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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些守著設定不思進取的人不同,我也是一樣。只有我才是能和你比肩並立之人,只有我能陪你成此志向,你何必推開我?”
他反手將我按著他的手捉住,疊在一起壓到我頭頂上,伏下來輕吻著我胸前最敏感之處,留下一片片濡溼痕跡,含混開口道:“封疆……你是我的,我的人設怎麼也是忠犬攻,一定會忠心待你,你安心就是。”
這忠犬攻也不知道是誰家的。人設都是坑爹,我要是信才是傻子呢!到底他對我的身體最熟悉,只微微撩撥了幾下,我便有些氣息急促,心潮起伏,眼前也微有些模糊。隔著薄薄水光看著影衛那張一點苦逼痕跡都不見的臉,竟覺著似在夢幻之中。
然而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熟悉無比的歡娛,卻是切切實實地提醒著我,現下我眼前這個當真是龍九。他在我胸前親吻啃噬,咬得我胸前一片燒灼之感;手指也已探到後,庭之處,試探著在裡頭出入;而已熱得發燙的分‘身已自緊貼到我腿上,小幅搓磨著。
我來回側身,卻是怎麼避也避不開他,只得緊緊勾著腳趾極力忍耐,拖著低啞無力的腔調恨恨道:“待本座回了魔教,定將你再交與我娘處置!”說罷又覺著這話簡直太沒出息,立時反口說道:“混帳,本座定要將你打入刑堂,治你個以下犯上……”
他低低笑了起來,一下下舔著我的嘴唇調笑道:“到那時你自然捨不得處置我。除了我,你再到哪兒找這樣可心意的人呢?”
他故意將手指在裡頭按了一按,刺激得我如魚一般彈了一下;又極快地抽出手來,抬起我一條腿,就著方才開拓好的路徑猛闖了進去。
我被他這樣毫不容情地拓開、填滿,一時連呼吸都滯了一下,軟倒在他懷中不能動彈。他身子微微停留一陣,在我唇上輕吻著,手也撫上我腿間之物著意逗弄。待得我那裡放鬆了些,便又淺淺抽出,再度深深頂了進來。
到底是他對我的身體最為熟悉,每一次衝撞幾乎都是落在最敏銳之處,前方也不停被他變著花樣逗弄。快,感幾乎毫無減弱之時,刺激得我幾難忍耐,在他手中幾度高,潮,全身都敏感得厲害,微微叫他一碰幾乎就要叫出聲來。
好在我方才收拾了這裡一通,不然萬一有人聽見,我的威嚴卻要往哪裡擺。我緊緊抓著龍九的背後,指甲直透放肉中,刺得他也悶哼了幾聲,才算是稍稍解了點氣。
混帳,這麼點小的榻,他還來回地折騰花樣,生怕壓不壞這點地方。要不是看他還有些用處,我立時就得狠揍他一頓——不是喜歡叫我騎著他麼,乾脆把他兩腿打斷,一輩子癱在床上任我壓好了。
就在我忍不住要把這想法實現之時,他也終於在我體內噴薄而出,燙得我腰身一軟,低低哼了一聲,重新陷到他懷中。
方才實在做得太狠,我身上早提不起力道,只好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陣。正待起身,又覺著體內那東西重有漲大的趨勢。我顧不得手腳無力,掙扎著把那已半挺起來的東西從體內拔出,狠狠威脅道:“你敢再胡來,我就滅了你的九族!”
他聽了倒似十分愉悅地笑了起來:“我的九族也只有你和縱橫,你怎麼捨得?”又將身子向榻外挪了挪,扶著我躺平下來,微有些不捨地說道:“待此地安頓好了,咱們就回魔教吧。”
他倒是曉事。我此時雖然疲累,但腦子靈便不少,想到將來回家之事,又覺著留他在身邊實是必要。
說起來我懷孕後需得這麼安胎之事也只有龍九和秋嵐緒知道,此時京中風雲變幻,秋嵐緒不能時時在我身邊,若帶著他一路回鄉總也方便些。這體質……少一個人知道是一個人,尤其是白軒彌。他本就不樂意當我爹的兒子,再知道這事,說不定更要嫌棄百里家了。
又休息了幾日,撿著武林中有名門派的資料收拾了幾本,我便催促龍九快些離開。我本是挑了兩匹好馬,他卻非說我此時不宜騎馬,要與我共乘一騎。我拗不過他,只得容他坐在我馬後扶著,兩人共騎出了影衛訓練營,沿著小路向城郭外奔去。
出得山谷不遠,卻發現處處士兵林立,戟刃森嚴,偶見有人也都是步履匆匆,行色慌張。我勒馬藏在一處巨石下,龍九便下去打聽緣故。
聽他說了我才知,原來是富平侯造反,不知怎麼著又綁了玉嵐煙。皇帝御駕親征,平叛後得勝回來,凱旋途中卻聞麗妃聯合楚王、德郡王一同謀反。叛軍已佔了宮中和內城,正在城上與御林軍相峙。
我心頭一陣羞愧,被麗妃的行動力震憾得說不出話來,立時拉住馬韁,對龍九說道:“咱們且到城下,看看兩軍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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