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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我緊緊摟在懷中,看道床上和屋外那些人道:“雖然是新婚之夜,但此處實在太亂,你還是隨爹到主屋去吧。”
我急得叫了一聲:“爹!我是中了spring藥,你先替我弄——”解藥來……不等我說完,他頓時伸手向我腿間摸去,口中說道:“傻孩子,怎地不早說。若是熬壞了可怎麼辦。”那裡早已溼成一片,他抽出手時,我都能看到指間沾著的水漬,羞慚得抬不起頭來。秋嵐緒在我眼皮上親了一下,柔聲道:“這有什麼可害羞的,爹先替你解了藥性,明日再收拾那個膽敢給你下毒的狂徒。”
他自床上抽了床錦被,將我密密實實裹在其中,自門口疾掠至主屋,將被卷往床上一放,隨手撕了自家衣裳,便將我壓在身下,手指沾著那處流出的汁液探到我體內。
那種被填充的感覺刺激得我無心旁顧,只抓著他的衣襟,隨著那手的動作微微顫動。他又低下頭將我的怒張之物含在口中,唇舌並用,不時用上顎處蹭著頂端,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丨感。
我眼前一陣陣白亮,被他含住的那處再忍不住,將一股熱流噴到他口中。他嗆得咳了兩聲,湊到我面前將口中腥羶液體哺了進來,硬逼著我嚥下,方才輕聲道:“你懷孕時體質特異,還是不要浪費此物為好,是不是?”
我口中猶留有那種微酸的味道,只覺著再不想試,便搖頭道:“不,不要……”他一手握著我微軟垂下的東西套弄,另一隻手已伸了幾根指頭到我腸中開拓,前後夾擊,弄得我話語破碎,說不出拒絕之辭。
他在我唇角又舔了幾下,順著下頦一直向下吻去,一觸即起。只是我身上被藥物折騰得過於敏感,只這麼輕微的碰觸已令得全身如同火燒,方才洩過一回身,便又挺立起來,腰身自己抬了起來,向他乞憐般湊了上去。
他猛然抽出手指,我只覺體內空空落落,十分難受,不由得叫道:“爹……”他應了一聲,終於挺身埋入我體內,幾乎毫不停歇地頂到了最深處,然後猛然退後,再深深進來。這樣急風驟雨般的動作,我竟沒覺著有一絲勉強痛楚,只盼著他再快些,再用力些,將我填得更加充實。
即便是他釋放在我體內,燙得我渾身發抖,顫抖著吐出自己的精華時,那種空虛感猶未能然然消退。
可見這藥的效力多麼可怕。
不過我此時也沒空再想別的,只能感受到秋嵐緒的身體和力道。他的肌膚比我的涼了許多,令人忍不住想要貼近些。那具堅韌而含著無法形容的力道的身體緊壓在我身上,隨著他的起伏動作,微涼的肌膚在我灼熱的要害上反覆擦過,令我一次又一次難以自持地崩潰在他懷中。
我只覺渾身痠軟,汗水流得遍體都是,兩人相連之處更是一塌糊塗,卻無法自抑地向他求索,心中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冼冰刃和龍笏君已隨我姓了百里,將來日子還長著,今夜就先這麼湊合著過吧。
85、反擊
俗話說:成家立業。如今我連家也成了;自然該把後宅之事託付賢妻;自己想想法子擴大魔教基業。秋嵐緒既是我爹,自然是要支援我這番凌雲壯志的……起碼我覺著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到明天早上拜父母時;我便將此事正式公諸於眾,也早日將我爹送回宮裡;叫冼冰刃與龍九替我分管內宅;再帶著弟弟回家管教。
我想了又想,只覺著這主意當真盡善盡美,首先最好的就是能離得這個爹遠一點——父子年上什麼的,實在是讓人吃不消。雖然BOSS已經沒了那種讓人生畏的威壓;可是做起來絕不輸從前,我身上的spring藥藥性都已褪盡了;他還沒有一絲收手的意思。
我實在挺不下去了。反正也沒外人看著,還是先向他告一回饒,免得早上起不來身,更加難看。不過話說回來了,昨晚那幾個人也是打得一片混亂,誰下手時怕都沒客氣,明天起不來身的未必只有我一個。
臉頰上忽地被人拍了一下,睜眼便看見秋嵐緒雙目微紅地看著我問道:“不舒服嗎,怎麼眉頭皺得這麼緊?”
我“啊”了一聲,只覺嗓子沙啞,怕是方才傷了嗓子,只得以氣送音道:“爹,我不成了,別再來了……”
他將耳朵抵在我唇邊,又問我想怎樣。我只得提氣送音,重說了一回。他且不答話,只伸手在我與他相交之處揉了一把,指尖幾乎要順著縫隙擠進去,驚得我全身肌肉猛得收縮,擠著他又向我體內深入了幾分,顫聲叫道:“不行……”
他身子竟在此時忽地一僵,一股熱流猛然噴湧而出,順著兩人交合之處緩緩滴落下去。我向後錯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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