沒了,脈搏也極微弱,若沒個良醫及時施救,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我放開白軒彌的脈門,錯步到玉嵐煙身邊,將匕首橫在他頸上威逼:“他活,你活;他死,你死!”
他玉白的臉上一片堅定,眼中水光漾漾,卻毫無屈服之意,昂著頭犟道:“他這場戲就該死,我說什麼也不會救他的。你要救他就自己給他做人工呼吸,我不幹!”
人工呼吸……這又是現代詞吧?我是古代人,又沒個百度在身邊,我能懂嗎?我抓著他的手將人按在身‘下問道:“人工呼吸怎麼做?要麼你來做,要麼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割了你這條沒用的舌頭。看看主角不會說臺詞了,這本書還怎麼扯下去!”
只要和劇情有關的威脅在玉嵐煙身上都能用,他咬牙切齒地邊罵我將來要被讀者砸死、作者寫死,邊教我怎樣壓胸口、口對口吹氣……這種方法果然就該由他這個小受來做,這和接吻有什麼區別!
算了,姓玉的滿身是毒、一肚子壞水,讓他給我弟弟口對口,呼吸搞得回來搞不回來不說,萬一喂點毒藥,我後悔就都來不及了。
大體方法記下之後,我便將玉嵐煙的腰帶解下,把他手腳牢牢捆住,這才按著他說的法子檢查了白軒彌口鼻是否通暢,然後數著數按摩胸肺,向他口中吹氣。
吹了幾下,我就覺著他有了些動靜,胸腔開始緩緩地自行起伏,不再像死屍一樣僵硬地躺在那裡。我受到了極大鼓勵,又在他胸口狠按了兩下,捏緊他的鼻子一口氣吹了下去。
這回吹氣時,我甚至都能感到他嘴唇的顫抖,這就是活了的象徵……想不到我還做神醫的天份,這個什麼人工呼吸我以後可得好好記著……算了,記它有什麼用,難道以我魔道至尊之身,還用得著紓尊降貴親自救人麼?
正待再吹一回,卻覺唇間一片軟滑的東西滑過,伸到我口中糾纏起來。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舔了舔那東西,細細品味了一下它的形狀口感,這才反應過來,那東西就是條舌頭!
白軒彌這是把我當那小受了麼?還是無意識之下,以為我是在親他所以就親回來了?我抬了抬頭,頸後卻是忽然一重,被人從背後勒住,更用力地壓了下去,口中那條舌頭攪動得也更用力,幾乎要將我口中汁液全數吸乾。
我再忍不下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卻覺著觸手一片滾燙,再往下摸摸,溼涼的衣服下面也是熱得遠過了正常水平。
他不會是感冒了吧?還是嗆水引起肺炎才會高燒的?現下他是燒迷糊了才會這樣,我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起碼得給他先換了衣服。不然真叫他燒壞了,怎麼對得起他方才捨命救我,來日回去怎麼有臉見我娘?
我伸手把他的胳膊拉了下來,總算從他的糾纏中脫了身,氣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再細看他的臉,才發現那張平日都是白噩般顏色的臉已被自裡而外發出的熱度燒得通紅;睫毛抖得如風中殘葉一般,卻是睜不開眼;嘴唇微微張開,口中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灼人熱度。
看來是病得不輕。我四下張望,盼著能找到可暫時存身的地方,這才注意到了還被綁在身邊的玉嵐煙。他衝我翻了個白眼兒,直接撇過了頭,什麼也沒說。
我現在也不想聽他說話,這樣更好。
我起身在周圍看了一圈,果不其然,離岸邊不遠便有座深深山洞,裡面看著還算乾淨,應當能住人。我便將那兩人都拖進山洞,拿劍砍了些樹枝下來,堆在洞內生了火把,又幫他們倆把衣服脫了在火堆旁烤著。
玉嵐煙衣服中藏著許多種藥,但他的藥我一樣也不敢用。這小受擅下毒,又恨我入骨,我向他求藥怕也難求到真的,我也沒必要自己替他把毒下到自己身上。
只是我弟弟這場高燒燒來得蹊蹺。按說他這樣高的武功,平常是不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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