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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聲音:“連個小小的影衛也擒不住,本座沒有這樣無用的兒子。帶回去賞他二十鞭,讓他長長記性!”
糟糕,我想錯了,錯得過頭了!
這人武功奇高,又兼心狠手辣,對我更沒有半分情誼。如今七位堂主都被他關了起來,其餘弟子不過是充當背景的路人甲,真要爭這個教主之位,我在他面前沒有絲毫勝算!以我二人武功差距,他便要取我性命,也只是反掌之間。
我極力眨著眼,想看清他的模樣,眼前的一切卻越來越模糊。聲音落定之時,那人鮮紅的身影也已消失在我眼前,剛才的一切仿若夢幻一般,周圍只聽得到魔教弟子們聲聲痛呼。有人架起我的肩和腿,拿衣服做了個軟兜兜起了我,把我架到半空,一蕩一蕩地山向上走去。
13、父子相見 。。。
再度醒來時,我已經身處我們魔教那暗無天日又潮溼陰冷的山洞裡,胸前幾處疼得火辣辣的,手腕也彷彿被什麼勒著,掌骨似乎都要脫臼了。空中傳來一聲響亮的鞭子揮舞聲,我胸膛隨即涼了一下,然後尖銳而灼熱的疼痛便在那裡升起。
我眨了眨眼,一滴冷汗從睫毛上滑落下來,就聽到一個不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教主,您醒了?屬下無能,不敢違抗老教主之命,讓您受苦了。”
我甩了甩頭,睜開眼才看到那個說話的人。看著頗有些面熟,彷彿是羅越手下的弟子,開會時見過幾回。他手裡正拿著鞭子,鞭尾上還拖了幾絲血跡,看起來又緊張又拘束,倒像捱打的人是他似的。
是啊,一邊是舊主一邊是新主,這個新主又是舊主的爹,他夾在當中,自然是左右為難。我張了張嘴,覺得口中腥鹹難受,說出話來也喑啞低沉,中氣也不足。
“你家堂主呢?”
他沒想到我剛醒來就問這個,把臉皺成了個狗不理包子,含著淚花答道:“七位堂主都被老教主打發到思過崖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出來。老教主還說,等打完了這二十鞭子,要把教主關到地牢和那個刺客作伴。教主,屬下無能……”
進門便剪除我羽翼,用暴力鎮壓魔教麼?果然和李大說得有幾分……什麼李大,那是玉嵐煙的影衛。他把我騙到這裡,怕是早已知道魔教之變,他的主人也和這個新教主答成了什麼協議。不知他的意思是讓這個新教主除了我,替我當攻四;還是讓他將我折磨得無力反抗,好控制我走以後的劇情?
只是玉嵐煙似乎有些失算,我這位新爹也不怎麼遵守和他的協議,連他的人也一併打傷抓了。
我想得多了些,精力不濟,胸口便又有些疼,咳嗽幾聲,又帶了些血沫來。那弟子嚇得手足無措,抓著鞭子衝過來,又不敢碰我。我儘量溫和地看著這個懂事的弟子:“我沒事……也不必停手,接著打吧,莫讓那人遷怒於你。”
“教主……”羅越這個哭巴精弟子到底還是沒有捨身救主的決心,而是屈服在了新教主淫威之下,抱著我的腿哭了一陣,揮鞭又打向了我。力道倒是不大,也算他有些良心。雖然我受了傷,這二十鞭子倒也不算什麼。相比起來,方才昏迷著被銬在牆上時,手腕因體重墜出的拉傷還更重些。
這二十鞭打完,那弟子便扔了鞭子,顫抖著掏出鑰匙,替我開啟了手上的鐐銬。沒有手上這點支撐,我的腿竟有些不足以支援身體,差點一頭栽到了他懷裡。虧得我反應迅速,穩住了下盤,不然丟臉就要丟到自己弟子眼裡了。
原先在冼冰刃面前丟臉也就罷了,好歹他是和我相同級數的攻五,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和我平起平座。可若在個普通弟子面前連站都站不穩了,那我的威信何在?還拿什麼對抗作者給我搞出來的新爹?
魔教教眾眼裡,以後就不會再有我這個教主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穩住身子,淡淡撫慰了他一句:“不要再哭了,本座無事,你先下去吧。”你下去了我還能小聲哼哼兩聲,你在這兒我還得死撐門面,撐得可不容易哪。
傻弟子還在那裡唯唯諾諾不肯離去,牢外忽地傳來一道冷厲中帶著濃濃鄙夷的聲音:“有這樣無用的教主,便有更無能的弟子。魔教落到你手上,早晚只有破敗一途了!”
牢門自外頭被人開啟,一個紅衣如血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踏入,微揚著下巴,極為不屑地掃視著我。看面目不過如三十許人,真能生出我這麼大的兒子來?別是作者寫的有歧意,這些弟子們理解錯了吧?
我連忙翻了翻前幾章,還真找出來了他奪取魔教的那一段。可惜作者也只寫到他到魔教說他是我爹,然後就把持了魔教,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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