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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倒不怕幹疼了我,兩手握著我的腰不停深深頂進來,再抽出去,再進來,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發顫,腰幾乎要折斷在他身下,要不是被他這麼握著捧著,早就癱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汗水順著我的臉流到地上,全身都是兩人身體磨擦產生的熱氣和液體,腸壁裡最敏感的那一點被他反覆撞擊揉碾,多得令人難以忍受的快/感反覆侵襲著我的神經,剛剛軟下去沒多久的柱身重新挺立起來,在那影衛硬得像鐵一樣的小腹上擦動,頭上重新流出了濃白的汁液。
那影衛的手又握上了我聳立的男性向徵,就著方才噴出的汁液滑動。前後方交織的快/感奪走了我一切理智,我只記得緊緊抓著眼前這人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鞭策他一次又一次帶給我新的歡娛。
後來我也不記得他在我肚子裡射了幾次了,撐得我本來就喝得滾圓的肚子就和懷了孕一樣……還是別這麼咒自己了,我現在已經夠慘的了,再挺個大肚子,還怎麼有臉做人?
影衛發洩過後並沒立時撤出我的身體,那種被充塞的感覺也時時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睏倦到了極點,可是因為縱情過度,最脆弱的地方都刺痛難當,雖然合著眼卻無法完全入睡。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影衛在我脈門處按了許久,又彷彿極高興地低聲說了些什麼,卻終究沒聽清話語中的內容。
我再睜眼時天已經亮了,而且我也不是光著身子睡在樹林裡,而是躺進了一張雖不算好卻也能湊合的床上。屋子看起來有些破舊,一應傢俱都低矮簡單,屋外陽光正好,遠遠空中傳來一陣陣鳥叫聲。
這情形倒真像是幾個月前,我才被那小受搞下山準備走劇情的時候。才這麼想著,門便被人無聲無息地推開,一個黑衣人端著一碗藥湯緩步而如,真如那一天重現眼前。
可惜眼前這人不是玉嵐煙,我也……不,我仍是魔教教主!姓秋的武功高又怎樣,他佔了處羅山又怎樣?魔教教教主是我百里封疆,只要我一息尚存,另招人手重設魔教亦非難事。至於處羅山上的基業——秋嵐緒早晚要死在那對主角手上,便是我鬥不過他,難道還不能捱到這本書完結,再重整魔教?
我一時心氣又揚了起來,兩手一撐、腰上一用力,上身盡力抬起——又狠狠摔了下去。手腕疼得像火燒一樣,一用力便聽見咯咯響聲,腰更不必說,簡直像被大石頭活活碾斷了一樣。
外頭進來的那個見我倒下,飛速跑了過來,順手把湯藥放在床邊桌子上,一把扶起了我。還是那副老實到窩囊的神態,還是那種毫無存在感的姿態,我順著他的力道倚坐在了被摞上,仔細地看著這張臉。
我竟然被一個路人甲上了,攻五我就忍了,像這種連個攻都不算的路人甲……一股殺意止不住迸發出來,那個影衛也似被我的氣勢嚇到,向後退了兩步,卻又牢牢站定,拿起藥遞到了我面前。
“百里教主,請恕我擅自把你帶到這裡。但你身上傷處太多,又中了主人的毒藥,若不好生調養……”
“對胎兒不利是不是?”我冷笑一聲,伸手拿過藥碗,手腕一翻便將藥汁全數扣在了他身上。“我調養得好不好,生不生這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主人給我下的是什麼藥,毒性什麼時候發作?魔教都已不是我的了,底下的劇情我也無力再走,你還是回玉嵐煙身邊和他報告此事,讓他去找秋嵐緒吧!”
影衛垂眸望著他手裡的空碗,神色黯然,只低聲說著:“百里教主,不是那樣的,我也是為了你好。這藥對你的傷有好處,我……我再替你煎一碗去。”說罷緩緩轉身,低著頭向外走去。
若早一天我沒準還能被他騙到,覺著這人可憐,但如今我身上處處痠疼鈍痛無不是他留下的,若還能把這隻狼認成羊,就是死了都是自己活該。
只是這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若說是為了劇情不肯殺我,他奸我也好、替我安胎也罷,分明也不合作者意思;若說是為了主人的命令——玉嵐煙只讓他送我到處羅山下,現在他為何還不離去?
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設定,比如男男生子的孩子能煉製什麼魔藥讓人武功天下第一之類,所以他才對我這肚子比我還上心?
趁他走了,我連忙翻看起近幾章的情節。可是作者一筆也沒寫到過我和我們魔教的問題,一直糾結在小受和正牌攻還有冼冰刃三人身上。不過冼冰刃戲份也不多,怎麼看也有種正牌攻受在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他就是個端茶送水看熱鬧的大丫頭的感覺。
唉,不管那幫人了。
我滿心疑問卻絲毫得不到解答,無奈又把整本書反來複去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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