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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這種二貨做口舌之爭,會拉低我的檔次的。
見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幾分知機,曉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聲道:“我不是來和你為難的,咱們雖然分屬黑白兩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並不像個壞人。”
那是你認識我時間太短,長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頭。
他又說道:“你現在這樣子,走不到青樓便要毒性上湧,恐怕將來害了一生。玉嵐煙傷得不重,現在又有那個影衛陪著,我夾在他們中間也沒什麼用。倒不如我送你過去,等你毒性解了,咱們順便把江湖正邪兩道的事商議一個章程出來。”
他這話說得懇切,確實也有些道理。有個人肯給我當柺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應了他一同前行。他對這裡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點,走了約有一刻鐘工夫,便到了那間青樓。
一進門我便推開他,叫鴇母把這裡的第一美人綠腰叫來彈琴,再叫三四個美貌的清倌人來替我紓洩藥性。冼冰刃這種正派大俠哪裡見過這等場面,連連叫鴇母不必叫小倌來。
不叫小倌,難道你讓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錠銀子塞進鴇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兩個美貌的少女迎上來攙我們,冼冰刃就板著一張棺材臉把人拂開,一看就是個雛兒,不過我還得靠他架著,暫時不和他計較。
大約是他看我已經不行了,隨意拉我進了間沒人的房間,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門去。我躺在床上,只聽見外頭模模糊糊的有說話的聲音,半天也沒人進來,實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裡側臥著,用力扯斷了腰帶,一手伸進褲子裡,撫上那根粗硬火熱的棍子。
褲子早已溼了一片,虧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來。只是這藥性十分猛烈,我自己雖然也捋了幾回,卻只是漲得更加難受,怎麼也弄不出來,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兩腿緊緊磨蹭著。
越蹭越是難耐,我渾身都像火燒一樣,呼吸的空氣都顯得極外燥熱,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霧似地,看不清東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覺得更加疼痛,正盼著小倌快點過來,就覺得肩頭一涼,有什麼人從背後扳了我一下,把我扳得轉了個個兒,一張生得不差,就是能看出幾分年紀的臉龐便在我眼前放大,兩片嘴唇直親上來,一塊溼軟滑膩的東西隨之滑進了我的嘴裡。
可算等著了。
本來對清倌人應當體貼些,不過現在我也顧不上了,只想趕快進入他的身體。我急不可耐地將手伸向他腿間,那兒挺得比我還精神,不知是不是進門之前也喝了什麼藥。不過我只需要他出火,沒性致弄什麼情|趣,手直接伸向後頭,尋找那塊銷|魂之地。
我手還伸了沒有一半兒,卻被人按住,正按在那小倌的命根子上,狠命搓揉幾下。那人手粗大有力,看臉年紀也不算小,那老鴇子不是坑了我了吧?還是年輕美貌的已經沒有不曾破身的,就找了個粗使下人頂上來?
那下人不知規矩得緊,拉著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陣,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溼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繞著我的孽根磨蹭許久,就是不肯讓我進入他體內。我急得眼眶發熱,抓著他的頭髮想拉上來,卻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著雙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掙動不開。
這情形不對!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抬起上半身看著他,啞聲叫道:“住手!叫你們媽媽來,換個人來!”
他也抬起頭來,一手扔然按著我,另一隻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壓到我胸前,把那條硬挺怒張的東西送到我腿間,臉湊了上來,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換不得了。”
什麼?我聽了這聲音,全身的血都湧上了頭,一雙眼幾乎要瞪出去。我方才明明叫好了小倌,怎麼會變成他?
不等我說話,他便真地用力一頂,將整條孽|根都送到了我體內,疼得我一時眼前發黑,立身不穩,狠狠倒在了軟枕上。疼還不打緊,我一個攻——雖說是炮灰攻,竟讓人攻了,這種屈辱感才是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我倒在床上,氣都上不來,張了口盡力喘息幾下,咬著牙問:“你為什麼……”
“替你解毒啊。”他氣喘吁吁地將頭湊上來,在我耳邊噴出一片溼熱的氣息:“你中了spring藥,我不能不管,眼看著一代梟雄被幾個小倌……呃,攻了。”
“我中的是小攻專用的spring藥!”我悲憤得幾乎坐起來了,腰臀之間的痛楚感卻又沿著脊椎直攀上來,重又倒在了床上。冼冰刃在我耳邊點了點頭,髮絲蹭得我臉頰一陣陣麻癢,說出來的話卻比剛才更加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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