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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琛似笑非笑,不相信他的話,“鄧滿德,宣杜正鋒。”
宣的是杜正鋒而不是‘杜常在’,沒過多久,杜正鋒悄然前來。
“屬下參見皇上。”
“最近宋如浩可有異常?”
杜正鋒道:“回皇上,昨日宋貴人和宋太傅秘密會面,宋貴人擔心嚴才人很快會晉為貴人,催促宋太傅想辦法破壞。”
皇甫玉琛讓他退下,起身抱住嚴格,沉吟片刻,“如此也好。我們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準備好了嗎?”
“當然。”嚴格自信一笑,“我倒要看看他們準備怎麼給我們兩人施加壓力。”
翌日早朝之時,皇甫玉琛一襲帝袍走近太和殿,掃視比以往排列得更整齊的文武百官,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嘲意,徐徐步上臺階,在龍椅上落座。
群臣跪下,齊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謝皇上——”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鄧滿德喊著千篇一律的話,但今日的嗓門尤其響亮。
眾臣中有幾人相互使著眼色,皇甫玉琛在上座看得一清二楚,視若無睹,“若是無事。。。。”
左諫議大夫出列,“微臣有事啟奏。”
“講。”
左諫議大夫道:“皇上獨寵嚴才人一妃之事已傳到前堂,此舉僅不利帝后和諧,也不利朝堂和諧。微臣斗膽請皇上雨露均霑。”
嚴孝景暗抽一口冷氣,難怪今天早上起來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75章 揭曉身份
御史中丞也道:“微臣附議。皇室歷來講究多子多孫,如此才可為社稷造福。而嚴才人畢竟是男妃。”
“微臣也附議。”中大夫道,“皇上既然寵愛嚴才人,說明嚴才人必有過人之處,但難免讓微臣等人擔心嚴才人惑主媚上。。。。。”
皇甫玉琛臉色鐵青。早料到這些人說話不會中聽,卻未想到他們竟如此汙衊他所愛之人。
嚴孝景疾步出列,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啟稟皇上,中大夫已犯大逆不道之罪!皇上威武聖明,豈會輕易被人所惑?此話是對皇上不敬!皇甫王朝歷代視男妃為福氣的象徵,中大夫卻出言不遜,此話是對祖宗不敬!”
中大夫臉色一白,當場就嚇得跪下了,暗自後悔不該接受那500兩白銀,“微臣絕無此意啊,皇上!請皇上恕罪。”
皇甫玉琛的噪音裡醞釀著狂烈的風暴,“朕昨日收到皇后連同四妃的奏章,今日上朝又遇數位卿家上奏,都言嚴才人之事。這不得不讓朕懷疑,你們莫非是早就商量好的?朕是不是該為朝堂和後宮中人如此和諧而欣慰?否則,你們為何都和嚴才人過不去?”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宋朝邦臉上劃過,宋朝邦如老僧入定,面色絲毫不改。
“臣等不敢——”諫言過的向人異口同聲。
宋朝邦恨鐵不成鋼地掃他們一眼,“啟稟皇上,不瞞皇上,老臣也有和這幾位大人一樣的擔憂。嚴才人是男妃,無法為皇上開枝散葉,綿延子嗣,皇上實在不必在他身上花太多時間。”
皇甫玉琛平靜地環顧眾臣,“文丞相,你也是如此認為?”
文丞相姓江,武丞相姓姜,稱呼他們時都稱官職,以免混淆。
江敢朗聲道:微臣不敢苟同,從新妃進宮至現在,皇上一直兢兢業業於國事,並未因某一妃子而有所懈怠。可見,所謂‘惑主媚上’純屬無稽之談!
皇甫玉琛頷首,“戴親王以為如何?”
皇甫於琥瞥一眼宋朝邦,揚聲道:“皇上也是人,有心愛之人有何不可?皇上處理國事已經夠忙夠累,難道回到後宮還不能放鬆放鬆?太傅,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太傅家不止有嬌妻,也有美妾吧?”
宋朝邦老臉一紅,妾是年輕時抬進門的,戴親王說得卻好像是最近抬進門的,但他又不能拿這話來反駁。
左諫議大夫道:“話雖如此,若此事傳到天下人耳中,天下人會如何想?老百姓們可不懂什麼大道理,他們只會誤會嚴才人誤國。臣等也是為嚴才人著想,請皇上明鑑。”
這人倒是不怕死。皇甫玉琛看鄧滿德。
鄧滿德在耳邊低語,“皇上,左諫議大夫是宋太傅的門生。”
皇甫玉琛冷笑,“左諫議大夫,上月商討如何更有效地減少江南水患,不見你提議;前幾日處置姚太尉貪汙之罪也不見你張嘴。今日怎麼突然變得伶牙俐齒了?或者朕可以認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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