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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自己的戲份,想法從這篇倒黴的瑪麗蘇文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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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雖然有人有錢有聲望,但住的總要是各種山頂峭壁。尤其是商議教務的大廳,一定要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之中,洞壁兩側再點起兩溜火把,教主寶座前還得立兩個高高架起的火盆,照得洞內半明半暗,陰森滲人。
還有我做教主的,在教裡不能坐端正了,必須歪著身子才能顯出位高權重來。所以開會時,我總要斜倚在一張鋪了虎皮的長椅之上,一手支頤,雙目半開半闔。神情必然被火光映得曖昧不明,森然莫測,令屬下一望而心生畏懼。
在我下首左右分列兩行,左三四右,站的是七位堂主。七位堂主身後,又站了許多身份職位尚未設定好的教眾,黑壓壓站了一堂。
人上齊了,我慢吞吞地抬眼皮來,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在右手那列頭一人身上,緩緩問道:“羅堂主有什麼要回報的?”
這人是七位堂主裡領頭的,叫做羅越,是魔教除我以外最常出來露臉的。見我叫了他,羅越一臉得色,整頓衣衫,越眾出列,向我這邊雙膝跪倒,朗聲答道:“屬下天璇堂堂主,毒手羅剎羅越有要事稟報教主!”
對著下屬,不管是再忠心的下屬,我都要擺起教主的譜來,不拿正眼看他,淡淡地問:“嗯?”
羅越雙眼精光四射,卻只敢看到我眼部以下,臉上一片崇敬之色形諸於外,停了一停才答道:“屬下手下有幾名弟子前些日子在雁門附近做事,無意見在榆林鎮遇見了一位神醫。那神醫年紀極輕,相貌俊美異常,一手針灸之術卻是出神入化,擅醫疑難雜症,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教主自幼患有心疾,遍尋天下名醫也沒人能治好,屬下一直為教主的身體憂慮。如今有這麼位神醫出現,可見是上天憐我魔教,替教主送來了救星!”
這就是劇情開始的FLAG了。我有些煩躁,心中長嘆一聲,並沒按既定臺詞問羅越那個神醫的身份和眼下的住處,而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揮手叫羅越起來。
羅越卻不起來,面上微現詫異之色,又把方才那番話重複了一遍。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加重語氣又道:“起來!”
羅越還是不起身,兩條眉毛幾乎擰成了八字,對著我擠了擠眼,執著地推薦著所謂神醫——就是正牌受:“那位神醫當真有起死回生之能,教主飽受心疾折磨,實不可錯過此人。屬下願為教主分憂,帶領手下將人擄來……”
我把臉一板,冷冷地瞪著他,把他剩下的話語便噎在了喉頭。羅越不再多嘴,訥訥地低下了頭,我這才揚聲道:“此事不必再提,若無他事,眾人各自回去罷。”
“教主!”羅越瞪大了眼,立起上身直視我的眼睛,忽然脫離劇情對我說道:“按劇情您不是該‘對他生出濃厚的興趣’,吩咐我們把人擄來嗎?”
這一句開了腔,底下諸人也按捺不住,紛紛進諫:“教主,那可是主角受啊!”
“教主,您不能打亂劇情啊!”
“就是的,咱們兄弟攏共就這麼幾次出場機會,擄小受受還是隻能在背景描寫裡提一句……您不見小受,咱們魔教怎麼出場哪?”
七位堂主連帶弟子們一片混亂,都勸我以大局為重,為了自己的身體與魔教未來發展考量,無論如何要派人將羅越所說的那位神醫擄來。
豈有此理!這些人是要造反嗎?我當教主的決定的事,哪怕再腦殘、再不合理,屬下們也應該令行禁止,竟還敢反對起我的決策來了?
我右手重重向扶手上一拍,厲聲叱道:“講什麼主角!什麼出場!這魔教之中,究竟以誰為主?本座說的話,你們已敢不聽了麼?”
按設定,魔教就是一言堂,我這個教主就是全體教眾的最高行為指南。果然我這一生氣,他們就不敢再扛著我硬來。一時滿廳寂靜,七位堂主領頭,眾弟子都俯身請罪:“教主息怒,屬下等不敢違抗教主之命。”
當我聽不出你們話中陽奉陰違之意麼?
我冷哼一聲,拂袖而起,目光掠過滿洞弟子頭頂背後,沉聲告誡眾人:“那神醫之事,本座已有決意。誰若再多生事端,揹著本座私去擄人,或是引得他進入魔教,就休怪本座不留情面!”
說話之時,我潛運內力,掐準時機掃向坐前那兩個石制火盆,同時轉身離開坐椅,飄然離開會堂。我剛踏入坐後小石洞中,就聽到一聲沉重的火盆倒地聲,然後是教眾人嗡嗡的議論聲,還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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