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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昊怕黑衣人會傷到他,趕緊將他抱起來。又擊殺兩人。
很快,戰場上黑衣人死得死,傷的傷,一個都沒能逃掉。
為了避嫌,嚴格和皇甫玉琛抱著嚴謹,牽著馬走到較遠的地方。
衛昊這才審問其中一個黑衣人,“看你們都是大瀚國的人,為何對朝廷軍需物資下手?你們可知,搶劫軍需物資可以按賣國罪處理!”
“將軍饒命啊,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吃。是一個番邦人許諾給我們一大筆銀子,我們一時鬼迷心竅才……將軍饒命啊,我們都是愛國的啊……”
嚴格嘴角一抽,悄聲問皇甫玉琛,“他們運的什麼東西?”
皇甫玉琛道:“腳踏車。西南邊境多山林,很多地方不適合騎馬和駕馬車,腳踏車正合用。”
嚴格撓頭,“如今想起來,當初在壽宴上將腳踏車的存在公開,還是失策了。”
104章 官二代
“不關你的事,”皇甫玉琛摸他的頭,“他國會針對腳踏車採取行動在我意料之中,早有安排,放心。”
衛昊問出這群江湖人中牽頭的是哪個,所幸那人還未死,他只將這頭領留下,為他療傷後命人嚴密看管起來以後再抽時間細審,然後將其他人全部擊殺。最後,他讓手下將犧牲計程車兵就地挖坑埋葬,這才走到嚴格和皇甫玉琛跟前。
“多謝二位少俠出手相助,敢問二位少俠高姓大名?”
皇甫玉琛說出以前隨便起的姓名,“在下羅方,這位是內子張揚。”
“原來是羅少俠和羅夫人,在下乃車騎將軍衛昊,”衛昊道,“多虧二位相助,才為大瀚國避免了一場禍事,本將軍感激不盡。我等還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皇甫玉琛看出他對自己和嚴格有顧忌,對他如此謹慎還是很讚賞,點頭道:“衛將軍請。”
衛昊翻身上馬,對二人拱手後,帶領馬隊疾馳遠去。
“他們只要進了澎州就安全了。”皇甫玉琛對嚴格道,“我們也啟程。”
三人都上了馬,奔出一里,嚴謹忽然想起來了,扭頭對嚴格道:“爹爹,我們忘記懲罰父親了。”
皇甫玉琛的耳朵動了動,策馬跑得更快。
嚴格連忙驅馬緊追,“子瑞,別跑。之前比賽你輸了,我們要罰你!”
“追上我再說!”皇甫玉琛朗聲大笑。
到了繁城,嚴格和皇甫玉琛翻身下馬,牽馬進城。
越往南方,天氣也越暖和,景色也越顯生動和迷人。煙柳畫橋,風簾翠幕,雲樹繞堤沙,參差十萬家。繁城三月花如錦,行人如織,各個衣著鮮亮,黃髮者提鳥籠逗趣,垂髫者丟沙包嬉戲;少年公子搖扇吟雅詩,大家閏秀遮面尋麗裳。賭坊酒坊喧囂陣陣,紅樓青樓嬌嗔聲聲。如果說京城是一位貴族公子,那麼繁城就是一位花花公子,到處流露著一種和京城不一樣的韻味,繁榮而奢靡。
這讓在京城待久了的嚴格覺得很新鮮,對皇甫玉琛道:“是你說的,來了繁城不管哪方面都不需要我們操心,只管玩。”
皇甫玉琛含笑頷首,“嗯,我說的。”
嚴謹坐在馬背上也興奮得很,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路邊攤,“爹爹,父親,我想要那個糖人。”
“自己去買。”皇甫玉琛把他抱下馬。
嚴謹嘿嘿笑著伸手,“父親,給錢。”
“你的零花錢這麼快就花完了?”皇甫玉琛從錢袋裡掏出五個銅板給他,“小孩子不可胡亂花錢。”
嚴謹可憐兮兮地看著手心裡的五個銅板。好吧,他被他父親坑了。他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大人要太多錢。
皇甫玉琛的心情非常好,終於報仇了。
嚴格在一邊樂。
嚴謹怏怏地去買糖人,一文錢兩個,他買了四個,一下少了兩文錢。
“餓不餓?”皇甫玉琛問嚴格,“這裡有留仙居,可以去那裡吃飯。”
“太好了。”嚴格笑著道,“太久沒吃留仙居的飯菜還真有些相念。”
嚴謹吸吮著糖人,在後面跟著。
不遠處,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男人正盯著嚴謹,不遠不近地跟著,而且還跟得非常有技巧,跟幾步在路邊攤前停一下假裝挑選蔬菜或者胭脂水粉,然後繼續跟。
一家酒樓的二樓,一位做江湖人打扮的妙齡女子一邊喝酒,一邊搖頭,“怎麼做父親的?只顧著自己在前面走,連孩子被拐子盯上了都不知道。”
二樓座