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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許多,主動告訴我:“有很多書裡寫到主角是某族遺民,那一族有時除了主角受還有別的族人。既然主角受和那些族人能活下來,就說明即使作者不寫,他們也是可以順利生產的。”
說著又將手伸向我身上輕撫,咬著領口向外扯開,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你身上情毒未解,這幾日在路上不便,怕是已積累得難受了吧?眼下你也累了,略歇一陣,咱們再去找人替你解毒可好?”
不好。
我閉上眼低吟一聲,裝作情動的模樣環住他的頸子。待他一腔精神都在我身上,身體毫無防備之時,便順著大椎向下一路點過重穴,將他從我身上推開,最後看了他一眼。
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他這一路送我過來確是盡心盡力,之後打什麼念頭……我心中其實也知道些。越是知道,才越非要離開不可。
我伸手拂了他的啞穴,又將他胸腹處大穴點了,拿腰帶四馬倒躦蹄捆了個結實。又撕開一床被面裹緊腰身,重新整好外袍便乘夜而去,順著山路一路向南,直奔熟苗聚居之處。
43、情蠱
蠱王所居是在苗嶺之內一處溫潤潮溼、四季飄著瘴氣的山谷。據說谷內終年桃花盛開,不只苗疆,中原也常有人來向蠱王求他的獨門蠱蟲。
進山之前我先憑著主要配角的設定震懾了一幫沒有出場機會的可悲路人甲,從他們口中問到了蠱王所居的桃夭谷地址;順帶服了些避瘴氣的藥物;又借了頭毛驢,順著小溪就進了蠱王居所。
桃花谷內果然處處桃花,外間三月間才開的花,此處不過二月便已綻滿枝頭,夾谷流溪,光彩灼灼,令人只疑走入了武陵人舊夢中。
我正自賞玩桃花,隔溪卻聽到有人高歌:“桃葉復桃葉,渡江不用楫。但渡無所苦,我自迎接汝。”聲音嬌柔婉轉,詞旨清微,遠過當初秋嵐緒搞來的姑蘇美女。
我順著聲音來處看去,卻是個身著苗家衣飾,滿身包銀,赤著雙腳的小姑娘。相貌比我教中的江白素也差不多少,蓮臉含羞,隔水脈脈給我送著秋波。
想不到我現在還有這樣的魅力,我都快以為自己其實是個只招攻喜歡的炮灰受了。
我頓覺感慨難當,拍著驢往前行去,拱手問那女子:“小娘子,不知這裡可是桃花谷,蠱王黎園客前輩可在這谷內居住?”
小姑娘嬌笑道:“你找我爹爹?啊,看你的模樣,就是來找我爹求蠱的吧?二十兩銀子帶路費,只收現銀不收銀票,多謝惠顧。”
太黑了!想不到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就被剝削的資產階級金錢本位思想腐蝕到了這個地步!方才還朝我唱歌,我還以為她是愛慕我呢,感情是招攬生意做廣告。
我忍著悲憤之情翻遍身上,一文錢也沒見著,只好從腰下解下塊玉佩遞過去,好言好語地說道:“我出來的匆忙,身上未及帶錢。這樣吧,這塊玉佩是武林盟主冼冰刃隨身之物,你拿去當鋪賣了總能值個一二百兩,多的就當是你的辛苦費如何?”
小丫頭涉水過來,拿了玉佩翻來覆去的看,都快把玉摸化了,才撇著個嘴不情不願地說:“行了,看在你那張臉的份上,我就湊合收了。不過你一分銀子沒有進桃花谷幹什麼?我爹的蠱蟲可不是白給的。”
我也不值當地跟個小丫頭上吝,忍氣吞聲跟在她身後,沿著溪谷走了許久,見著一帶吊腳竹樓,樓下有個軒疏高舉的俊朗男子,正往樓下掛著切成條的豬肉。
遠遠地小丫頭就奔了過去,輕功竟也不弱於江白素,可見底子非凡,雖是不入作者筆下,也有幾分可誇之處。那男子把手中的肉條掛好,回過身來目光在我身上略一掃便離開,張臂抱住了女兒。
只方才那一眼,便見得他精華內蘊,神氣完足,確是個世外高人。我忙下了驢,快走幾步,執禮見過了他:“魔教教主百里封疆,見過蠱王前輩。”
他聞言雙眉一挑,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你是原先那個攻四,後來讓作者擼了的魔教教主?”
我的名聲傳得還真遠,不過這老頭都不能出場沒事還看哪門子書啊!我暗地翻了個白眼,仍舊低頭恭敬答道:“前輩竟也知道本座的名聲,但作者並沒撤了我這魔教教主的名份,只是另扶新人入教而已。那人如今是打著為我報仇的名號與玉嵐煙為難,若本座回到魔教,自然還是有一爭之力的。”
他面上透出一絲微笑,目光閃動,似已將我的心思全數看透,“哦”了一聲,復又問道:“百里教主果然胸懷大志,可這於老夫又有什麼關係?我隱居這谷中數十年,連女兒都這麼大了,何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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